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趙小樂睜開了眼睛。【Google搜索】
他嘆了口氣,「安琪爾……你暫時還不能跟我去景陽。」
安琪爾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
仿佛早有預料一般。
趙小樂伸出手,輕輕握住放在胸膛上的柔荑,語氣放緩了許多,
「草原需要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根本不可能放過他們,短時間內,需要你來穩固草原的局勢。」
安琪爾顫抖著,不說話。
趙小樂繼續說道:「景陽的局勢,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平靜,你去了哪裡,我擔心你的安全。」
「哼!」
安琪爾冷哼一聲,憤怒的抽回了手,她起身坐了起來,怒道:「你們景陽人有什麼了不起?」
「你以為我願意和你回去嗎?」
「趙小樂,你儘管走吧,你走了之後我就改嫁,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趙小樂:「……」
安琪爾又恨恨的說道:「你要是丟下我,我肯定會帶領草原人繼續南下!」
「別以為你用些臭銀子,就真的可以收買我們草原人!」
說完,安琪爾氣沖沖的離開了。
趙小樂愣愣的躺在大床上,一臉無奈。
…………
除開草原人的問題,趙小樂還有許多事兒需要處理。
他想在萬家集也推行土地改革。
不過考慮到萬家集的人口密度,根本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暫時放棄了。
時間漫長,無需急於一時。
當前最重要的任務,是完成東海的邊防。
王值和萬億合不會死心。
在趙小樂征討他們之前,東海的邊防工作也要處理好。
他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人手不足。
北地番兵的回歸,幫他解決了眼前的難題。
當初跟隨鎮北王去到草原的番兵,他們本身就是景陽人,也不願意留在草原上。
能回到景陽,心中自然歡喜。
趙小樂也對他們大加賞賜。
除去給了草原人的三分之一物資,剩下的三分之一都用來獎賞將士。
最後的三分之一充公,作為北方軍隊的軍費。
人事調度方面,又是一大難題。
趙小樂會合眾將商議了很久,最後作出決定。
從北地番兵中選出兩千多精壯,填充到御林軍之中,將御林軍擴充到五千人。
貔貅營和虎賁營的編制不變,同時,又將虎賁營的指揮權交給了陸尋。
他監管兩營的人馬,駐守洪州,將王沖替換回來。
剩下的北地番兵,盡數更改旗幟,併入錦衣衛之中,由王沖統率。
錦衣衛的數量也因此達到了十萬人。
王沖負責鎮守徐州,總管東海防務問題。
十萬大軍,足夠將東海打造成銅牆鐵壁。
神機營的人馬也分散開來,三分之二留在東海,剩餘的三分之一去往洪州。
洪州需要同時防備草原人和晉國。
草原人經過幾次大戰後,短時間內不會南下,晉國上次吃了虧,也不用太擔心。
加之洪州的土地改革推行了起來,還有數萬民兵在,也是一股不俗的戰鬥力。
陸尋的壓力也就輕了很多。
重點還在東海。
趙小樂開始花費大量時間,剷除王值和萬億合在內陸布置的眼線。
王沖剛一到,清剿工作就開始了。
奸細被錦衣衛捉拿後,不肯交代或者審問不出來的,盡數送到趙小樂那邊。
趙小樂很快會給出名單。
錦衣衛直接去拿人,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奸細被盡數抓捕一空。
處理完他們的工作後。
草原人也開始撤離。
越王來向趙小樂辭行。
草原人和趙小樂都沒少在萬家集搜刮。
現在的紫雲宮,除了剩下一座光禿禿的宮殿外,能被扣下的東西,全都被人弄走了。
都是誰幹的?
不好說。
有士兵,有官員,有將軍,還有那些總在紫雲宮周圍徘徊不去的老百姓。
太亂了。
監守自盜也時常發生。
趙小樂乾脆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都把肉吃完了。
不給別人留點湯水嗎?
鎮北王暫時不太信任趙小樂,選擇跟隨草原人回去,趙小樂沒說什麼。
點頭同意了。
越王卻遲遲哎哎的,有些話不肯直說。
趙小樂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越王也算是他的老丈人了,他能給便宜還是要給點。
越王嘿嘿一笑,說道:「女婿啊,安琪爾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總是統領軍隊,恐怕下面人不服氣。」
「您看,是不是讓她和你回景陽好點?」
越王想奪權了。
兵權在他女兒的手上,也終究不如在自己的手上安心。
趙小樂明白他的意思。
他考慮的不是這些。
他擔心安琪爾真搞出什麼事情。
想了想,他說道:「你帶走一部分人馬,剩下的留在萬家集,讓安琪爾統領,如何?」
越王沉吟了一聲。
他還是不太願意。
你就不能痛快點?
想給我,為什麼不都給我呢?
心裡委屈又糾結,不自覺的就在臉上表現了出來。
樣子甚是糾結。
趙小樂看了也是忍俊不禁,「行了,我來勸說她一下,你知道的,本王不希望她去景陽!」
「原因你也知道,本王的敵人太多了,她去了京城,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罷了!」
「本王若不是時時看護著她,就憑她是本王王妃的身份,也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
趙小樂說的是實話。
越王也無話可說,若是讓安琪爾在京城遭遇危險,倒不如留在草原的好。
話說到這裡。
越王就主動告辭了。
趙小樂點了點頭,等他離開後。
大殿上就剩下趙小樂一人,他的目光閃爍一番,沖門外的侍衛吩咐道:「把孟和叫來!」
沒多久,孟和到了。
趙小樂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孟和回道:「回稟王爺,已經能正常溝通,近來,那人也沒少吃打,屬下們著實費了一番功夫」
趙小樂不在意那些細節,他點了點頭,「好了,把人帶過來吧,本王要親自審問!」
「是!」
孟和走出殿外,沒多久,帶著一個犯人回來了。
犯人身上有不少鞭痕,三角眼依舊散發著猥瑣的邪光,嘴上不停的喊道:
「他嗎地!疼死老子地幹活!」
「放開我地,雅蠛蝶!」
犯人正是那東夷人,他還學會了中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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