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奶奶的,不是郕公,誰敢爬在老子頭上?」沈臻頓時就怒了!
他是什麼人?海上蛟龍說的就是他,南海上千領地,那個看到他不哆嗦幾下?有多少土人被他帶兵剿滅?有多少記不住名字的國家被他覆滅?
現在有人想爬在他頭上?想什麼呢?反正這事他不答應!
大不了老子不幹了,誰愛伺候伺候去!
「不錯,就算我不在南海水師艦隊了,但也不能隨便派個阿貓阿狗過來,不然老子不答應!」
「你你你你們反了你們了!」
「在水面前自稱老子呢?有本事在大公子跟前說去,反了,反了!」
啥?
大公子?
兩人頓時傻眼了!
能被這位稱之為大公子了,除了
「你是說來的是郕公長子?」
顧延之撇了他們一眼,沒好氣道:「你們說呢?」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喜。大公子好啊,大公子來了和郕公來了有什麼區別?都是自家人啊!
「嘿嘿,早說啊,大公子來了不早說,人在哪兒?我們這就去拜見,保證讓大公子看到我威武雄壯的大唐南海水師艦隊。」
「快說啊,大公子在哪?」
看著倆人變臉的速度,顧延之也是嘆為觀止。還好朝廷有明白人,陛下和太上皇看的清楚,不然怕是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只要朝廷不傻,就不會去輕易觸碰這裡。要是真的換成其他人,最高興怕是那些世家豪強的領地了。
為什麼那些人這些年一直老老實實的?就算有什麼動作也都是隱蔽的很,有幾個跳脫的,還沒等跳起來就被水師將士給平了。
現在誰看到水師艦隊不怵?
「想拜見還得等段時間,不過大公子的駐地不在這裡,在夷州。」
「夷州?」劉仁軌不解道。
「不錯,太上皇將夷州封給郕公了,不過看樣子郕公並不打算真正接手。只是朝廷也不知怎麼想的,讓大公子做了夷州刺史,和南海水師艦隊統領一職。所以,今後我們都在大公子手底下做事了!」
兩人一聽,雖然有些不解,但也沒多想,只要不是其他人就行!
「這次我來,除了傳達朝廷旨意外,就是為了組建長史府,都督府簡單些,主要任務是駐守南城,鎮壓南海,不過朝廷給的兵額不多,只有三萬人,軍餉朝廷核算後直接在稅款里扣除。」
「另外,南海水師艦隊需分出三分之一組建東海水師艦隊,駐紮在琉球,朝廷有意攻略倭島。」
「據說,在倭島上發現了大型銀礦,就算是挖上幾百年都挖不完的那種,所以必須有人前去鎮守和保護。」
沈臻和劉仁軌傻眼了,這還沒怎麼呢,怎麼自己手下就要分出去三分之一?
於是沈臻小心道:「那是不是少出的兵員和戰船要補齊呢?」
「不會!」
顧延之想都沒想就說道:「這也是郕公的意思,南海水師艦隊體系太過龐大,朝廷有意分割和裁剪。要不是郕公據理力爭,怕是至少要砍掉一般!」
「按照朝廷的意思,南海不需要這麼多戰艦,加上馬上要成立的都督府,足夠鎮壓南海了。現在全國都在大裁軍,水師當然也不能例外!」
「這也就是在倭道發現了大型銀礦,不然這些人全都得裁撤!」
倆人瞬間沒脾氣了,這是朝廷的大戰略,他們能有什麼辦法,現在只是分出一支組建東海艦隊,而不是裁撤就已經很好了,估計這也是郕公從中調節的結果!
看到兩人情緒有些不高,顧延之繼續說道:「不過為了補償,你的品級提升了兩級!」
他看著沈臻笑道:「恭喜了,你現在也是朝廷四品大員了!」
沈臻一愣,隨即就笑開了花,這職位不變,地方不變,轉眼卻升官了,還有這好事?
劉仁軌無不羨慕道:「奶奶的,比老子都高了一級,要不咱們換換?你來做大都督,我去當水師副將?大都督多好聽啊!」
沈臻翻個白眼,沒好氣道:「好聽能當飯吃?嘿嘿,下次記得見到老子要行禮,知道不?不然小心老子給你小鞋穿!」
「去你的,看把你嘚瑟的?還朝你行禮?你咋不去死呢?」劉仁軌和不慣著他。
「看看,看看,就這麼跟上司說話呢?還有沒有一點規矩?老顧你來評評理!」
顧延之面無表情道:「根據朝廷法度,確實如此!」
這下沈臻徹底牛逼了,看著劉仁軌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再說還不趕快給老子行禮?
「不過.」
瞪了眼沈臻,怒道:「你個混蛋是怎麼學朝廷法度的?從貞觀十九年開始朝廷就已經是文武分離,不是直屬上司,人家給你行個屁的禮?」
「你今後的俸祿都在人家這裡呢,並且還是監督你的,你怎麼想的?讓他行禮?想吃屁呢!」
本來有些鬱悶的劉仁軌頓時裂開大罪大笑了起來,指著一臉黑線的沈臻,笑的前仰後合!
「好了,現在說正是!」
看到沈臻的臉黑的都快成崑崙奴了,顧延之趕忙說道。
「你說,我們聽著呢!」劉仁軌強忍著笑意,看了鬱悶的沈臻一眼,正色道。
「郕公來的時候找我去說了一些事情,這事詳細情況,你們自個看看吧!希望看完你們還能笑的出來!」
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兩人,自己則繼續喝茶!
剛開始兩人還有些不以為意,但看著看著就不對了!
砰!
沈臻怒拍而起,道:「好膽,自創文字,擅改服飾,這是想幹什麼?建國立制嗎?老子還在這呢,誰給他們的膽子?」
「簡直是找死!」劉仁軌咬牙切齒道。
「老沈,你能不能殺人了?不行老子去,非要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這才多長時間就敢這樣了?今後還了得?要是不剎住這次風波,這南海非得亂了不可,此例絕不能開!」
「這還用你說?」沈臻黑著臉道。
隨後看向優哉游哉的顧延之,道:「說吧,郕國打算做到哪一步?」
顧言之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嚴肅道:「殺!」
「郕公說了,殺雞敬猴還差點意思!」
「殺虎敬雞還差不多,不必手軟,今後要讓他們想起此事都會做噩夢。亂我華夏衣冠文字,誰給他們的膽子?」
「那些老學就說了,要是你們下不去手,他們親自來南海,不用你們動手,他們自個來!」
「嘶~」
劉仁軌和沈臻倒吸一口涼氣,瘋了,心裡為那些不知死活的東西默哀下,惹誰不好,惹那些老傢伙?這簡直就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