這些族人顯然不是為了打聽八卦,也不是喜歡看熱鬧。
他們的細節眼神完全可以表明,他們確實只是為了族長的安全。
「胡亂擔心什麼,此域之中我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們確定可以解決嗎?」
那族長開口喝斥起來。
一幫族人面面相覷,好像也反應過來其中的道理。
瞬間剎那,無數族人退了下去。
那殿中只剩下族長與雲逸現人。
嘎!在眾人退下之後,那族一拉鐵鏈,整個大殿的玉石構件就開始有所動作。
其轉換來去,迅速形成一個穹頂,接著宮殿已被封禁。
此淵之中,所有的建築都沒有門,建築之處也沒有牆。
現在也沒有門,窗戶都沒有,因為完全被封死了,但這封閉空間卻只會變得更加明亮。
只因所有的空間都是玉石照映,自然更加明亮了。
「小子,你從什麼地方來的,想做什麼?」
那族長先前還態度威嚴,一臉上位者的氣質。
現在空間一關閉,其神彩立即變得有點險惡,倒有點像是審問犯人的節奏。
雲逸皺起了眉頭,他大概交待一遍。
「閣下之族在此域之中安寧度日,本來問題也不大,不過實在有點苦寒,若是去往南城之中,別的我不知道,至少物質之上會方便許多。」
如此族血,他到處掃視一遍已經知道什麼情況。
其族修行不能說不繼,卻也絕對普通,在這種情況下要在這種地方生存,務必需要強大的禁制之力。
另外此族可能因為隨時需要拖拽鐵鏈而行,所以他們也具有相對強大的體修力量。
體修力量強大,那對食物的獲取就極其艱難。
何況是在這淵中,他自然可以輕易說出,在南城之中比在這裡物質條件好得多的說法。
「小子,你把我族當成傻子對待嗎?
深淵之外全是毒瘴,出去必死,你是哪裡來的妖孽居然來害我們,居然用這樣愚蠢的法則?」
族長開口喝斥,其審視雲逸只有無盡的狐疑渺視。
雲逸有點無語之中,「我不知道閣下之族經歷了什麼,以前外面有沒有毒瘴不知道,現在肯定沒有,如果有的話,我如何下來的呢?」
「狡辯!」
那傢伙更怒。
突然之間,他已暴發,其鐵鏈仍然抖數,接著許多玉石向著雲逸飛了過來。
雲逸輕而易舉已將那些玉石切開。
哼!那族長依然冷哼。
他這次不用鐵鏈,而是指引不止,瞬間剎那,這封閉的空間之中無數的毒霧向著雲逸壓了過來,其霧極其濃重。
雲逸微微皺眉,他當然可以感應到,這毒霧比起封禁此淵的毒霧不知道毒性強了許多,至少千百倍之差。
這就是族長的力量了。
他揮手而揮那些毒霧飄開,不過仍然不思有毒霧向他湧來,那是一個持續相當時間的毒之法則。
毒霧仍然被站在原的雲逸驅開,自然那族長的目光之中也可以輕易捕捉到雲逸。
最終,那傢伙眼神目瞪口呆,他停止的發動毒氣。
「你是怎麼做到的?」
「果然閣下之族是用毒的好手,不是你之毒素不夠毒,只是這種東西恰好對我無用而已。」
雲逸笑了笑道。
他不僅是百毒不侵,如果毒素多到一定的程度,他甚至可以將其吸納了轉化為修行。
只是需要的量實在驚人,一般沒有辦法找到而已。
那族長神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冷哼一聲,顯然不會輕易放棄。
刷!他束縛著他的鐵鏈又被他控御起來,巨大的鐵鏈向著雲逸靠近。
那正是超級體修才有的力量。
這鐵鏈之力如果真的落到大地之上,足以把這宮殿震裂,更別說落到雲逸的軀殼之上。
雲逸站在原地仍然不動,等到那驚人的鐵鏈之勢落到他軀殼之上時,神木劍已出。
刀切豆腐輕易割裂 ,刀切豆腐撞擊聲音出現之時,兩截鐵鏈已掉落到了地上。
這下那族長終於目瞪口呆。
「閣下應該看得出來,你族禁制之力上我確實特別欣賞,不過欣賞歸欣賞,這玩意兒我做不到也對我無用,再這樣下去,我可就不客氣了。」
雲逸冷笑起來。
「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族長咬牙切齒,其明顯在極度錯愕之中。
「萬物皆有克製法則,你又何必如此激動?」
雲逸有點無語。
這傢伙慫了就好,不慫的話倒麻煩,這傢伙用毒肯定不如他,但用毒的禁制有點厲害。
而且雲逸基本可以確定,這一族在毒之禁制上都有擅長。
然後一族合力之後,可以布置出巨大的毒素空間,比如說淵外的那片迷霧。
他雲逸孤身一人,用毒再厲害,禁制之力再厲害想做到這一點也不可能,若是此族在南城布下如此毒霧那就太合適了。
元浩推薦果然沒有什麼問題。
族長繼續吃驚之中,「我是問你,你如何把鐵鏈斬開的?」
其人詢問之時直接戰戰兢兢。
雲逸皺眉,這鐵鏈他倒是看過,極其堅固,與龍鱗甲的堅韌程度類似,只是其打造法則不一樣。
這玩意兒依然用了五行法則在裡面。
不過,隨便它怎麼堅硬,只要跟神木劍的材料不一樣,那就是一劍切,龍鱗甲也是一個結果。
「這個給你說了你也做不到,我只問閣下考慮得怎麼樣?
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雲逸仍然詢問道。
「這……我當然求之不得!」
這族長激動到快要上天,聽得清清楚楚的雲逸以為自己是產生了幻聽。
但他細究之下卻知道絕對沒有可能,這就是真實的應答。
不等到他回應,那族長又激動的陳述,只是聲音放得極低,「我族離開這裡,需要一定流程,稍後麻煩兄弟配合我一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你,闔族都跟你去就行。」
雲逸沒有搞明白情況。
不過對方都答應了,他自然只會聽著,他點了點頭,等著其人陳述。
結果好了,這貨講出個讓他匪夷所思,但細究之下,卻似乎又有點合理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