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為我好,算了。」宋天澤擺了擺手,「快去研究吧!有結果立即來找我。」
龍淺站起,轉身往外:「丞相有些體虛,我給你開個藥方,這段時間最好別行夫妻之事。」
丞相輕咳了聲,臉色有些漲紅。
這個年紀是不該沉迷於此,可不知為何,一旦與阿嫻接觸就控制不住。
「讓你們笑話了!我儘量克制便是。」
「好!」龍淺開了一張藥方,放下筆,「若丞相任性我,這藥我親自熬,讓南深送過來。」
「那就有勞淺郡主了。」宋丞相撫了撫喉嚨,再次閉上眼睛,「老二,儘快找到老三帶他回來吧。」
「沒什麼事情一家人關上門是處理不了的,他都二十了,不可再逃避責任。」
「是!」宋瑾日朝著床的方向,拱了拱手,「父親好生休息。」
宋瑾日和龍淺出去的時候,南深還守在殿門後。
「二少爺,淺郡主,丞相情況如何?」
「南深,你開門!」張嫻娣不知道第幾次拍打著殿門,「你開……」
殿門,被龍淺拉開了。
要不是南深側身一擋,張嫻娣的手可能就打到了龍淺身上。
她看著殿內的三人,著急問道:「老爺情況如何?嚴重嗎?為何要將我們趕出去?」
「抱歉!宋夫人。」龍淺抿唇回應。
張嫻娣對上她的目光,微微皺著。
龍淺卻沒打算解釋,說道:「丞相沒什麼大礙了,你可以去看看他。」
張嫻娣不知道龍淺什麼意思,但她該著急的是內房的人,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
「有勞淺郡主了,我先去看看老爺。」
她丟下一句話,走了。
宋瑾日沒作聲,舉步往外走。
哪怕是當時看不見,他已經能聽聲辨位在府上走動,如此舉動,並沒有引起任何人懷疑。
龍淺也不敢耽誤,誰知道丞相是不是真能保守秘密?
不過他再愛張嫻娣,也不如愛自己,有關他的身體,他接下來該會慎重起來。
儀器不在宋家,龍淺只能給住在外頭的玥兒捎信。
玥兒三更半夜才到了宋府,接待她的人是南深。
天亮之前,血跡分析有結果了。
「是慢性毒藥,保守估計毒素集聚在體內起碼有十多年,毒性不強,一般人不容易發現。」
龍淺拿著報告分析表,時不時撓撓腦袋。
「那為什麼我爹吐出來的血是暗黑色?和你帶回來的血顏色不同。」宋洛日昨晚就想問的問題,後來忘了。
誰讓龍淺藏著這麼精密的儀器,到現在才拿出來?
他見識了龍淺的神奇操作,更篤定了自己學醫的目標。
「為了讓父親對自己中毒一事深信不疑,淺淺在他的外衣上撒了粉末。」宋瑾日輕聲解釋。
「嗯。」龍淺又撓了撓腦袋。
「事情是不是很棘手?」宋延日控制輪椅,來到她身旁。
他雙腿是恢復了,但在府中依舊終日坐在輪椅上。
「肯定棘手!大哥你不見她頭皮都快挖下來了嗎?」宋洛日淺嘆一口氣。
「我看不一定。」玥兒搖搖頭,走了過去,「郡主,你昨晚是不是沒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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