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世界,似乎並無任何不同。
雲逸控火強者,這裡什麼東西對他而言,都只有一個熟悉。
他等了良久,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稍後他就要離開此域。
他無間之間看向手上,那第四真卷之上先前殘缺的字跡,顯然正在組合之中。
「這麼輕鬆?」
他實在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如果這麼輕鬆,剛才劍神何必說得如此複雜,若說拿到火焰世界就可以做成這件事情。
他就算不想過來,甚至沒有辦法過來,隨口提一句就是,哪裡這樣嚴重。
字跡已經漸漸清晰,很快,玉冊已經完全展開。
無數的字跡呈現金色,然後在天穹之中飛舞,雲逸眉目緊鎖無非將字跡心力辯認。
什麼?
在他剛剛以為要辨別清楚字跡的時候,讓他根本無法想像出來的場景發生。
無數的字跡正在整合,其似乎就要形成一具軀殼。
那軀殼本身金光浮沉,火意卻突然又將那金光之軀殼點燃燒。
火焰匯聚,以金光軀殼為中心,焰力四散越來越大,最後其化為極其巨大的一道焰力身影。
突然之間,焰力卻又降落,那身影的頭顱顯現出來。
整個軀殼透露出驚人的魔意。
這儼然就是一具火魔。
「有點意思,小子是你放我出來的。」
那邪惡的火魔看向雲逸,當下只有戲謔。
「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想放你出來。」
雲逸極度無語之中,「是又如何?」
他口中自然不會說得那麼直接。
這火魔戰力極其驚人,絕對不在劍神之下,可能差距也就是戰法之差距,哪裡是他可以針對。
「好說,那我自然不會讓你死得太過難看。」
火魔邪惡笑出聲音,其巨大的手掌帶著焚盡一切之威向著雲逸而天。
雲逸大罵一句。
他已持神木劍在手,他隨意而斬,焰力被完全斬斷。
但被斬斷的焰力卻怎麼可能失去攻勢。
他一個控火至尊,居然瞬間感應到神魂被灼傷,所以更強之火無非當下。
等到那些邪魔之火,在火焰世界中完全消散之時。
雲逸已經驅動無盡之焰力,正是神木之業開始灼焚自身。
他的被灼傷之神魂,也在漸漸復原之中。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到那神木之業,火魔明顯陷入震驚之中。
「爺爺是把你創造出來的人,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雲逸喝斥一句,他身法發動,卻是往火焰世界之外而去。
他分明感應到這火焰世界之中,明顯火魔的力量可以無限加持。
至少可以讓其戰力增加三成以上,這種情況下,他當然需要儘快離開為上,要不然純屬是自己找事。
轟!前方一道炎牆升騰了起來,將他的去路完全阻隔。
雲逸大怒,他揮劍斬下,那炎牆瞬間被一分為二。
卻在焰分剎那,他只看到更多的小火魔出現在他的面前。
每一個小火魔的戰力都完全不能小覷。
前後交攻,大火魔與更多小火魔向著他壓制而來,他的神魂立即又感應到既將被融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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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天地震盪,火焰世界焰力飄浮,似乎所有的火焰都要暗淡下去,包括大小火魔身上的焰力。
那大火魔頗為震驚,其立即揮手,小火魔迅速消失於火焰世界之中。
而先前被震盪受到波擊,給人感覺就要熄滅之火焰,漸漸又升騰起來。
巨大的火魔居高臨下,審視雲逸,其眼中只露出狐疑,「這一方天地是你所塑造嗎?」
「這特麼不是廢話,你要是把老子幹掉了,你估計也完了。」
雲逸惱怒的道。
實際上倒是不至於如此。
火焰世界與神木劍世界,現在與神棺相連。
然後又以神棺為通道連接外域。
他如果沒了,別的不敢保證,他可以保證此域永遠與外域隔絕。
這就是神棺本身的強大之處。
其如果是主人被從外面擊殺,而神棺同時又開著的話,那神棺就可以打開。
如果是裡面主人被擊殺的話,那就完蛋了,永遠無法打開。
其打開條件看來簡單,其實極其苛刻。
相對而言,如果是神棺之主人想與絕世強者拼命的話,把其引入神棺之中,那是十成把握。
「你果然是此域的創造者。」
火魔目光凝重,態度已經完全改變。
雲逸楞住,不過仍然小心謹慎,「你想說什麼?」
「本王乃火獄之主,看樣子確實是你讓我從沉睡之中醒來,現在有什麼要求你提就是。」
那火魔淡淡的道。
此時看起來極其傲慢,倒像要給雲逸無數恩賜一般。
雲逸心中嘀咕,「那我可以讓你離開嗎?」
火獄之主明顯表情有點不快,「不行,我剛剛甦醒,意識虛弱非得此域之中才能漸漸復原,需要一段時間。」
「多長時間?」
雲逸脫口而問。
「快則是三五十萬年。」
火獄之主淡淡的道。
雲逸差點背過氣去,三五十萬年也不能說久。
不過其中的邏輯可以比喻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在別人家裡長住。
人生生短短數十年,其一住就是一年,這誰受得了。
何況這火獄之主看來乖僻,也止不住他以後會做些什麼。
「何必如此,除此之外,你一切要求皆可提,本獄主擅長十萬火法神通,我看你好像也很擅長,可以指點於你。」
火獄之主開口,似乎帶著些得意。
雲逸皺了皺眉頭,他對火法哪裡有興趣。
當下他掌神木之火與混沌火已經完全夠了,實際上,他得到混沌火之後。
以前的混元火印、九陽焚天、甚至是麒麟之火,對他而言都已變得沒有什麼太大意義。
要不然,也不可能那些焰力消失化成火焰世界之後,他完全沒有所感。
「指點就算了,你現在說說通神在什麼地方。」
說到這玩意兒,雲逸就點來氣。
說四聖不知道通神玉冊裡面有這麼個玩意兒,他絕對不會相信。
真的是整人。
火獄之主陷入到遲疑之中,「你要這個幹什麼,那根本不是一冊功法,其只是一種戰法呈現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