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他們走的很慢,足足半個月的時間,才走到地圖的中間位置。
不過他們似乎根本不著急,依舊慢慢吞吞地超前進發。
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整件事情都是滅神教設下的一場陰謀,他們自然不會走的太快,去充當炮灰,這種光榮而艱巨的任務,自然要交給其他勢力的人。
畢竟,他們為了此次萬骨墳場之行,準備了這麼多,要是不給他們表現的機會,豈不是浪費了他們的良苦用心?
不過,雲逸也沒有閒著,一邊走,一邊在參閱大日如來真經。
以雲逸的境界,佛門的九大戰技,對他來說也是毫無難度,說是信手拈來也是毫不為過,可是,這大日如來真經,卻要比他之前看過的所有佛門戰技都要深奧。
即便是他,幾十遍啃下來,也只是領悟了其中的十之一二而已,這還是藉助了如來真經的便利。
要知道,如來真經,他早在西域的時候,就已經掌握,而它與大日如來真經同出一脈,說是其刪減版也是毫不為過,但可惜,他在雲逸領悟大日如來真經方面,也是幫助有限。
除了一開始還有些相似,到了後面,就完全變了模樣,簡直就像是兩部完全不同的功法,。
所以,修煉大日如來真經,只能按部就班的一步步去領悟,想要完全領悟,至少得小半年的時間,至於完全吃透,至少得是兩年起步了。
「要是佛塔在就好了。」
雲逸現在是極度懷念在佛塔之中的日子,根本不需要擔心時間的消耗,即便是在第一層,領悟大日如來真經也只需要八九天的時間而已。
可惜,佛塔被覺遠他們給弄到虛空深處,現在恐怕已經不復存在了。
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雲逸的想法,肯定會活活抽死他,大日如來真經,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帝古經,要是換做別人,光是領悟的時間,恐怕都得幾十年起步了。
想要完全吃透,那簡直是痴人說夢,甚至有的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完全吃透。
他竟然只需要半年就能完全領悟,兩年多便能完全吃透,這速度,簡直是快到沒邊了。
可他這樣還嫌慢,真是貪心不足啊。
至於黑風,則趴在雲逸的肩膀上睡大覺,經過這半個多月的修整,它的修為再度突破,已經達到了七重妖尊之境,實力有了不小的提升。
雪兒這一路上一直在煉化亡靈,此時,她臉上的神色已經有了極為人性化的表現,靈智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此時看上去,就像是個七八歲的小丫頭,不時的發出清脆的笑聲。
這對她來說,已經是不小的進步。
倒是蕭若水的進境最為緩慢,還是停留在七重靈尊巔峰之境,不過,經過這半個多月的調整,她的氣息也越發的沉穩,已經達到了七重靈尊之境的極致境界。
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境界。
「前面有動靜。」
沉睡中的黑風,突然抬起頭來,超前面看去……
「高陽,你,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青蓮劍宗的弟子,你要是敢傷我們分毫,青蓮劍宗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數里之外,一片茂密的樹叢之中,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叫之聲,聲音之中,帶著濃濃地無助和驚恐之意,令人浮想聯翩。
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赫然是青蓮劍宗的林雪。
此時的林雪拖著受傷的身子,不斷地往後退,而她的臉上則帶著些許的青黑之色,嘴唇發紫,雙眼發青,顯然是中了劇毒,她的身邊,則躺著數名男子。
其模樣與林雪如出一轍,只不過,他們全都已經毒發身亡了,只剩下她一個人。
從裝束上來看,這些死去的男子,應該全都是青蓮劍宗的弟子。
「你說我想幹什麼?」
被稱之為高陽的男子,是一個個頭不足一米五,身寬體胖的一個侏儒,旁邊還有兩名與他一樣裝扮的男子,全都是六重靈尊境界。
此時,他們三人圍著林雪,一臉淫邪地道。
「你,你們不要過來。」
林雪那裡還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心中更是無助到了極點,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外出歷練,自然能夠想像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現在,她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
可惜的是,現在她劇毒入體,體內的靈力根本無法調動,就算是想自殺都做不到。
「哈哈,青蓮劍宗號稱外域第一建派,想來,青蓮劍宗的女人也更有味道,我高陽品嘗過各式各樣女人的味道,最喜歡的就是將你們這種自詡天才的女人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躪,想想都覺得過癮。」
高陽的那張臉本就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醜陋,他不笑的時候,還勉強可以入眼,可這一笑,就如同猛鬼出籠,猙獰無比,令人都不敢直視。
「你敢,你感動我一根頭髮,我師叔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雪嚇了一跳,趕忙將她師叔祖搬了出來,他們此次可不是自己來的,而是跟隨師叔祖一同前來,那可是一位二重靈聖級別的強者。
這裡是萬骨墳場,神州三大絕地之一,如果沒有前輩的指引,他們豈敢闖入這裡,這不是嫌命長了嗎。
只是前不久,他們發現了一頭實力強大的亡靈,而她們的師叔祖剛好缺少一個器靈,於是便追了出去,他們則等在這裡,不曾想,著了高陽地道。
她的幾位師弟全部被毒死,只剩下自己在這裡,還身受劇毒,根本不是高陽他們的對手。
現在,她只希望高陽他們能夠投鼠忌器,放過自己,或者直接扼殺了自己,就算是死,也要比被他們侮辱要好受的多。
「我們不說,誰會知道,你以為我們會讓你活著等著他回來?」
高陽不以為意地道,他既然敢動手,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而且,他做事向來乾淨利落,再美麗的女人,他也絕不會用第二次。
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所以,林雪註定是一個死人,也只有死人才不會將他供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