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摸出一把寶刀,迎風一晃,就有千丈,這千丈寶刀猛劈下來,頓時把射箭那人劈成兩段!這人哪怕修為深厚,一刀下來瞬間灰飛煙滅!這寶刀正是紫霞山莊的寶物,如今被這書生所得,看來殘陽道長說的果然是真的!「這混蛋!大家一起上,殺了他!」
不知道是誰說的這麼一句話,頓時,很多人蠢蠢欲動。
許多人並不是那麼有正義感,並非是想要為紫霞山莊的人報仇,畢竟紫霞山莊現在已經上下死絕,哪怕是給人家報了仇,人家也不會報恩。
但是有許多人知道這寶寶絕對是寶物,絕對是好東西,要是把這書生殺了的話,這寶刀就成了無主之物,這豈非就有了機會!只是這時候殘陽道長雙手一壓,一道無形氣場頓時降臨全場,鎮住了眾人。
「諸位親們動手,有什麼事等拍賣會結束了再說,到時候你們打個天翻地覆,血染寂靜海,貧道我也無話可說,但是現在,拍賣要緊!」
殘陽道長雙手一招,頓時出現了許多寶物,堆積在台上。
殘陽道長這些年來凶名遠播,殺人越貨無數,積累下來很多寶物,如今眾人一看,果然台上有許多的寶物,都是價值連城之物,沒有一樣是凡品。
「只要能夠出得起價錢,或者有相等的寶物進行交換,大家盡可以進行拍賣!而且大家還可以趁此機會互相交換,說不定可以互通有無,找到自己想要獲得的寶物!貧道今天也功德無量!」
人們都知道殘陽道長說這番話絕非只是好心,但是他竟然這麼做了,眾人也就借著這機會,交換一下寶物,也確實有人藉此機會得到了自己所求之物。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
交易也結束了,甚至有許多人根本沒有進行交易,而是在等著今天壓軸的東西!那絕對是好東西!「殘陽道長,咱們還是開始正事吧!」
其中有個大漢派頭很大,雖然他自己穿的像個要飯的似的,但是帶來的跟班個個都穿得很好,而且個個修為都很高。
殘陽道長點了點頭:「那貧道我也就不賣關子了,我在不久之前花費了許多精力和時間,我覺得很久動用了不少的手段,終於叫到我得到了一件寶物!可惜這件寶物對貧道而言並無用處,但是想必如今現場許多人都對這寶物垂涎已久!」
殘陽老道笑了一聲:「所以大家請看!」
這時候,老道士一揮手,台上出現了一副棺材。
殘陽道長把棺材蓋打開,裡面正躺著一具屍體!這屍體看起來雍容華貴,穿著不凡,想必活著的時候也是一方雄主。
而這時,台下有許多人眼睛亮了,甚至有許多強者,瞬間移動到了台上,圍著這屍體打量。
「這果然是雷青竹的屍體!」
「就是了,道宗的秘密說不定就藏在上面!」
穿得像個乞丐一樣的大漢,伸手就要抓這屍體,卻被殘陽道長攔住了。
「妖道,你要做什麼!」
這大漢衣衫襤褸,卻相貌威嚴,一瞪眼睛,直盯著殘陽道長絲毫不懼。
「貧道我今天開的是拍賣會,自然是價高者得,雖然不像你富可敵國,但是今天別人也不見得比你出價又少!」
殘陽道長呵呵一笑,笑容可掬,絲毫不像是殺人越貨的可怕大盜。
「我就是要強取又如何!」
這大漢一拳向著殘陽道上的臉打了過去,像是要打碎殘陽道長的鼻子一樣!但是這一拳卻從殘陽道長的腦袋上穿了過去,打的竟然是留在原地的一道殘影!殘陽道長出現在這大漢的身後,一隻保養的非常好的手,按在這大漢的脖子上:「貧道我這些天修身養性,你又何必非要逼我呢?
我都好幾天沒殺人了!」
緊接著這大漢的身體四分五裂,血灑漫天。
一滴一滴的血液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個深坑。
這大漢修為極高,血液竟然比金屬還要沉重!「他大爺的,又破戒了!」
殘陽道長向著大漢的屍體啐了一口,目光掃視一圈:「我這人脾氣不好,你們最好按我的規矩來,誰再敢破壞規矩,就別想活著走了!」
這時候殘陽道長方才露出本性,一雙血紅的眸子帶著凶光,霸氣四射。
台上一個矮胖道人呵呵一笑:「明明是拍賣會,這傢伙卻想搶東西,被道友殺死,死不足惜!」
這胖道人想了一想:「殘陽道友,我在北域,有三百座城市,拿著三百座城池跟你換,好還是不好?」
一個頭戴鳳冠的妖嬈女子嫣然一笑:「我出三千頭荒古巨獸,三千條荒古樹藤,三千顆麒麟真血!不知道道長能不能考慮!我這些東西雖然並非價值連城,但是荒古樹藤,可是難得一見的東西,除了我這裡拿得出,別人想要拿出可就難了!」
殘陽道長點了點頭:「奇貨可居,我會考慮的,其他人也報價吧。」
「我出靈劍宗宗主一位,再贈送靈劍宗少主一名。」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不疾不徐的開口。
殘陽道長眉毛一挑:「靈劍宗的宗主沒死?
在你手上?」
「沒錯,我上個月略施手段,把他們少宗主,也一併拿了……」這老者仿佛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仿佛這些強者不再是人,而是一件件貨物。
菜市場買雞蛋都沒他說的這麼簡單。
而這時台下這些人才明白這個慈眉善目的老傢伙,竟然是綁架了靈劍宗宗主的大惡人。
這真是人不可貌相。
殘陽道長點點頭:「靈劍宗是上古門派,劍術非凡,他們的宗主,必然掌握有許多宗門神通,能夠把他們宗主捉住,審問得當,雖然可以獲取很多神通!」
殘陽道長這一番思量,倒也不是假的,倒也當真行得通。
「不過我對靈劍宗的神通興趣不大,你若有其它寶物,或許可以再出價。」
想了一番殘陽道長搖了搖頭。
這老者倒也不惱,只是退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只是臉上仍舊帶著一副和藹笑容,倒讓人分外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