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北荒戰神!」
戰神殿內,所有的強者都站了起來,其恭敬無比。
天帝之下五大戰神,北荒戰神居天域之北,其戰力通天無邊,威壓諸域。
豈是尋常至尊可以冒犯,他若去往靈域興師問罪,何人敢不敬服。
諸多強者已經目送北荒戰神遠去,至於這北荒神殿在北荒戰神離去之時,已經漸漸化為虛無。
自然那殿中的強者也都四散了。
滄之城,滄氏之族更加情緒無法淡定,雪花更加驚人,將一城全部覆蓋。
這好像是至寒之日即將來臨的徵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而滄氏一族對雪花或者冰雪天賦的來歷者,已經沒有什麼興趣。
雲逸東海雷音一戰,已將整個滄氏之城所有的後進全部震懾。
別說後進,就算是長老長者都有點無法承受。
雲逸的表現太過驚人了。
不管他因為什麼原因可以跟搶奪奪魄丹的道士握手言和,那雷祖在道士面前根本沒有抵抗之力,已經說明一切。
現在滄氏巨殿之中,每一個長老前輩後輩都壓力倍增。
「若奪嫡重啟,那滄休有這麼一號人物協助,如之奈何?」
滄氏之主無言的道。
奪嫡之事只能是同輩,當下來看幾乎沒有任何疑問,就算是有了皇蒼劍的滄天岳都絕對不可能是雲逸的對手,想都不用想。
滄休奪嫡有雲逸為後盾,沒有失敗的可能。
而當下此域之中雖然事務重多,奪嫡之說卻不可能廢棄,遲早都得面對。
「可惡傢伙,若給我機會,我必定將那小子斬於馬下!」
實在無奈,滄天岳咬牙切齒的道。
這傢伙本來就有點胖,喝斥之時實在給人感覺有點滑稽。
他以皇蒼劍出關,本來以為在滄氏之族將會無敵,實際上他也確實無敵。
但遇到雲逸這麼一個妖孽似乎一切都會崩潰,當下的滄天岳除了動嘴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優勢了。
哼!滄氏之主明顯有點不想理他。
這種時候不是動嘴的時候。
倒是滄南等人相對來講輕鬆一些,雲逸至強他們當然極度不爽。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不是雲逸的對手,滄天岳也不是這就很讓人輕鬆了。
滄氏之城光芒暗淡,突然之變得極其明亮。
縱然在大殿之中,也感應到威壓重重。
滄氏之主似乎感應到自己面前的玉桌正在震盪。
他吃了一驚,趕緊站了起來,「天域之中有強者降臨!」
「什麼?」
諸滄氏強者大驚失色,趕緊個個同時神色凝重,然後同時整理起了行頭。
靈之族地位是戰力而定,但同時也是天域封號。
滄氏拿到靈之族的位置,天域從來沒有任何強者落下,只是在玉桌案頭落下了天帝之示。
當下如果天域有強者降臨,或許表明真正有變天的可能出現了。
天域北荒戰神道!殿外已經傳出了呼喝聲音。
隨後大殿庇護強行被破開,負責封禁大陣的滄氏七長老口中鮮血,繼而高大的身影帶著金甲天兵出現在大殿中。
那正是北荒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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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氏族長迎接天神!」
滄氏之主立即從其位上下來,其恭敬無比。
而其餘滄氏族人也個個都是驚悚之色,什麼叫做真正的強者,這就叫做真正的強者。
天域至尊果然不凡,那一股氣息已經可以讓滄氏所有的修者萎頓不安。
北荒戰神已經直接踏上,他最終坐到了主位之上,諸多天兵也紛紛站到了他的背後。
那戰神掃視下方。
滄氏族人也早就全部站了起來,人人並排就在殿下。
「誰是滄氏族長?」
「正是在下!」
滄氏族長上前仍然戰戰兢兢的道。
這至尊強者看來淡定,細觀之下絕對沒有什麼好意,他豈能不忌憚。
北荒戰神死死鎖定滄氏族長,「你為靈之族在此域之中,知道最為重要之事是什麼嗎?」
「穩定此域。」
滄氏族長依然戰戰兢兢的道。
北荒戰神臉上露出冷笑,「天帝歸墟之時拂過此域,已是專門照顧,當下天帝尚沒有歸來,此域雪花已顯,閣下好像沒有干好吧!」
諸滄氏族人只剩下震驚。
這話顯然已經不是什麼好話。
當下天帝不在天域之上,其歸墟而去或許即將歸來,每一個輪迴都是天帝修行自我之時。
北荒戰神的意思很清楚,天帝歸墟之前專門指過靈域,自然是想在歸墟之後此域仍然穩定。
結果此域不能穩定,那就真的是對天帝最大的冒犯了。
「我……我等正在調查雪花降臨的來源……」滄氏之主又戰戰兢兢的道。
哼!北荒戰神無非冷哼。
其突然之間探手出去。
轟鳴之意正在落下,其間似乎無盡鬼哭神號。
人人看向天穹,天穹已經被撕裂,然後驚人的光芒落下,光芒匯聚明顯是劍勢。
劍勢光芒之中又有一柄真劍。
那真劍帶著逆天的寒意,其離滄氏之城越來越近。
劍還沒有落到城中,所有的修者都已感應到了寒意刺骨,雪花降臨覆蓋一城。
現在那些雪花繼續凝固之中,甚至空氣都在凝固之中。
只因那些正在墜落的雪花突然停滯下落之勢,其在空中被凍結成了冰晶。
然後冰晶又相互粘連,漸漸化為冰塊。
滄氏之城中的各種冰棱正在急速生長。
此城本來懸掛半空,無數浮山與天空之橋。
現在浮動之城的勢頭也已消失,這就完全是一個凍結在天穹的冰雪堡壘。
然後那冰雪堡壘的寒意繼續向著整個靈域而延伸。
雪花不落,是因為雪花化冰,結果雪花在空中互相粘連,其又與大地高山湖海的冰棱凝固一起。
最終整個靈域都將變成冰雪世界,這是遲早的事情。
轟!滄之城中,那一把冰劍已經落到城之正中。
整個滄之城又嘎嘎聲音四起,本來已化為冰城之地冰石裂紋向著四而八方而去。
冰劍去依然插在冰地之上一動不動。
其劍上氣息實在暴戾,滄之城中無有修者敢於靠近。
實際上就算離得極遠之輩,也有點抵擋不了那寒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