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息略微增加,卻在剎那之後其增加的速度明顯快速起來。
黃道之寺之所以讓人留戀忘返,絕對不只是因為美食美器美人,更加重要的是這絕對是無論帶到什麼地方都可以使用的臨時修行之所。
修行之所豈能完全沒有靈息澎湃,而靈息在黃道之所中沒有自生之力的話,那最終要達到修行之所的程度唯一法則就是消耗強大的靈石。
對於不良寺主來講靈石不可或缺,而修行之所自己靈息循環增長禁制也不可能或缺,這才是黃道城先祖在靈域之中名聲如此大的原因。
靈息不可再生,但其速度極其緩慢。
要不然又豈會有末法之說。
每一個末法之時,都是因為修行者實在太多,靈息無法供應。
每一個靈氣復甦時代,都是因為修行者太少無人吸取靈息,正到突然之間有人悟道之時,那就是真正的天地寶庫。
而當下,這些黃道城來的修行者分明都感應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整個黃道之寺中的靈息生長禁制突然之間變得效率增加百倍之多。
嘎嘎的聲音再度傳出,繼而又有更加驚人的結果,黃道之寺建築影象微微有點變數。
突然之間,好像無數藤蔓沖天而起,那些藤蔓的來源正是黃道寺成型的諸種木料之中。
黃道之寺的生機正在暴漲之中。
蔓藤升天,其立即就將整個黃道寺完全掩蓋。
不良寺主等人陷入震驚之中,不過他們同時也看得到那些藤蔓之勢雖然驚人,但都有形無質,只是虛影而已。
這些虛的東西沒有什麼意義,真正強大之處在因為藤蔓的生長整個黃道之寺中靈息的奔涌速度更加驚人。
再等剎那,又讓不良寺主等人眼珠子都要掉落的場景發生。
一輪明月從東方升起,那是黃道之城的東方。
明月東升,整個黃道之寺中生出孤寒之感,那正是入夜之感受。
再等剎那,黃道之寺西方,一輪日頭卻又升起,那旭日升起之時,這黃道之寺中立即帶給人一種溫暖之意。
那確實是太過讓人驚悚難明的力量。
日月震盪隨後卻又黃道之勢震盪。
日月高懸皆是幻影,冷熱之力卻是實際存在。
當下黃道城諸修,人人都看得到。
若是黃道之寺隨時屹立靈域之中,無處不可去,它只是一個極其靈活建築的話。
那當下的黃道之寺內,明明是又形成一個小域面,那是日月循環草木茂盛之機極其平衡域面。
當下雲逸做到的場景,已不能讓黃道寺用厚重來形容,而是他重新改造了一個天地。
這才是能夠讓不良寺主真正裝逼的地方。
「這……閣下實在不是常人……」不良寺主看向空中已經不動的雲逸,他知道此事已經結束,他只能嘆息之中。
「好像有點本事。」
月音琴雖然嘴硬,不過心裡明顯也已服氣。
當下的黃道之寺,最大的優勢已經不是什麼美食美器美人,而是其靈息的厚重程度超過先前一百倍。
而日月同行形成的小域面只會讓此域更加平衡穩固。
在這種情況下,像巨城之中可以使用的某些禁制,在曾經的黃道之寺中是沒有辦法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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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卻也沒有問題。
此建築無論是進攻或者庇護之力也都增加了一百倍以上。
這簡單是飛來的福份。
這兩兄弟哪裡還敢在雲逸面前裝什麼逼。
雲逸表情平淡無比,「小小的發揮罷了。」
黃道之寺改造其實取靈感於神木劍世界。
神木劍世界的架構,對於雲逸的煉器見識增長更進一步。
黃道之城隨處遷移,其是無根之木,他用強大的煉器法則,以水屬性催生木意。
木意強大自然有根,當然這跟黃道之城其主要的材質是木料有關。
如果黃道之城材質變成別的東西,雲逸的操作方案可能得更換一下,甚至沒有這麼順利。
「這……卻不知道大大的發揮一下會是什麼樣。
不良寺主繼續擦拭冷汗道。
「少城主,這黃道之寺似乎以後任意稱意都不用再拆解了。」
突然之間,又有不良寺主身邊修行者驚訝的道。
「什麼意思?」
不良寺主有點錯愕。
「寺主,我發現這突然出現的日月木之力,讓整個黃道之寺變得不容易拆卸。」
那修行者又道。
「這……」不良寺主看向了雲逸。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於他而言拆拆解解布置到最為合適的尺寸,也是他裝逼的一個合理方案,這種情況下他無論如何都得在意。
雲逸笑笑而已。
他隨手一招,他的手中已經出現一個玉冊。
玉冊空空,他隨意划動已經在玉冊之中劃下圖案。
然後將他玉冊交給了不良寺主。
那寺主眼中帶著疑惑開始觀望起整個玉冊來,玉冊之中他以為是什麼解構黃道寺的方案,實際不然那是一些咒文。
隨後他表情狐疑,已經開始默默念起了咒文。
咒文一念,整個黃道之城又開始微微震盪,緊接著那黃道之城似乎出現了拆卸的可能。
不良寺主大吃一驚,他又趕緊停止了默念咒文,而整個黃道寺的異變也就立即停頓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以後我可以靠著咒文完全控制此城的拆卸嗎?」
不良寺主驚訝的道。
雲逸眼中卻只會露出更加淡然的笑容,「靠咒文拆卸一城容易至極,但靠咒文拆卸如此之城卻是艱難,這當然是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這太厲害了,閣下之強可以碾壓我黃道城之先祖。」
不良寺主繼續驚愕的道。
雲逸聽到這種說法,簡直有一種想吐血的感覺,這貨也是爽快,直接把他先祖都賣了。
這黃道之寺對他而言,其實只是一個縮微版本的神木劍世界。
細究的話或者連縮微版本都談不上,只是根據其架構的靈感設計。
當然那畢竟是神木劍之世界,他隨意模仿一下立即不凡也很正常。
細究的話倒不是他裝逼要做什麼毫無意義的事情,這貨能夠面見月之女帝這件事情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