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還說回來途中另外兩名同僚被中毒的兄弟咬傷,結果也中毒了。【記住本站域名】」
「丘山先生,王妃,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叮噹著急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如此恐怖的毒藥,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不僅是她,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接觸這麼厲害的毒。
「我立即帶人去尋找,不能讓毒素在外蔓延。」雲紅綢看向肖磊,「照顧好王妃。」
「嗯。」肖磊輕頷首。
雲紅綢的目光來到袁飛靜身上,神色又嚴肅了幾分。
「我離開之後,陵苑的事務由你來負責,現在是關鍵時刻,別毛毛躁躁了!」
「是。」袁飛靜拱手領命。
「明日一早第二批可控藥出來,我讓人給王爺送回去。」丘山捂著唇,打了個呵欠。
「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好。」雲紅綢抱劍朝丘山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每個人的能力不同,他們負責行軍打仗,丘先生負責對抗病毒,救死扶傷,功績更加顯赫。
不管在哪,能力強的人都該得到尊重。
王妃醫術也很強,但她是王爺的寵兒,雲紅綢不敢給她太大的壓力。
大家陸續離開,肖磊也收拾好東西準備要走。
「淺淺,你還不回去?」
「你先回去吧。」龍淺看著他,輕擺了擺手。
「好。」肖磊抱著藥箱離開研究室。
丘山揉了揉眉心,抬眼,發現龍淺正看著自己。
「王妃,有話要說?」
「嗯。」龍淺點點頭,「你是不是還有辦法?但說無妨。」
中毒的兄弟咬人都能讓對方中毒,再結合中毒人的特徵,這情況有點像電影中的喪屍。
要是事情得不到控制,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毒素分析得還算詳細,但暫時她對解藥還是一頭霧水。
「有,但要行得通,太難!」丘山嘆了一口氣,收回目光。
龍淺傾身往前,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說出來參考參考。」
「可以用雙方抗療的方式。」丘山輕聲回應。
「雙方抗療?」龍淺皺起月眉,「什麼意思?」
「大概的意思也就是中毒的人能清楚說出自己的感受,治療他的人能及時對症下藥。」篳趣閣
丘山看了看龍淺,再次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毒素太複雜,以現有的條件我們根本沒有把握研製出解藥,這是暫時我能想到的唯一方法。」
「但這個方法必須由一個意志力極強,武功極高的人進行試驗。」
「王妃,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實話實說,在陵苑能扛得住這種毒的人或許就只有王爺。」
「他怎麼可以?」龍淺月眉緊皺,激動得站了起來。
丘山見她如此緊張,抿唇一笑,也跟著站起。
他過去打開保鮮的鐵箱,從裡面取出一瓶藥。
「給你。」丘山回頭將藥遞給龍淺。
龍淺接過藥瓶,一臉疑惑:「不是咱們剛完成的藥嗎?為何給我?」
突然,她眉心一蹙,抬頭。
「王爺親自去取蟲王的毒液,就是為了給我治療胃疾?」
「九皇叔都說無藥可治,他到底還在折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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