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眸色一沉,大步往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明知道有危險,你就一個人追過去了?」
龍淺抬頭看了阻礙自己出去的男人一眼,用力推了一把。
「不是安全回來了嗎?一驚一乍做什麼?」
丟下一句話,她推開門,走了。
飛雲站在原地,一臉無奈。
如果她不是陵王的女人,他肯定要暴揍她一頓。
要不是想著她被丟棄挺可憐,他豈會這麼閒幫她準備那麼多?
沒想到他才離開,她居然敢一個人去冒險。
外面,一片大亂。
烈風從木屋大步出來,聲音低沉:「怎麼回事?」
不遠處,兩人抬著木架子走進人群里。
他們將木架子放下,抬頭看著烈風,齊聲道:「隊長,他死了。」
匆匆趕來的軍醫蹲在,長指落到平躺的男子脈搏上。
他搖搖頭,嘆息道:「完全沒氣息了。」
「我沐浴回來就看見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剛才出來大喊的男子一臉慌張。
龍淺看清楚木架子上的屍體時,不自覺拉上了飛雲的衣袖。
飛雲反應過來,側頭俯視著她。
「是他。」龍淺咬著唇,話像似從唇瓣里擠出來一般,「後山,奸細。」
是他們的組員,今天一起進山尋找沙石的人,難怪覺得他的聲音這麼耳熟。
龍淺想起今天這位兄弟話還挺多的,沒想到他是奸細,還突然暴斃。
飛雲搖搖頭,龍淺會意閉了嘴。
在還沒了解清楚情況之前,有些事情不能說。
「掌心有針孔。」軍醫挑開男子的手掌,「看來這是毒藥進入身體的地方。」
「小淺淺。」肖紅擠到龍淺身旁,挽著她的手臂,「怎麼回事?」
「我們的兄弟死了。」龍淺抿了抿唇。
白天的時候,他們還是兄弟。
「怎麼會這樣?」肖紅捂住了唇。
「烈隊,在他的枕頭下發現一封信。」一男子跑過來,呈上信箋。
烈風剛接過信箋,兄弟又掏出手帕。
「地上發現一枚銀針,銀針泛著暗光,我怕有毒,所以用手帕包起來。」
「嗯。」烈風將裹著銀針的手帕接過,鋪開看了眼。
「抬進去。」他再看看地上的屍體,轉身往回,「其他人回自己的地方,哪都不能去。」
「是。」兄弟們紛紛領命。
留下兩名男子抬木架,其餘的人不少都走了。
「小淺淺,別怕!」肖紅回頭的時候,才看清楚龍淺身旁的飛雲。
「嘩,他好俊啊!小淺淺,是你未婚夫嗎?」
「並不是。」飛雲看看她,視線回到龍淺身上。
「你太髒了,先去洗洗,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嗯。」龍淺有些木訥地點點頭。
她不知道奸細死了,明天襲擊基地的事情還會不會繼續?
這件事情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究竟背後還藏著什麼陰謀?
背後的人,會是誰?
「小淺淺,別生氣了!」肖紅目送飛雲走進烈風的木屋,收回視線。
「也不怪小哥哥說你髒,你現在連乞丐都不如唉,餵……小淺淺。」
「別走!剛才的小哥哥是你什麼人?能介紹認識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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