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雲逸大喜。閱讀STO55.COM
劍神上古強者,其境之強絕非他可以理解。
他遇到艱難之時,劍神立即從天而降,無非說明劍神從來在關注他。
當下指點劍法,基本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為了針對北荒戰神,現在的雲逸缺的就是這個。
劍神手中拿出一隻摺扇對著他的肩頭敲了一下,「我就知道遇到好事你必定積極,不過這種事情豈能沒有任何考驗。」
「這是自然。」
雲逸自然也不想坐享其成。
隨後,劍神點了點頭,他又看向被壓制的黃泉劍客,「前輩饒命!」
黃泉劍客面如土色,武道為尊萬世法則,劍神如此之強,自然他在劍神面前一切都不會好使,除了臣服沒有其他可能。
劍神臉上仍帶著笑意,「你劍道頗有天賦,我本來就不會殺你,不過接下來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黃泉劍客楞住,他又連連答應。
雲逸皺了皺眉頭,他倒是沒有想到,黃泉劍客還有這種幸運。
這個傢伙如果被劍神帶走,那幾乎篤定肯定是入劍神宮了。
黃泉劍客本來就劍道通神,若是入了劍神宮,以後在劍道之上的領會超過他都有可能。
「多謝至尊饒恕!」
黃泉劍客冷汗津津,其好像遇到了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劍神揮手上天,那天域突然之間又被打開,天域之中果然有萬千劍氣縱橫。
那劍氣與天鳳之域的劍氣相比,完全就是汪洋與溪流計較,天鳳域之中修者又是感嘆起來。
「你先走一步。」
劍祖又對黃泉劍客道。
黃泉劍客臉都白了,「這……」劍神根本不想理理他,仍然揮手。
黃泉劍客悶哼一聲,他已升上天域。
繼而縱橫的劍氣又漸漸收斂,那正是天域時空裂隙收斂的意思。
天域之下強者仍然感嘆。
破開天域極其容易,不等於破開域面極其容易。
其道理太過簡單,從滄之域與楓之域,到靈域很容易。
但若要從靈域下面諸域到滄之域與楓之域,就很難。
原因太過簡單,好像地下蟻穴,其本來就可以通到陽光之下。
臨近通道也本就開鑿。
但若要從一個蟻穴不經過陽光大地,直接開鑿到另外的蟻穴,那不是難度驚人,而是找死。
天鳳域與靈域相比,其實就是一個蟻穴與另外一個蟻穴的關係。
它們之所以上到天域容易,如當下劍神操作使然,那是因為天域本來就給其留有通道。
這跟強弱無關,縱然是劍神之強,沒有五鳳令,他直接到靈域也無法做到。
雲逸更不可能上到天域之後,再下到靈域。
他在靈域之中北荒戰神都給他壓力驚人,誰知道去往天域會遇到什麼。
時空之門緊閉,依然雲淡風清,當下的劍神正是真神,抑或者其本來就是真神。
諸鳳神仍然跪拜於地,無人發聲。
那劍神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他只看雲逸,「現在你仍要去往死人山,去往死人山就可以找到你所修的劍法,稍有波折,相信你可以突破,如果這一點都無法突破,那是我看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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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雲逸點了點頭,他完全沒有猶豫。
他向著死人山方向而去。
當下他為男劍之體。
卻無韌性的男劍之體最適宜的劍法,他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但他非常期待。
劍神與傲雪觀望他之中。
……再到死人山,荒山一片,山腳之下全是白茫茫一片,那些骷髏碎骨只會變得更碎。
其完全變成了粉塵骨渣。
當然因為黃泉劍客跟那個年青劍客已經離開,棋盤的法則已崩壞,自然那些骷髏根本不能支撐。
所以崩壞。
當下域面萬千山勢,看起來果然有點詭異氣息。
一絲靈息也無,倒有鬼氣森森。
什麼棋盤機緣,全是扯淡,那兩個傢伙在這裡下棋,名為修行實際上就是利用棋盤加速時光流失之力,讓強者們化為累累白骨。
白骨仍存,鬼氣仍存,靈息卻不存。
這種前提下說不是被那兩個傢伙將強者靈息吸取了誰能相信。
這些都是外話,當下雲逸並無所謂。
他依然前行,觀望此山域之勢,而他很已經看到其中一處死氣最濃重的地方。
那好像是一個洞府。
如此之山,白骨類類,如此巨山多有亭台樓閣。
不過因為棋盤之力太過強大,亭台樓閣之中的強者也都化為了白骨。
隨著白骨的增多,那些亭台樓閣也全部被骷髏覆蓋,現在自然又全部露了出來。
雲逸繼續前行,山雖然巨大,於他而言就是幾步的事情,最多說因為此域覆蓋已久可能有點兇險。
他需要自己稍稍壓抑步伐,警惕四周的動向。
很快,他已到了洞府跟前。
死氣仍然濃重。
整個山域之中皆是死氣,但死氣分出層級。
當下來看,很顯然沒有哪裡比這洞府的死氣更加驚人。
洞府前方,兩根巨柱似乎就要崩塌,裡面暗光布塵,又有些殘肢斷臂的塑像,塑像看起來一個比一個詭異。
卻又因為肢體不全看不出是些什麼生靈。
雲逸並無所謂,他已向裡面走了進去。
這山域之中,沒有哪裡比這個地方更加神秘,劍神叫他過來,那就必然是這裡。
如果他雲逸的直覺都不對,域面之中沒有人的直覺會對。
暗光浮動,一點微光閃逝,他又看那些詭異巨大的塑像。
突然之間噪聲傳了出來,接著就是塑像搖晃,他看到那些塑像完全成形。
個個都帶著暴戾之息,然後塑像離開原地,其舉起巨拳向著他轟擊過來。
雲逸冷哼一聲,他根本不退。
劍勢掠動,隨意劃出,幾個傀儡雕像而已,哪裡拿他有什麼辦法。
第一個塑像倒地,第二個塑像倒地,第三個塑像拿著巨斧向他劈斬過來。
他一劍下去,巨斧分為兩半,而塑像頭顱上天。
再等剎那,這洞府直接倒塌。
光芒顯露,雲逸入眼再看地面,凌亂無比。
哪裡有什麼完整的塑像,還是那些陳舊的塑像,依然殘肢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