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電力不止,卻沒有任何人回應石中仙,那幾道突然出現的閃電量後也消失在石板之中。
或許天帝監控之禁制,覺得沒有必要在當下針對。
石中仙嘆息之後,目光又落到雲逸身上,「看來我的敵人確實是他不是你。」
雲逸與青雲仙子徹底輕鬆下來。
「那就好。」雲逸淡淡的道。
石中仙巨石之身,情緒仍然明了,「話說到這裡,我卻只能寄託希望於你,身上並沒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卻可以給你透露一些東西。」
「願意洗耳恭聽。」雲逸輕鬆之下卻是求之不得。
不知道石中仙又會讓他明了什麼。
石中仙看到雲逸手中之劍,「可斬我石劍之神兵,唯有帝者劍,那正是天帝之劍,除天帝之劍外,我從來沒有聽聞過還有如此強悍之劍,天帝我識機緣萬千原則上來講卻不可能得到比帝者劍更加強大之劍,所以此劍之來實在無法明了。」
「石帝,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青雲仙子無語的道。
石中仙搖了搖頭,「帝者之劍有神無劍,縱然我石劍曾被破,我也從來沒有看過其劍,我懷疑這把劍本身就是帝者劍。」
「什麼?」雲逸也陷入到震驚之中。
帝者劍唯有荒古天帝本身才有,現在這劍卻到了他的手上。
黑風離去給他留下神木劍法,卻並沒有說出神木劍的來歷。
如果這劍本身是帝者劍,那又是誰刻意留給他的劍,或者他的身上還有什麼神秘之徵兆。
青雲仙子看向他,當下卻明顯只有更多震驚,其眼神掃視那神木劍只有無盡之錯愕,「如果這把劍是帝者劍,那以後你還將有更多神奇之機緣。」
「什麼機緣?」
雲逸疑惑的道。
「這……」青雲仙子搞得糾結無比,「我不知道,但帝者劍實在跟萬域太多事情相關,只是依我的程度並沒有機會接觸。」
雲逸只能哭笑不得,「我明白了。」
明白了也沒有什麼用處,不過石中仙不會憑空說些無用之事,當下他真的需要考慮到帝者劍與神劍之間的關係。
帝者之劍,天帝所掌,若是天帝之劍到了他的掌中,那他又是誰呢?
雲逸想到這個無聊的問題。
石中仙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他看向雲逸無非又是神秘表情,「如此之波折卻沒有任何結果,我石帝當下只能祝你好運。」
「有天終再見,天域之上。」雲逸笑笑。
石中仙渴求什麼他可以輕易知道,而石中仙離開這裡,那只有一個辦法,由他雲逸擊敗荒古天帝。
咯裂的聲音當下再度響起,石板上升,而石中城中的石人重新匯聚起來,那些石人開始搬遷整理那破碎之城。
石人看起來微有生機,其實只是死物。
它們忙碌不止,終將此城重新恢復巍峨之中,然後又不斷整理疑似從天域降落的石材。
石中仙的日子過得就是這樣無聊,這果然是石頭的囚籠。
最終那石頭之城已經城門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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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城之門,卻是外開之門,由內推向外面,而不是向內拉開之門。
只因此城本身能出不能進。
不能進卻又能出,這實在是大大的悖論,不能進的話,那此城又有什麼可以出。
或許城門設置只是等著石中仙出去,而石中仙真正出去天穹之中必定又會有什麼東西降落,那只是一個虛假的城門,假似真實而已。
現在雲逸帶著青雲仙子已經離開了城門之中。
接著城門噪聲四起,隨後又緊緊關閉,一城之中漸漸光芒又變得昏暗。
而那城中似乎傳出了石中仙嘆息之聲,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
木之原野。
當下更加興盛,安陽閣之修在安陽閣中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強大的靈息之域。
這偏僻之域雖然不是絕對沒有辦法搜索之域,但也大概可以稱得上所謂的世外桃源存在。
至於神木劍世界之中,其對傲氏或者傅紅葉諸強者的協助,更不是言語可以形容。
無盡之威,無盡之力,當下極在原野之中升騰,那是因為新的安陽閣禁制立了起來。
這樣可以保證安陽閣的庇護之力更增一層,自然也可以保證木之原野的庇護之力增加一層。
木之原野中,有人軀殼有點疲憊眼神卻又有期待之意,其看向遙遠之空,不知道在等待什麼,正是傲琅天。
經過這一段時間休養之後,傲琅天的傷勢已經痊癒,不過修行之事對她而言卻似乎不會有太大進展。
只因她天賦不在此,縱然在神木劍世界也是一樣。
當下她不與傲氏族人在神木劍世界之中修行,只在木石原野之中到處觀望,無人知道她在等待什麼。
「琅天小姐!」傲琅天正在觀望之時,前方卻有信使落下。
那是安陽閣在此域之中安排的眼線,其對一域之中信息最為精通。
傲琅天因為傷勢問題其實除了無枉之山外,她沒有去過木之原野外,有時候很要跟這些信使溝通,一來二去也就熟了。
「又有什麼新聞?」傲琅天眼中露出期待神色。
她所謂新聞,其實期待的是雲逸的新聞。
可惜的是這話不能明說,武道為尊之域,雲逸一有蕭若水,二有冷姬,她跟兩人完全無法比擬。
傲三唯一給她的信心,那就是傲氏跟雲逸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可這種事情對於傲琅天來講,其實是有點驢不喝水強按頭的意思。
做為一個女修來講,讓一個男修強行如何如何,實在有點丟人現眼。
她想的也是蕭若水和冷姬與雲逸的關係,而是她卻是只能真的想想而已。
信使立即陳述起來,「極巧的事情,我等在靈城之中遇到一個女修,其跟你幾乎長得一模一樣。」那信使趕緊道。
其言之鑿鑿擺明了沒有扯淡的必要,看來確實遇到了這麼一個人。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修行之域動不動千億萬億生靈,如此多的生靈,別說兩個長得像的,就算一萬個都沒有什麼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