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知第一想法就是身邊出了細作。
「有兩種可能,第一是魅影見過,畫卷是魅影畫下來的,第二就是臨沂有人和南陽太子搭上聯繫了。」姜雲絮推算。
「回主子話,魅影並不擅長作畫,她倒是會下棋,曾和屬下一塊學過作畫但她並沒有那個天賦,這樣惟妙惟肖的畫絕對不可能是魅影畫的。」殷風說。
姜雲絮蹙眉:「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臨沂那邊出事了。」
楚玄知和姜雲絮彼此相看一眼,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姜宰相!
這麼深的仇恨也只有姜宰相能費盡心思去部署這一切了,若是旁人出手,郁卿舟還未必信的過呢。
「姜宰相至今還留在京城並沒有去臨沂,江寒一人留下牽絆姜宰相,應該不是問題。」
鬧騰不出太大的的么蛾子。
但這筆帳楚玄知記在心裡了,他日回京,必要讓姜宰相付出代價!
……
對於郁卿舟的誠意,秦越帝是看見了,他笑的合不攏嘴:「難怪楚玄知如此痛恨你,姜雲絮算計你,原來你就早就……」
郁卿舟表示只是一時情難自禁。
「秦越皇上此時應該相信孤的決心吧,絕對不可能跟陵頤和好的。」
秦越帝點頭,臉上的笑意又收斂了:「周王慘死,這筆帳朕一定要討回!」
聞言,郁卿舟在秦越帝耳邊嘀咕幾句,又說:「南陽的糧草已經在雲送來的路上了,孤願意無償提供秦越一個月內的糧草。」
聽這話,秦越帝臉上的笑容又濃了些。
「至於皇上割捨城池的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為了維護皇上的威嚴,我倒是有個法子,既不讓皇上損失威信,又能保住秦越的城池。」郁卿舟提議讓秦越帝將這五座城池的部署圖交給他,他私下派兵前去運作,不讓陵頤的兵入城。
「此舉也可分散陵頤的兵,還能保住城池,一舉兩得。」
聽這話秦越帝沉默了片刻,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朕聽說太子手頭上有一支黑衣鎧甲軍,號稱不死戰士,可否讓朕開開眼」
郁卿舟故作為難。
「太子何必躲躲藏藏,總該讓朕知道你的實力吧」秦越帝步步緊逼。
無奈郁卿舟表示可以:「兩個時辰後孤率領兩萬黑衣鎧甲軍表演讓皇上看個盡興。」
見郁卿舟被自己逼迫的處處順從,秦越帝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大手一揮:「好,等太子表演完,朕就派人將五座城池的防布圖交給太子。」
「好!」
兩個時辰後郁卿舟率領了一群黑壓壓的黑衣鎧甲軍順利的踏入了秦越的軍營內。
郁卿舟坐在馬背上,嘴角嗪著一抹得逞的笑意。
身旁的許幽說:「殿下,還有五萬黑衣鎧甲軍就在後方,此舉殿下一定要攻下秦越,取下秦越老皇帝的頭顱,射殺主要將帥。」
郁卿舟點了點頭:「多謝許大人指點。」
他望了眼站在高台上等著看戲的秦越帝,撇撇嘴:「這樣的蠢貨根本就不配做皇帝!」
秦越帝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眺望著黑衣鎧甲軍,一個眼神示意,立即有侍衛朝著最前面的幾個射下一箭。
箭尖穿過胸膛,黑衣鎧甲軍不僅沒有倒下,反而繼續前行,身子靈活的揮舞著劍。
見狀,秦越帝的眼睛露出了一抹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