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王玄策 二 上架求首定!
這以為就完了?
上面所說的只是他的功績之一,在經濟上王玄策開拓了從吐蕃通向天竺的路線。
王玄策是吐蕃——天竺路的主要開拓者。吐蕃--天竺路的開通,促進了唐朝和天竺諸國的友好往來及文化交流。
王玄策對中天竺的討伐對個人來說事與願違,但卻對當時的天竺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王玄策反擊中天竺阿羅那順的行動,既維護了唐朝的權威,又沒有破壞中印關係的發展,雖然暗地裡戒備,但在明面上卻是顯得更加恭敬和敬畏。
顯慶二年,王玄策第三次出使印度。乾封三年,五天竺國皆派使臣入唐。
咸亨三年,南天竺國各獻方物。永淳元年,南天竺送方物入唐。
天授二年,東天竺王摩羅枝摩、西天竺王尸羅逸多、南天竺王遮婁其拔羅婆、北天竺王婁其那那、中天竺王地婆西那,一同入朝進獻。
可以說是王玄策以一己之力促進了天竺和大唐的進一步交流,為當時的文化交流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而吐蕃到天竺的道路開拓,也有其歷史基礎。
當時,戒日王尸羅逸多已死,權臣阿羅那順篡位,但是卻無力統一。
戒日王朝分裂,而且沒有再統一的趨勢。無論王玄策是否率軍攻滅中天竺,印度都無力牽西突厥。
有人說吐蕃是大敵,但在貞觀年間並不是。
何況,貞觀年間,唐軍很輕鬆的擊敗了吐蕃軍,吐蕃退出党項、白蘭羌、吐谷渾,吐蕃松贊干布謝罪、送厚禮、稱臣於唐朝,此時吐蕃表現的很恭順,沒有違反到唐朝霸權,此時唐朝沒必要牽制吐蕃。
也就是有了如此好的大環境,這才使得吐蕃到天竺的道路順利開通。隨著道路的開通,不管是天竺還是大唐的商人也隨之相互交流,從而加快了兩方之間的技術和文化交流。
唐太宗派王玄策出使天竺。王玄策在印度摩伽陀國取製糖法,並且帶回了製糖工匠,唐太宗下詔揚州送上諸蔗,用此法製作的糖,其顏色味道品質遠超過西域制的糖。
唐高宗龍朔元年,王玄策奉皇帝的命令從印度帶來十位製糖工匠,利用「竹甑法「制出了顏色較淺亮的精沙粒糖。
這種天竺沙粒糖的梵語名稱時人音譯為「煞割令「。自此,天竺製糖法在華夏神州落地生根,為當時的百姓和國家帶來了經濟收益。
而印度的製糖技術也在新的環境、新的理念下獲得富有想像力的改進與完善,為中國在世界蔗糖文化中發揮重要作用奠定了基礎。
可以說,王玄策是一位不亞於張騫和班固的傑出外交官員,在軍事上更是大揚我華夏威名,不使異域小國因相隔遙遠而有所輕視。
但是,也許是幼年的坎坷和官場上的不順,使得他在得不到國家嘉獎的時候,選擇了投機取巧,媚上邀寵的道路。
李世民晚年,由於痴迷於長生不老之術,這本來就是皇帝的通病,越是傑出的帝王,越是痴迷。
就這樣一件事,卻引起了王玄策的注意,多年來的壓制使得他不得不鋌而走險。
貞觀二十二年,王玄策在對外作戰中,俘獲了一名印度和尚,名叫那羅邇娑婆。
為迎合李世民乞求長生不老的心理,王玄策將這個和尚獻給李世民。
這個印度和尚吹噓自己有二百歲高齡,專門研究長生不老之術,並信誓旦旦地說,吃了他煉的丹藥,一定能長生不老,甚至可以在大白天飛升到天宮裡去成為仙人。
李世民信以為真,然後就命他給自己造「延年之藥」,這和尚隔三差五就拿一些五顏六色的小藥丸來給李世民吃,不久李世民中毒而死。
所以說王玄策可能是害死李世民的元兇之一,也因為有這段不光彩的往事,王玄策在李治時期不得重用,之後也沒有升官。
這還是李治寬大為懷,如果換了個暴虐的皇帝,這個害死先皇的元兇,被砍頭都是輕的,直接被滅族都有可能。
至於這中間有什麼我們不為人知的東西,這就不是我們可以了解的了。
對於這樣一個毀譽參半的傳奇人物,姬松也頭疼怎麼去面對他。搖搖頭,姬松站起來往外走去。
這會兒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小子應該也出來了,就讓自己好好看看這個當年讓自己心弛神往的傳奇人物,小時候有什麼不同。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你慢點吃,這是好畤侯府,讓侯爺看到成何體統!」王母此時無奈地看著狼吞虎咽的兒子,真是感到丟人。
「娘,您也快吃!這麼好的東西,將來孩兒也要讓您每天都吃到!」他此時嘴裡含著東西,說話口齒不清,卻絲毫不減吃的速度。
「這你可就要失望了,好畤侯府的吃食,在別處可是吃不到的,這是侯府的秘技,就連陛下也是讓侯爺給他培養了幾個廚子。
所以,你的願望可是要落空了。」姚昶在一旁打擊道。
他現在還對那日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想自己也是在官場打滾了好些年,那日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說的啞口無言。
要不是看他確實是一塊璞玉,說什麼也要讓他吃吃苦頭,才能解自己心頭之恨!
「剛才那少年就是好畤候?」王玄策擦擦嘴隨意道。
不等姚昶說話,又說道:「看起來也沒比我大多少,除了比我好看點沒什麼特別的啊!」
「住嘴!」
「放肆!」
前一句是姚昶,而後一句則是王母說的。
「啪!」
王母不等姚昶發難,就在自家兒子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道:「你平日裡在洛陽牙尖嘴利就算了,還敢對侯爺無理,你是覺得娘倆活的太久了還怎麼了,想死也不是你這麼作的。」
「娘」
「閉嘴,你要是以後還是這樣口無遮攔,不知尊卑,就不要叫我娘,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王母背過身去,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身子,卻暴露出了她心中的不平靜。
王玄策一時無言,他默默地跪在母親身後,泣聲道:「孩兒再也不敢了,您不要不理孩兒好嗎?兒子就只有您一個親人了。」
姚昶閉上還沒有張開的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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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班,兩章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