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寧還沒感受過趙小樂的大招,加之趙小樂又是全力輸出,她哪裡能承受?
當即失聲昏了過去。【Google搜索】
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渾身疲憊不堪,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不想再動彈一下。
原來,這就是洞房花燭夜啊?
沒想到……感覺還挺好!
帶著欣喜,倒頭睡了過去。
安琪爾早習慣了趙小樂的大招,可沒想到,他今天用那麼大的力氣。
翻了幾次白眼後,也昏了過去。
她半夜又醒過來一次,發覺趙小樂也睡了,趴在兩個女子的腳頭邊,酣酣大睡。
似乎也挺累的。
安琪爾哼了一聲,小聲笑罵道:「死相!」
說完,她還用腳尖輕輕地蹬了趙小樂一下。
真可謂,不作死就不會死。
趙小樂的敏銳,還一直沉浸在戰場的血與火之中,剛被碰到,他就立刻醒了。
本能地睜開眼睛,伸手抓住了安琪爾的玉腳。
安琪爾掙了掙,沒能掙脫開,小聲喝道:「快放開我!」
黑暗中。
她隱約看到了趙小樂眼中的凶光,大驚道:「你……你要幹什麼?」
趙小樂冷冷哼了一聲,「幹什麼?讓你不尊重老公,這就是代價!」
說完,他迅速起身,只取安琪爾的要穴。
安琪爾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又被他擒住了腳,哪裡能掙脫得開?
安琪爾自然也知道他想幹什麼,喊道:「不行,不能再來了,不要啊!」
趙小樂撲到她身上,手抵她的要穴,威脅道:「既然如此,喊一聲好老公,我便饒了你!」
黑暗中,安琪爾滿臉羞澀,使勁兒搖頭。
什麼老公不老公的?
聽起來就臊死人了。
肯定又是趙小樂在使壞!
她才不喊。
寧死不屈服!
趙小樂冷笑道:「哼,不信本王還治不了你們?」
說罷,一身內力洶湧而出。
安琪爾大叫一聲,「住手——!啊!」
她很快就在一陣失聲中,顫抖著昏了過去,一身再也沒了任何力氣。
宛如爛泥一般,癱睡在床上。
趙小樂緩緩收了內力,冷冷看了兩人一眼,繼續回到床頭睡去。
霎時間,他猛然覺得眼前一黑,
差點一頭栽倒。
趙小樂搖了搖頭,嘆道:「瑪德,沒想到幹這活兒,竟然也挺費力氣啊!」
趙小樂盤下身子,運轉內力調息。
他沒想到的是,一股更加渾厚的內力,赫然從丹田洶湧而出,湧入經絡之中,快速流轉起來。
內力更加渾厚了!
趙小樂近來忙於戰事,雖然沒有時間練習,僅僅是靠推拿的鍛鍊。
竟然也取得了不輸於苦修的成功。
是他完全沒有想到。
要是如此的話,推拿對他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兒啊!
和尚們沒有機會給女子推拿,而其他機緣巧合學了易筋經的人,又怎麼願意自降身份,給女子推拿呢?
收功後的趙小樂,摸著下巴思索著。
想到這裡。
他轉頭看向沉睡了兩個女子,很快打定了主意。
以後就一天一次好了。
他點了點頭,埋頭躺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
秦思寧醒來時,發現趙小樂已經不見了。
再看旁邊的安琪爾。
眉頭微微顰著,還在昏睡。
一副非常勞累的樣子。
秦思寧輕笑一聲,起身洗漱,準備去入朝。
…………
一路向皇宮行去。
周圍街道上,不時響起祈福的聲音。
馬車中。
趙小樂雙目緊閉。
仿佛是在準備一場大戰。
許久後,他突然開口道:「西廠怎麼樣了?」
秦思寧看向他,目光帶著些許柔和,「科研院那裡,呂青白雖然只是掛名,現在隱隱為首的趨勢,其他一切正常。」
朱雀依舊貼身保護秦思寧。
她是現在的西廠主管。
沒有她的命令,朱雀根本不敢和趙小樂見面。
趙小樂睜開眼睛,點了點頭。
呂青白師傳源遠,技術研究得最透徹,他會成為眾匠之首,也不出意料之外。
趙小樂從袖子裡拿出一張摺疊後的圖紙,遞給秦思寧道:「圖上的東西叫做蒸汽機。」
「你安排西廠開始研製吧,東西非常簡單,可一定要保密進行。」
「必要的原理,我都已經用圖文畫上去了。」
想到趙小樂的圖文。
秦思寧不禁一滯,默默收起了圖紙。
希望呂青白他們能看懂吧。
兩人不再說話。
馬車繼續叮叮噹噹地行駛。
秦思寧伸手過去,握住趙小樂的手,趙小樂用了用力,也握緊了她的手。
馬車到了皇宮前。
趙小樂和秦思寧相繼下車,乘坐轎子去了東宮。
到了宮門口。
下轎。
步行。
太子已經在大殿門口等待。
遠遠看去,秋風中太子披上了厚厚的披風,望向趙小樂的眼眸中,帶著些許複雜和孤寂。
若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是一個女子,就也無法察覺她眼神下的那一絲淒涼。
遠遠地看見太子的身影后,趙小樂就被她的眼神觸動了,那一瞬間,似乎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消失了。
他和秦思寧走近後,第一時間上前見禮。
太子趕忙上前攙扶道:「在我這裡,無需如此。」
「小樂,思寧,本宮還沒有恭喜你們成親,恭喜了!」
「本宮還特意準備了一些禮物,等下派人給你們送到府上去!」
趙小樂抬起頭,正對上太子如玉的面孔。
她的臉上依舊笑意盈盈。
只不過,那眼神中的複雜和孤寂更深了。
一時間,趙小樂不知該說些什麼。
秦思寧反應倒快,「謝過殿下,考慮到聖上大病初癒,小樂認為不應太過張揚,就簡單辦理了此事兒」
「有勞殿下費心了!」
太子笑著把兩人迎入殿內,「無妨,我們到裡面說吧!」
三人進了大殿。
彼此坐下後,太子沖趙小樂笑道:「小樂,你的功勞太大了,議完事兒就留下吧,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要敬你一杯!」
趙小樂緩緩說道:「除了五峰島的海盜,北方基本平定,五到十年之內,草原人不會再南下!」
太子眼神一番閃爍後,又說道:「還沒恭喜你成為草原駙馬,不知當駙馬的滋味如何?」
明明是正常聊天,趙小樂卻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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