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龍淺看著匆忙進來的人,微微蹙眉。Google搜索
雲紅綢停下腳步,拱了拱手。
「王妃,上官青被抓進了衙門,據說他昨夜玷污高員外的女兒。」
「怎麼可能?」龍淺取過叮噹的梳子,回頭看著她。
「去準備兩套男子的衣裳,我必須出去一趟。」
叮噹努唇,面有難色:「王妃不是答應了王爺不能輕舉妄動?」
「是你答應了他,和我有什麼關係?」龍淺白了她一眼,「快去!」
叮噹張開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低垂腦袋,走了。
「王妃如何確信上官青的清白?」雲紅綢雙手抱胸,手裡還握了一把劍。
「就單純覺得他不是這種人。」龍淺轉身,將長發挽起,「他在哪兒被抓?何時被抓?」
上官青就一個單純的小伙子,也是一個大孝子。
他爹都快病死了,他怎麼可能會去想那擋事情?解釋不通。
雲紅綢斂了斂神,搖搖頭:「我看,也不像。」
「不過那傢伙昨夜是離開了雅居,我並不知道他何時被抓。」
雅居,雲天驚給楚東陵準備的府邸。
雲紅綢垂下抱在胸前的雙手,看著龍淺。
「剛才兄弟來報說,尚安舒已經接手了這件案子,正準備公開審訊上官青。」
「王妃,我們要去看看他嗎?」
那小子,就是個麻煩。
但好歹他爹是上官靖書,一位真正為百姓做過事的人。
「要。」龍淺轉身,面對她,「能不能先秘密安排我和文謙見面?」
「可以。」雲紅綢點點頭,「我現在就去安排。」
「好。」龍淺擺擺手,「一定要保密。」
「放心吧。」雲紅綢留下一句話,推開門,走了。
……
衙門內,尚安舒坐在公堂之上。
上官青被人押著跪在堂中,手和腳上了鐵鏈。
他身旁跪了一對父女,女子哭得傷心欲絕。
「是他!昨夜就是他對民女……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
「我沒有!」上官青死死盯著尚安舒,緊握著拳。
「是他!一定是他!」女子「哇」的一聲,哭得更加悲痛。
「你是什麼人?」大步往前的龍淺,被官兵攔去腳步。
她一臉傲慢地捏著官兵擋路的茅,聲音十分淡漠。
「本少爺是皇城梁有才的義子,有些事情要找知縣大人。」
梁有才是一位富商,在皇城少有名氣。
認識他的人是不少,至於他的義子,誰知道有多少?
官兵見龍淺不可一世的模樣,再看看她身後的人,唯有將茅收起。
「您稍等一下。」士兵傾了傾身,轉身走進公堂。
「大人,有一位自稱皇城梁有才義子的人求見。」
「你確定本少爺說要求見嗎?」龍淺扇著小扇子進來,一臉傲慢。
她掃了官兵一眼,抬頭看向主座上的人。
「知縣大人,你好!」
龍淺微微一笑,繼續扇著手中的扇子,眼底並沒有該有的尊重。
她皮膚白皙,一身偏偏公子哥的打扮,自帶貴族氣息。
尚安舒見狀,站起:「請問您是……」
「梁祝雙。」龍淺嘴角輕揚,「梁有才是我的義父。」
「知縣大人,聽說你抓了本公子的人,是有這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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