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散金盟諸修只會陷入震驚中。
王族之盟何等逆天之地,又怎麼可能有人盜取得了,如果盜取得了那又是何等逆天人物。
實際上王族之墓如果真的有人可以盜取,那只可能是天昊王族中極其重要之人,若不是天昊王默許的話,那盜墓之修行者就只能是天昊王本人了。
天昊之墓地天昊王隨時感知,縱然當下天昊王已不問萬事,也是無人可以逃脫他耳目的。
「卻不知道到底是誰做了這樣的事情。」
鑄龍子仍在冷笑。
「盟主,這樣的大事接下來我們卻該如何?」
散金盟修行者表情極其凝重。
他們做事不做則已,要麼一擊必中。
散金盟這麼多年集盟從來不以戰力為長,但其情報收集資源控制與玄奇之少見法則,掌握得可以說數不勝數。
無論遇到什麼挑戰,他們都可以找出應對的法則。
「骨片哪裡來的?」
鑄龍子又問道。
幾位散金盟修行者趕緊交待,卻說是野狗叼著骨頭來去,最後全部被搶散。
其中一名散金盟人感應到了骨片與眾不同,然後送了過來。
「能夠發現骨片貓膩的人不多,卻絕對不只我們,這事情或許我們要加快動作才行。」
鑄龍子表情又鄭重的道。
散金盟諸修卻聽不明白鑄龍子什麼意思。
「唯聽盟主之調度。」
鑄龍子不動聲色,他已離開了酒館,無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天昊城中,酒樓之內,雲逸帶著黑風與兩女又在喝酒吃飯。
天昊王調度諸強,其實就是聖王在調度,在聖王重入天昊城之前他說不會離開這酒樓就不會離開。
他可不是傻的。
隨後一個藍衣的修行者已出現在酒樓樓面之中。
他掃視諸修卻徑直向雲逸等人走了過來。
雲逸微微皺眉,鑄龍子到了他的跟前,其人眼中帶著笑容倒是沒有什麼敵意。
「散金盟鑄龍子!」
鑄龍子隔絕內外,只與雲逸這一桌人交流。
他也沒有什麼掩飾的必要直接交待自己的身份就行。
雲逸掃視他一眼,立即知道了這人什麼來歷。
散金盟天昊之域極其神秘的組織,其為的反對聖王而存在。
四聖雖然看不上散金盟,但這種勢力肯定是要給雲逸透露一二的。
「有什麼指教?」
雲逸不動聲色。
「好說,當下卻是過來求合作的。」
鑄龍子笑了笑。
他也不浪費時間,直接把天昊之墓被盜的事情說了一遍。
雲逸不動聲色,蕭若水兩女只會吃了一驚,天昊之墓是什麼東西她們當然知道。
「閣下做了好大的事情,為什麼跟我說,這生意跟我無關。」
散金盟人人知道其細節,盜墓正是其日常所做的大事之一,雲逸縱然知道鑄龍子的身份他卻也不會多透露什麼,直接拒絕了事。
散金盟實力不差,所做的事情也大,但他知道四聖也知道,想對抗聖王他們沒有什麼價值。
「這事情聽他說說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當聽個熱鬧。」
黑風眼珠轉個不停,它明顯產生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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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最大的興趣當然就是動不動亂跑,天昊之墓這種地方說它沒有興趣更不可能,只是其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
現在鑄龍子送上門來,提出這麼驚悚的話題,他必須關注一波。
「你關注什麼?
這事不用理會了。」
雲逸瞪了一眼黑風。
他可不想黑風去找死。
「雲聖師,你是什麼來歷我清清楚楚,我們本應該是盟友才對你何必拒絕得這樣乾脆?」
鑄龍子已經微微變色。
他本來不想揭破雲逸的身份,所謂合作無非利益使然,他既然敢跟雲逸說這種話題,自然接下來就有信心讓雲逸產生更大的興趣。
結果好了雲逸根本不問細節讓他有點惱怒。
這樣的話他只能把雲逸是四聖相關人物的事情揭露出來。
「閣下不用再說了,你要是再說我可就叫人了。」
雲逸冷笑一聲。
鑄龍子眼中一黑,他冷哼一聲隨後他趕緊站了起來,繼而他已經消失在一域之中。
酒樓其它食客都往這邊看了一眼,最終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他們繼續談天說地之中。
黑風眼中卻明顯露出了戀戀不捨,只是當著雲逸它也不好追擊問詢。
「天昊之墓地禁制萬千,其森嚴禁閉之處根本不是我可以理解,你可千萬不要去送死,隨便聽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雲逸極其慎重,他開口提醒黑風道。
「急什麼,我只是問個熱鬧話,閒得無聊。」
黑風無奈的道。
「最好這樣。」
雲逸不動聲色。
幾位修行者繼續坐著閒談,有時候又談論起面對聖王的行程。
雲逸來到此域,只為摸清聖王的路數,最終確定征伐外域是吃力不討好的事實。
如果實在不能阻止盡了心力也成,別的事情跟他一點無關。
當然當下要先混入到聖王的軍團之中卻是第一步,其餘再說。
……時間流失,已經入夜這是刻意偽裝的白晝夜晚,天昊城中的修行者也自然早就適應了這樣的節奏。
酒樓之內,一道黑影竄出,那正是黑風之影。
它日日夜夜都是這樣的動靜,自然也不會稀奇。
隨後它再度一竄黑影也已消失,自然也沒有人知道它去了什麼地方。
天昊城最偏僻之域依然是陳舊的酒館之中,當下的酒館卻並非曾經的陳舊酒館。
散金盟做事向來隱密,現在的散金盟會晤其實已經換了另外的地方。
「實在沒有想到,這個雲逸是如此膽小如鼠之輩。」
鑄龍子冷笑不止卻又帶著惱怒。
他想都沒有想到說不動雲逸。
依他散金盟的力量,再加雲逸又是四聖之出身。
他發現散金盟人的所在第一件事情應該立即跟散金盟合作才對,誰曾想是這樣的結果。
「盟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散金盟其他盟人眼中也露出了失望表情。
縱然失望事情卻還得得做,只能用替代方案。
「很難,但也只能試試。」
鑄龍子又咬牙切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