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仙器你就不要動歪心思了,我也肯定不能給你,不過你放心,它不會再出現在木寶山的手上了。」
宋正陽哪裡看不出雲逸的意思,但這畢竟是逍遙仙宗的仙器,關係到宗門的整體實力,自然不能像處理之前那件仙器那樣,當做戰利品給雲逸。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木寶山休想將它拿回去了。
畢竟,木寶山本身的破壞力就已經夠強的了,要是讓他將仙器拿回去,破壞力豈不是更加強悍,要是再來這麼一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這傢伙給自己找了這麼大的麻煩,差點害得自己成為逍遙仙宗的罪人,如果不給他點教訓看看,還不知道他以後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於是一招手,坑下的仙器便飛了上來,落到宋正陽的手中。
「這……」
宋正陽仔細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發現,這件仙器的上面,竟然出現了一個醒目的裂痕。
立刻他就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雲逸所說的那個情況了,感情是雲逸之前的進攻已經將這件仙器給打裂了,這才會出現失控的情況。
但這可是逍遙仙宗傳承下來的仙器,雖然它算不上頂級仙器,但也絕非是一般的仙器能夠打裂的。
也就是說,雲逸手中的那件仙器,要比這件仙器還要強大。
「長老,你怎麼了?」
雲逸見宋正陽的臉色發生能了變化,不免有些好奇。
「你手中的仙器,真是你在下界撿到的?」
宋正陽一揮手,打出一道禁制,將他和雲逸隔絕了起來,然後問道。
說實話,他和鄒展一樣,根本不相信雲逸能在下界撿到仙器,要知道,下界之人是不可能煉製出仙器的。
而仙界與下界隔著無盡的虛空,哪怕是最頂級的仙人也很難跨越,更不可能將仙器送入下界了。
當然了,他也沒有往是雲逸自己煉製的方面去想,先不說他有沒有辦法煉製,單說煉製仙器所需要的材料,就不是他一個剛飛升仙界的人所擁有的。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是仙界的某位大能轉世,所以才能夠如此輕易的得到如此強大仙器。
「如果我說是,你應該不會相信吧。」
雲逸苦笑道,他知道,這次恐怕是瞞不過去了。
「你說呢。」
宋正陽瞥了他一眼,不過他說的這些,就已經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好吧好吧,就知道瞞不了多久,不過你也別想太多,我不是什麼大能轉世,它是我自己煉製的。」
雲逸那裡看不出宋正陽的意思,也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下去了。
當然了,主要是自己此刻面對的是宋正陽,他是發自內心的對自己好,換做其他人,雲逸可就不會這麼輕易承認了。
「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
宋正陽還是不信,雲逸不過七重靈仙,雖然他的實力遠超修為,但想要煉製仙器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他有強大的仙火,材料哪來的?
要知道,煉製仙器的材料可都已經被三大宗門瓜分乾淨了,哪怕是內門弟子手中也找不到多少,換句話說,你有錢都買不到。
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材料,你怎麼煉製。
「是真的,我沒騙你,羅通他們可以為我作證,如果你還是不信,可以將禁制打開,我讓他們親自給你說。」
雲逸道。
「既然你說這是你煉製的,那我問你,你哪來的材料,還有,煉製仙器需要強大的仙火,你有嗎?」
宋正陽見雲逸還在給他打馬虎眼,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煉製仙器,需要的材料比你們要低了好幾個檔次,所以成本並不高,普通的礦石就行,至於仙火,我還真有,你看。」
雲逸一抬手,一團紅蓮業火立刻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這是紅蓮業火,你怎麼會有紅蓮業火?」
宋正陽立刻瞪大了眼睛,心頭也是一震,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雲逸的火焰,卻沒想到竟然是傳說中的紅蓮業火。
要知道,紅蓮業火在仙界也是最頂級的火焰。
只不過,這種火焰知道的人也很少,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逍遙仙宗的祖師曾經偶遇過紅蓮業火。
當時,他想要將紅蓮業火據為己有,卻差點葬身火海。
僥倖逃脫之後,祖師便將紅蓮業火的形態記錄在了藏經閣內,並叮囑門下弟子,遇到紅蓮業火之後,什麼都不要做,直接逃走。
可見,紅蓮業火給祖師留下了多麼可怕的記憶。
當然了,雲逸手中的紅蓮業火與典籍中所記載的紅蓮業火,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風刃,更無法與祖師當年碰到的那天紅蓮業火相提並論。
但王者就是王者,即使是沒有演化到極致,卻也已經展露出了它的崢嶸。
如此一來,他就絲毫不懷疑雲逸的話了,如果紅蓮業火都無法煉製仙器的話,試問,這天地間還有什麼火焰能夠煉製。
「你知道紅蓮業火?」
雲逸一怔,這還是除了黑風之外,第二個說出紅蓮業火名字的人,其他人,也只是能夠感覺到它的不凡,卻並不知道它的具體情況。
「知道,逍遙仙宗的頂層有相關的記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在仙界之中,知道紅蓮業火的人並不多,所以你用的時候也不需要顧忌太多。」
宋正陽回答道,當然了,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這火焰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收服的,即便是有人發現了它的存在,恐怕輕易也不敢打它的注意。
這可是紅蓮業火,仙界最頂級的火焰,一旦紅蓮業火失控,後果將會是毀滅性的,這樣的後果,任何人都承受不起。
「那就好!」
雲逸點點頭道,懷璧其罪的道理他自然是懂的,如果知道紅蓮業火價值的人很多,那麼一旦這件事情傳揚出去,勢必會對對他造成不小的困擾。
雖然他也不怕,但卻會因此而憑空多出很多麻煩,那就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了。
聽了宋正陽的解釋,他就可以鬆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