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兩個女的一死,長山仙國接下來找他麻煩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唉,尊者確實坦誠,不過實不相瞞,這兩個女騙子已經被我煉成傀儡了。」他打了個哈哈。
「傀儡?」長山尊者神色一變,隨後卻仍然和顏悅色,「小問題,傀儡之術一眾仙人也有頗精通者將她們神魂復原問題不大,我們好好審問就行。」
「這事它可沒那麼輕鬆。」黑風喵了一聲。
它雖然是龍貓的形態,但當下開口卻明顯顯出極其強大的信心。
在傀儡術上沒有人敢在它面前說個不字。
「這貓有點意思。」長山尊者眼神平靜,其實已露出相當明顯的殺氣。
隨後他又看向了雲逸,「雲聖師,無論什麼原因你如果不想讓長山國的人見兩個女修,最好我們卻又想見的話,那可能始終不太好。」
長山尊者眼中露出了笑容,已完全是真正的威脅。
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他們會動用一切辦法達成這件事情。
在天昊城中明著來當然不成,這有違城中規矩。
卻不代表這城中不能暗著各種手段。
長山尊者境界擺明了就在雲逸等人之上,他如果暗著來沒有人可以抵擋。
「再說吧,最近一段時間反正我們不會出酒樓,我也沒辦法給你找人出來。」雲逸笑了笑,眼中全是不屑。
這酒樓是天昊王庇護,就算是長山仙國的仙人想暗著來都不成。
他做事該慫就慫,不會做送死之舉動,他自然不會輕易離開此酒樓。
「等著,我還得給你們演示一個東西。」那邊黑風也在發話。
它喵的一聲跳到了桌子上,然後它叼了一根筷子扔到桌子上。
它將筷子扔到桌子之上後,然後又對著筷子哈了口氣,又喵了一聲。
長山尊者目光微有凝重,不過下一息的時候他自然感應到黑風對筷子使用了煉器之力。
緊接著是人都可以看到,那筷子在桌子上跳了一下,然後筷子又在桌子上躺平。
筷子不動卻又有些微變化,一枝最為普通的玉筷其正在變幻青綠之色。
剛剛開始還是青玉,隨著時間流失其似乎變成了青木,繼而青木之上又生出了生氣。
筷子的諸面又生出了許多根須。
那些根須漸漸伸到了桌子裡面,給人感覺整個桌子被筷子的根須侵入之後,然後桌子裡面的根須又深入整個酒樓。
酒樓中諸修已很多人都注意到這個場景,人人又感應到那筷子似乎產生了修行之息。
再等剎那,那筷子已經立了起來,筷子上面生出藤蔓,藤蔓又生出了枝葉。
明明是一枝玉筷其好像生出了許多生機,並非妖物修行的妖氣,而是死物憑空生出了生機。
一枝筷子已長得奇形怪狀好像變成了一株枝丫齊全的小小樹木一般。
最後那小小的樹木又不停的牽拉那些枝葉根莖。
枝葉根莖最後完全被它自己扯斷,然後它就立在桌子上面。
「這是什麼地方?我在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那筷子變得極其驚悚緊張,其變成了真正的活動。
「移魂之法?」
「並不是,根本沒有任何魂力轉移的法門體現!」
「這是憑空生出生機的法門!」
「實在太神奇了!」
諸修觀望之後,人人驚嘆起來。
這筷子變成一株小樹沒有什麼讓人震驚之處。
不過並不是吸取魂靈重塑,而憑空讓其擁有意識這事聞所未聞。
要知道之前此物只是一隻玉筷,連木頭都不是。
啪!
卻以眾人震驚之後,那筷子啪嗒一聲倒下,然後筷子不停抽搐起來。
最後枝葉全黃,雲逸笑了笑又把筷子拿了回去,他好像沒事人一樣拿著筷子吃東西,好像先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黑風喵了一聲又跳回了窗邊,它的表情極其傲慢根本都不看長山尊者一眼。
長山尊者嘴唇微張明顯陷入錯愕中。
他身為至尊自然知道黑風厲害在什麼地方,這一手活傀之術聞所未聞,別說是他就算是長山仙國最擅長傀儡之道的仙人都無法望其項背。
「你們確定已經把那兩個女修煉成了傀儡?」長山尊者咬牙切齒的道。
看到黑風這一手,他已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
「尊者放心吧,她們為我所控,只要不是絕對失誤的前提下,她們再不可能在外面亂說,也不可能冒充長山仙國的弟子,這已經算是懲罰了。」雲逸笑了笑道。
「我明白了。」長山尊者咬牙切齒的道。
雲逸這話擺明了就是威脅。
兩女被煉成傀儡,現在自然她們的來歷雲逸盡知。
能夠把她們煉成傀儡就可以提取她們的記憶。
現在雲逸自然知道他是來找麻煩的,如果他硬來,那兩個被煉成傀儡的女修就不知道會說什麼了。
肯定是對長山仙國諸種不利,諸種隱私肆意的出賣。
至於兩女是受柳仙王派遣過來找雲逸麻煩,結果反而被制這種事情,還不算是最丟人的。
「尊者明白就好。」雲逸又笑了笑。
他既然入城既然不留手呢。
「我還有事,就此別過。」那長山尊者冷哼一聲,看向雲逸仍然露出殺機。
不過他確實沒有辦法,不得不離開了現場,他消失在酒樓之中。
「太厲害了!」
「黃天域居然有如此人材!」
「看得我都想去學傀儡術了!」
雲逸一行人跟長山尊者打了半天謎語,根本沒有幾個人看明白其中的殺機。
人人想的都是自己的事情。
而雲逸與蕭若水兩女若無其事,繼續飲酒打屁並無其它。
至於麗天兩女當然還好好關在房間中,只是無人可以感應到她們的氣息而已。
什麼煉成傀儡這種鬼話當然是說說而已。
兩女頗為軟弱,審問互動都相當配合。
若是直接煉成傀儡那太沒有人性,雲逸這點底限是有的。
酒樓之中熱鬧無比,諸修繼續交談,話題又漸漸圍繞黃天域道宗九山談論了起來,別無其它。
而酒樓角落之中,卻又有修行者的表情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