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家輝傻傻的一笑,「我看算了吧,你看我這黑不溜秋的樣子,別人能看上我麼?」
「萬一他就喜歡你這一款的呢?」陳高開口道:「還有啊,你這樣挺有味道的,為啥覺得自己不好看呢?」
「我……」
陳高估計這廝是受到他那個渣前女友的影響,才會變成這樣的。
「這事兒我們就先不提了,這次叫你過來,就是想讓你過來幫忙的,而且以後長期在拳頭文化,在我身邊做事,你要什麼樣的待遇,隨便你開。」
「我開什麼啊,你要不嫌棄我是個大老粗,管頓飯就行,只要咱哥倆能在一起工作,錢不錢的無所謂。」家輝開口道。
陳高拍了拍家輝的肩膀,「矯情的話咱就不說了,反正只要我在,就絕對不會虧待你。」
「嘿嘿,這個我放心,」家輝傻傻的一樂。
「走吧,咱們現在出去吧。」
陳高說完,家輝有點蒙,「我們出去幹嘛去?」
「邊走邊說!」
「好吧!」說完這句,機會就跟了上去。
……
一路上,陳高把最近要忙的事情全部跟家輝說了出來,這傢伙也是滿嘴答應。
「放心吧,你那些網際網路什麼的我搞不懂,但是你這個搭建舞台和那些瑣碎的粗活我能幹。」
「這一點我相信你。」陳高開口道:「可是現在我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搭建舞台,一般的場地太小了,根本滿足不了我的要求。」
「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家輝開口道。
「說來聽聽!」
「體育館,那裡現在基本已經荒廢了,那足球場的雜草都快一米深了,都沒有人管,平時也根本沒什麼人去,那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前提是你願意投資。」
這個體育館陳高是知道的,不過跟鳥巢那樣的龐然大物是沒辦法比的,能夠容納一兩萬人。
到底是個什麼條件呢?
反正就算空著,也沒人願意去,就是這麼個條件。
「行,就那裡了。」陳高一下子就決定了下來,
雖然目前的條件不好,但只要他在上面花點功夫,問題就能輕輕鬆鬆的解決了。
位置定下來以後,他又跟家輝馬不蹄停的跑去跳橋區的辦事處,把這個體育館的使用權拿下來,做完這些之後,
陳高給劉志良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忙介紹一支有經驗的舞台搭建團隊,
劉志良讓陳高放心,明天這事兒一定能安排下來。
陳高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范征也給他打了個電話,陳高接聽了起來,
「喂!啥事兒?」
「我們這邊海選的第一個小組已經出發了,其它的小組也在陸續的登機,前往不同的城市,給你匯報一下情況。」那邊的范征開口道。
陳高點點頭,「一路順風,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之後,陳高對家輝開口道:「你明天給我帶一支普通的施工隊過來,畢竟體育館裡面那麼雜亂,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光是那支舞台搭建團隊也搞不了這麼多事情,時間很緊,我們現在!」
「好,放心,我今天回去以後就開始聯繫,」家輝答應道:「對了,那個工資怎麼算?」
「你自己看吧,他們平時怎麼算的你就怎麼算,實在不行就往上面加點,以後這種小事情不用跟我說,你自己決定,畢竟你以後是要長期在我身邊做事的,就當是鍛鍊一下了。」陳高開口道。
家輝點點頭,也沒說什麼肉麻的話。
「走吧,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咱哥倆去擼個串兒!」陳高提議道。
「沒問題!」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那些夜市逐漸開始熱鬧,兩兄弟隨便找了個路邊攤坐了下來,點了幾個小菜,開上啤酒,就開始喝起來。
正喝的開心的時候,陳高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楊夏。
她今天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長裙,頭髮紮起來,臉上也沒有化妝。
即便這樣,站在人群中,還是很突出,陳高一眼就看到了。
不過現在的楊夏跟以前比起來,消瘦了很多,看上去異常的疲憊,臉色有些蒼白,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
「你不叫叫她?」家輝坐在一旁,對著陳高開口道。
他們三從小就住一個院子裡,所以都是認識的,也知道陳高小時候很稀罕楊夏。
陳高臉色有些複雜,看到楊夏如今的樣子,他心裡也不是滋味兒,「算了吧!」
家輝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道:「你想不想聽一個事兒?」
「說吧!」陳高猛的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楊夏現在已經搬回去我們住的那個地方了,不過只是她一個人搬回去的,據說她現在已經沒跟他爸媽來往了,好像就是因為你的事情,我經常看到她一個人流連在你家門口,還會對著我們小時候在牆上亂塗亂畫的東西發呆,說實話,我看上去心裡都很不舒服……」
「呵!——」
陳高一臉的苦笑,
他跟楊夏之間,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矛盾。
即便是陳高很喜歡楊夏,楊夏也知道,但是陳高從來都沒有說出來過。
楊夏跟別人好,也談不上背叛什麼的,
陳高對於楊夏的意見,多半是來自她的母親黃大蓮身上,
「你倆真就這樣了?」家輝有些看不下去。
「那還能怎麼樣?」陳高開口道:「我已經結婚了,楊夏是個好女孩兒,我不能耽誤了別人。」
過去那些美好的日子,就像青春一樣,再也回不來。
雖然每天都有遺憾,但生活還得繼續下去。
陳高喝著酒,眼睛一直盯著楊夏,直到楊夏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他突然站起身,心裡狠狠的絞痛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去。
家輝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又給陳高開了一瓶酒,給他遞了過去。
陳高接過,一口氣咕隆咕隆的全部喝了下去。
「回憶總想哭……」
陳高不自覺的就唱起了這首歌,
初聽不知曲中意,再唱已是曲終人!
「坐下吧,既然選擇了放下,又何必悲傷?」家輝開口勸道。
就這樣,兩兄弟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啤酒瓶子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