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斗時,他憑藉自己的詩才,走到了最後,武鬥之時,他又憑藉自己的實力,站到了最後。【Google搜索】
和他相反的人是趙小樂,趙小樂在文斗時,靠下三濫的手段和譁眾取寵才走到最後。
武鬥時,又靠花錢糊弄,走到最後。
這種沒有一點實力的人,憑什麼和他一樣,也站在最後?
簡直是胡鬧。
因為憤怒和偏見,他一早就忽略了趙小樂每押必中的事實,認為是他運氣好罷了。
江湖人士就是這樣,總是愛爭一口氣,若是心中的這股氣不出出來,憋在心裡,自己不爽,也徒惹其他人小看。
因此,感覺自己受辱極深後,他緩緩站了出來,目視趙小樂道:
「在下正氣門廖養浩,願意請教閣下高招。」
廖養浩也勉強躋身一流高手。
趙小樂不戰而勝,讓大廳內的眾人,非常好奇他的實力,到底如何?
廖養浩主動挑戰後,眾人也把目光看了過來。
趙小樂已然落座原地,神情淡然,在他看來,廖養浩的實力也不過爾爾,他一隻手就能擊敗對方。
而那個絡腮鬍大漢,雖然是個一流的高手,可在武藝上,趙小樂還未看在眼裡。
於是,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小菜雞,還想挑戰本公子?本公子不是不給你們機會。」
「只不過,一個一個打太麻煩了,要不你倆一起上吧,老子今晚還急著當新郎呢。」
囂張。
實在是太囂張了。
看著他的樣子,眾人都恨不得上去痛扁他一頓,哪個江湖人士出手前,不是自報一下家門。
互相謙虛兩句。
然後比斗時點到為止?
你小子從哪鑽出來的,安敢如此小看天下英雄?
趙小樂不懂江湖上的規矩,他只是隨口說了兩句話,卻不知,自己不是在小看對面倆人,而是對整個江湖規矩構成了挑釁,眾人的憤怒也就在所難免了。
一時間,大廳內全是嘲諷和冷笑聲。
「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竟然也敢放出大話……」
「小子,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今天別想輕易離開這……!」
「……」
一句飽含威脅和憤怒的話語,從眾人口中罵了出來,殺意瀰漫。
趙小樂周圍的姑娘,嚇得一個個花容失色。
她們經常和江湖人士打交道,自然了解這些人的脾性,只怕趙小樂現在認輸。
這些人也不會放過他。
趙小樂能過眼前的這關嗎?
趙小樂卻是毫無畏懼,他聽得憤懣不已,一拍桌子喝道:「他瑪德,一群小癟三,給老子一起上吧!」
「扎哈!」
趙小樂一伸手,要來扎哈的火槍。
他憤怒地起身,環視眾人道:「那個有種的,給我上前一步,老子不把他的頭打得稀爛!」
在趙小樂的環視下,沒人敢上前。
剛才,被趙小樂挑釁時,眾人都憤怒不已,可見趙小樂拿出火槍後,全都不再上前。
娘的。
誰願意第一個上?
誰敢上去,照著腦門上就是一槍。
當場就要上西天。
願意上,和願意送死,那是兩碼事兒啊!
誰都不傻。
誰都知道這個時候,主動挑釁趙小樂就是送死,要承受那迎頭的第一槍。
眾人的腳步都滯在了原地。
也沒人敢開口了。
趙小樂立在原地哼了一聲,緩緩開口道:「你們不是要教訓老子嗎?」
「來啊?」
「剛才不是叫囂很囂張嗎?」
「現在老子給你們機會?你們怎麼不上啊?」
「瑪德!」
「一群沒種的玩意兒!」
「剛才是不是你?說要教訓老子?嗯?」趙小樂指著一名江湖人士,喝問道。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那人趕忙搖了搖頭,擺手道:「你……你聽錯了,不……不是俺!」
「那是你吧?」
趙小樂又把槍口移開。
那被指著的人,嚇得差點尿褲子,誰能同時應對趙小樂那惡狠狠的眼神,以及那黑洞洞的槍口?
「不是,不是俺!您……您聽錯了!」被指著的江湖人士趕忙好言求道。
原來,江湖人士也是人啊!
要不是趙小樂用槍口指著他們,誰能想到,這些刀口舔血的好漢們,面對生死時,也會像普通人一般畏懼。
一時間,江湖人那高高在上的形象,瞬間在眾人心目中崩塌了。
而這些江湖人士對趙小樂的恨意,那真是別提了,髒了他們的名聲,和殺了他們是一樣的。
雙方之間,真可謂是結下了殺父淫母之仇。
趙小樂還在場內,拿著燧發火槍耀武揚威著,他一個個在眾人面前轉悠。
挨個打量著。
被他看見的,都趕忙低下頭顱。
哪敢和他對視?
其中,那廖養浩心知不好,剛忙往人堆里躲去,想趁機逃走,以免遭受趙小樂羞辱。
可趙小樂的餘光一直在注意著他。
他剛一動,趙小樂就立刻大喝一聲,「廖養浩,你是急著去上廁所嗎?」
唰!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廖養浩身上,此刻,他們正需要一個替死鬼。
廖養浩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果然,正要鑽人堆的廖養浩,一時滯在了原地,他周圍的人見狀,也趕忙閃開了一個小圈子。
這下,他也沒法鑽人堆逃跑了。
廖養浩的臉色別說多難看了,漲的青紫不說,都快滴出水來了。
他都快恨死趙小樂了。
不知道做人留一線嗎?非得在大庭廣眾之下,戳破他的醜事兒,不戰而逃,和跪地求饒同樣丟人。
也有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瞅見廖養浩那尷尬的醜樣後,已經忍不住偷笑出了聲。
也讓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趙小樂提著火槍,緩緩走到他身邊,打量著他說道:「你若真是尿急,本公子可以放你走。」
「不過,走之前,你要先給本公子賠罪,再大喊三聲自己武藝低微,不是本公子的對手。」
「怎麼樣?」
到了這一步,廖養浩也決定豁出去了,不論是死要面子,還是不願意被人刁難。
他只有硬下去這一條路,於是,廖養浩一撩衣襟,不屑道:「黃口孺子,你也配羞辱我?你儘管開槍吧,可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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