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冥冥之中沒有天意,那誰又能夠相信。」
看到這一幕傲氏族人徹底陷入到震驚,而傲三更是如此。
雲逸那一滴血,證明他是超凡之血脈。
對於傲氏來講,根本就是不可能抵擋靈域抽離血脈的力量,現在對於雲逸卻是不值一提。
那不是冥冥之中註定卻又是什麼。
「最好不要是冥冥之中一切都已註定。」
雲逸又皺起了眉頭。
他努力奮發只為改變未來,若是未來本為虛幻,他何必搞到壓力重重。
「傲氏願意一切配合閣下,接下來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傲三點了點頭,他迅速表達誠意。
他境界追月以上,但他當下分明已經看到了雲逸必定會站在至高之巔峰。
雲逸表情凝重,「卻是有事,但要從長計議,麻煩諸位跟我到山門之中。」
隨後他向著萬道山門而去。
接下來說的自然是斬天之事,此事絕對不太容易。
不過有傲三這個強援的話,分明會好上許多。
傲氏眾人緊跟他而去。
天色明暗不定,眾人還沒有踏入山門。
卻不得不迅速抬起頭來,那又是詭異的力量,無盡之天象似乎正在涌動,人人目光悚然。
只因天地之間,又有那抽取的血脈之力落了下來。
所有的傲氏族人都看向傲氏中其中一人。
傲天擎!那是除了傲風之外傲氏新一輩中,又一位更強天賦的子弟。
那抽取血脈之力,向來都只抽取新一輩族人血脈。
只因新一輩族人的修行天賦其實還沒有完全顯露出來,與其說那抽取血脈之力抽取的是血脈,不如說其抽取的是修行天賦,或者傲氏族人的專屬天賦。
「這……」傲三吃了一驚。
「可惡的傢伙!」
傲天擎伸手向天,他已經抓取了雷電之力。
此子的修行正是專屬雷電天賦。
無窮的電意在他軀殼之上奔騰,那電力瞬間向著著蒼穹擊去,電力如狂龍正是要跟抽取血脈之力對搞的意思。
結果卻是抽取血脈之力,直接與其電流相交。
剎那之間電流完全被撕裂,而傲天擎身上的電流直接少了一半,而他昏倒於地。
「天擎!」
傲氏族人驚呼起來,他們迅速向著傲天擎靠近。
抽取血脈之力無盡之威,傲天擎被其抽取,傲氏族人在旁邊根本沒有辦法動作。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若是有所動作,結果只會跟傲天擎一樣難看。
雲逸向其走了過去,他分明可以感應到,傲天擎給人感覺其血脈天賦直接被抽離了一半,現在這光景就算不死也好不了多少。
天空之中隆隆的聲音再度出現,明顯是那抽取血脈之力再度就要降落。
「這……」傲三咬牙切齒起來。
雲逸皺眉,他知道那抽取血脈之力立即就要降落。
他微微思索之後,目光凝重,他已將傲天擎如法炮製,也向著神棺之中帶去。
神棺合上,傲天擎所有的氣息都已消失。
天空之中轟鳴之力明明變得凌亂,其失去了目標繼而散亂四方,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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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氏族人看到天穹仍然只剩下無數的忌憚。
「好像這樣做並不太妥當。」
雲逸搖頭道。
他已經看出來了。
被襲擊的傲氏族人躲到神棺之中,確實可以讓其不再被侵襲。
但同時天穹之中抽取血脈之力,會降落得越來越頻繁。
傲三點了點頭,明顯深以為然,「接下來那力量又會瞬間落下,我們如何自處。」
「非得犧牲一個族人了……」諸傲氏族人極其糾結的道。
這是擺明了的事情。
曾幾何時的傲氏族人,一個血脈被抽取完畢之後,立即犧牲掉一個族人。
那意味著接下來的族人可以安穩許多。
傲氏族人這麼多年來也一直是這樣過來的。
而自傲琅天起,到傲風,到傲天擎,明顯那抽取血脈的力量已下墜得越來越頻繁。
那正是抽取失敗之後,抽取血脈的力量立即就會更換目標的原因。
雲逸也是深深鎖眉,「若真的解決這事只能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話音剛落,他甚至沒有考慮是否需要將傲氏族人完全帶入神木劍之世界中,看看這個風險是否值得冒。
天穹之中隆隆的再度出現。
傲氏族人繼續陷入到錯愕之中,他們抬頭向關,那抽取血脈的力量已經變得更加強大。
整個天域中心都布滿,那力量實在不是語言可以形容。
咆哮之音傳出,雲逸挑眉,而傲氏族人紛紛捂住了耳朵。
有人尖叫了一聲,正是傲琅天,她軟軟倒了下去。
那咆哮的聲音威懾極其驚人,但不至於對修行者造成如此驚人的傷害。
至少不會對傲琅天造成如此效果,但她分明昏倒了過去。
只能說明一件事情,其針對傲琅表發聲與眾人聽到的效果完全兩位。
「琅天!」
傲氏眾人震驚之中。
立即又有人要向著傲琅天飛蹦過來。
閃開!傲三震驚的聲音,開口提醒諸強。
傲氏族人抬頭,雲逸也抬頭,天穹之中無數的鐵鏈落下,那些鐵鏈好像蟒蛇一般頗有神智,其立即就要將所有的傲氏族人全部捆縛一般。
傲氏族人極其忌憚,人人凝神守衛,哪裡還要顧得上全傲琅天。
眾多鐵鏈落下,卻又有一條鐵鏈速度極其驚人。
那鐵鏈已將傲琅天輕易捆住,然後向著天穹拖拽而去。
「下來!」
傲三大怒,他提起指訣,他的背後出現一個參天的巨人拿著巨斧向鐵鏈而去。
轟鳴之音,正是鐵鏈被巨斧斬中,那鐵鏈晃蕩卻只留火星,根本沒有任何開裂之意。
「這……」傲三站在原地已經目瞪口呆。
雲逸身法暴起,逐星之步他已經升上了天空,身法逆天卻仍然追不上鐵鏈。
他順手抓起了手邊的鐵鏈,然後等到慣性與他的軀殼平衡之時,他再度驅動逐星步。
一步而上抓緊鐵鏈,一步再上仍然如此。
當下他的速度雖然跟不上鐵鏈,但因為慣性使然他仍然可以追到傲琅天。
隨後一劍已下。
那鐵鏈仍然被斬斷。
然後昏迷的傲琅天已經落向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