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猛砸之後,電光四射。閱讀STO55.COM
等了一會兒之後,那老頭又把巨劍收了回來。
人人審視甲冑,無非人人狐疑,那甲冑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咳咳!」
那老頭臉上一黑,明顯有點尷尬,其表情有點難堪,「我這次不算,我是手法問題,這兩天我手痛。」
「什麼破玩意兒,你是這老頭找的托吧?」
很明顯這村子裡面對元浩不服的不在少數。
另外一個老頭已經出現。
瞬間剎那,其元神暴漲,其體形已經如山,他巨大無比,而手中帶著巨刀。
其已經跨踞整個村子,而腳踏兩岳。
手中之巨刀有山勢那樣驚人,而刃口卻又蟬翼,如此之刀別說劈甲,就算劈開星域都沒有問題。
當然人人都看到他的動靜實在巨大,不得不伸上天空。
最終巨刀之勢落下,刀勢如雷其在山間穿行。
整個村子沒有什麼問題,但村子之外的山嶽已被破開了深淵。
隨後刀勢收了回去,所有人仍然看向那甲。
甲冑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放甲的石板微微例開,旁邊的石屋也有移位。
石屋材質逆天,不容易斬開,但畢竟同樣的石材移位且有裂紋。
那甲冑卻是真的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
雲逸看到這幕已經目瞪口呆,這種時候如果他不承認這甲冑不凡,那他真的是瞎,最好不要承認自己是煉器見識者。
最離譜的是,他到現在都沒有看出那甲冑為什麼如此堅硬。
至於神木劍將其斬開這件事情,他真的是別提了,這玩意兒不能作數。
「什麼情況,你們都陪這老頭演戲嗎?」
「收錢了?」
剩下的老頭人人仍然責備,卻沒有人再動手,眾人狐疑不定明顯都看得出來,這活沒那麼好干。
「急個球,收錢了怎麼了,演戲怎麼了?
你們沒得演!」
那兩個又是刀又是劍動手的老頭,明顯有點尷尬,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硬扛。
一幫老頭陷入鬥嘴之中。
元浩翻了個白眼,只剩下冷哼,他回頭看向雲逸仍然傲慢,「小子,你看到了,絕對是你的手法有問題,所以你要我叫老子那肯定不行,而且我懷疑你的劍也有問題。」
元浩信心又升了起來,顯然他對那幾個老頭的評論絲毫不會在意。
至於事實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太清楚了。
「找什麼理由?
甲不行就是甲不行,我的劍就是普通的劍。」
雲逸打死不會承認劍之利。
「哼,那就最好,聽你的說法,你也不會承認我的甲好了,那我建議你再用我的甲試試。」
信心上來,無浩絕對需要翻盤。
他冷冷的喝斥道,自然他的挑釁之意之也相當明顯。
「你自己說的。」
雲逸求之不得,他又走了過去,輕飄飄一劍,結果沒有什麼差別,他還是對著先前被斬之甲冑。
那甲之前的時候是化為兩半,現在直接變成四半。
一幫老頭繼續目瞪口呆之中。
也有人在擦汗不止。
有人喃喃而言,「老頭,你別看了,你這劍不行,我們兄弟給你放水沒用,你還得緊抓質量才行。」
一幫老頭帶頭嘲諷,又說起熱鬧話。
「媽的,這怎麼回事?
我的甲真的有問題嗎,有問題老子全部毀了……」元浩明顯急了,其情緒頓時變得粗俗不堪,他衝過去就要把劍處理掉。
這甲是他自己所制,任其多麼堅固他要毀壞也是容易到了極點。
到了這份上,雲逸自然站不住了,「慢著,你這甲裡面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可以跟你解釋一下。」
這個元浩他必須帶走,如果把他惹急了最後甲都毀了再想帶人肯定說不過去,不能把他逼得太急。
元浩情緒稍稍恢復,而旁邊那些老頭都已立起了耳朵。
元浩的甲冑情況怎麼樣他們當然清楚,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加知道雲逸劍之不凡。
那甲冑的問題明顯跟劍有關。
他們也想從裡面推演出一些道道,看看能不能為己所用。
看到眾人洗耳恭聽,雲逸也不再耽誤時間,他的表情相當淡定。
這甲冑依他之能,他其實也看不出什麼原因,但大概一些東西他可以說說。
「此甲之龍鱗為主,中有龍血,稱得上非金非木非玉,所以才有如此之堅韌,而恰巧這劍也是如此,甲冑看來沒有氣息,這劍也是一樣。
風霜刀劍雷不可破龍鱗,但既有斬龍者,就有破龍鱗者,正應在此劍之上……」雲逸淡淡的道。
他口中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風霜刀劍確實不可破這甲冑,好比萬物皆可被刃斷。
但水流不可被刃斷,不是水流太過堅韌,而是用的東西不對,水可斷流得用堤壩,其實就是相生相剋的意思。
人人聆聽,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有明白什麼。
但毫無疑問,當下聆聽最為認真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元浩。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元浩趕緊道,他口中依然喃喃。
「明白了就好。」
雲逸笑笑。
刷!下一息的時候,元浩根本不理他,其人下一息的時候已經沖天而起。
他就在空中,已經伸手抓取先前的龍鱗之甲。
他本來身上就破爛,在龍鱗之甲被抓取到的時候,那破衣似乎消失,而他身上龍鱗顯出來。
他悶哼一聲,雲逸卻看到一片鱗甲正從他的軀殼之上分離。
然後他又將龍鱗強行鑲嵌到龍鱗甲冑之上。
幾十幅龍鱗之甲,當然不可能全是他身上之鱗甲製造,實質上那些龍鱗之甲是用真正的龍鱗製造。
龍神一族確實有龍族血脈,但顯然其族跟龍族還是有所區別。
也就是說,元浩自己的鱗甲鑲嵌到那一幅龍鱗甲冑上的時候,雲逸也可以輕易看出鱗與鱗的區別。
萬千法則,殊途同歸。
龍鱗甲被新鱗鑲嵌之後,其上立即出現一處迷霧,那迷霧又漸漸將甲冑包圍。
元浩仍在空中死死看著。
到了這個份上,雲逸已經不想看制甲冑的過程,他好像明白了什麼,那就是此甲冑的特異之處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