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火炮對轟

  高台如此之高,簡直媲美城牆。

  高台又是那麼多,林林立立,有數十個之多。

  而每個高台上,又架了數門火炮,對準城頭的方向。

  看到這一幕。

  越國的將領,簡直都看呆了。

  臥槽。

  這踏馬的什麼操作?

  還有這樣玩的嗎?

  攻城而已啊,大哥!

  咱就不能踏踏實實的攻一回嗎?

  整著這麼多騷操作,是幹什麼啊?

  可趙小樂那會和他廢話,這些搭建高台的材料,除了地上的石頭外。

  就是挖掘戰壕時,所存留的泥土。

  全被趙小樂用了出來,拿來搭建炮台。

  士兵們當然願意。

  和拿著小命攻城相比,挖戰壕簡直是再輕鬆不過的活兒了。

  敵人的火炮一響。

  士兵們就往戰壕裡面一縮。

  有坑壁做掩體的情況下,炮彈怎麼都不會打到人。

  敵人打完了,士兵們就繼續站起來挖戰壕。

  我挖,我挖,我是挖土小行家。

  以至於,在越人的進攻數次沒有建功後,士兵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連帶對越人,以及對戰爭的那份恐懼,都消減了不少。

  甚至,有人已經邊挖戰壕,邊唱起了歌。

  等到高台城功搭了起來。

  趙小樂直接下令開炮。

  要從早到晚,不停地對著城牆發射炮彈。

  不管打不打到人,就是打爛一塊城牆上的磚,或是讓城牆下面多積攢一層灰塵,都是可以的。

  老子有了火炮火槍,還和你拼什麼刺刀?

  直接就是火力覆蓋了。

  彈藥打完了?

  沒關係,老子有的是錢,拿錢砸死你行不行?

  於是,兩邊開始了一輪火力對轟。

  整整一天,炮聲沒有停止過。

  而到了晚上,除了繼續炮轟城牆外,趙小樂手下的挖掘隊,也再次開工了。

  出於安全考慮。

  這一次,挖得更深一點。

  甚至,有的挖著挖著,都已經挖成地道了。

  有的挖掘小隊,更直接把地道挖到了城牆下面,想看看能不能直接挖穿城牆。

  倒也省去了攻城的煩惱。

  可城牆下面是山體,石頭非常堅硬。

  極其難以挖開。

  嘗試了幾次之後。

  只能無奈地放棄了。

  再次天亮的時候,高台的數量雖然沒有增加,但是,高台的面積明顯增寬了。

  沒辦法,泥土和石頭太多了,總要有個地方擱置吧。

  這也導致上面的火炮數量,更加多了。

  至於嘉峪關的城牆下面,早就挖得溝壑縱橫了。

  城內的越人,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根本出不來。

  一出來,就是面臨火槍隊的火力網覆蓋。

  而在溝壑上衝鋒,簡直和自殺沒有什麼區別。

  他們只能待在城裡,任由趙小樂,不斷地往前推進,並增築高台。

  除此之外,就是不斷用火炮對轟。

  好在,嘉峪關的城牆足夠結實,已經被數百門火炮轟擊了這麼久。

  依然是紋絲不動。

  納庫等人,雖然心裡憋屈,倒也並不擔心。

  只不過,每天都被趙小樂火炮轟擊,精神上總要時刻緊繃著,不敢有絲毫放鬆。

  這一點,才是最累的。

  ……

  而在玉泉山北部。

  有一條隱秘的道路,這個位置,剛剛好臨近嘉峪關,若是有人從這裡過去。

  會沿著玉泉山脈,一路越過嘉峪關和京城,抵達景陽王朝的南方。

  當初,有大量的糧食,從南方沿著這條小路,通過獨輪車,一點一點地艱難偷運了過來。

  可由於道路過於崎嶇難行。

  騎兵是很難從這裡過去的。

  若是有一支步兵,從這裡突然殺出,不管是拿到嘉峪關北邊,還是南邊,定然會是一支天降奇兵,讓人難以防備。

  因此,在扎勒庫察帶著五千越人,一去不回之後。

  巴雅爾就讓人堵上這條路,並派了兩千士兵看守。

  道路上的有些位置,非常的狹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兩千人來看守,完全是足夠的。

  而且,他們還在山頭上設置了烽火台,和哨兵。

  這個位置,也直接能眺望到小路。

  若是出現了任何敵情,都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

  烽火台的旁邊,則搭建了幾個草屋,是看守這裡的哨兵,所居住的房子。

  哨兵一共五人,一個是隊長,其他四人要每天輪值一次,工作就是不斷眺望那條小道。

  哨兵們都覺得,這個工作很傻。

  他們眺望這個位置,已經眺望一個多月了。

  可除了飛鳥會經過之外,什麼都沒有。

  因此,值崗的時候,就免不了要打瞌睡,或者走神。

  只是在睡醒之後,偶爾向小道憋上一眼罷了。

  看看,依然沒有任何人。

  不早就說了嗎?

  人家在那邊也把路堵了。

  我們這邊,也把路給堵了。

  景陽人怎麼可能還從這裡過來?

  想到這裡,哨兵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直接把長矛扔到一邊,靠著瞭望亭的柱子,打起了瞌睡。

  屋內,則不時傳來,其他四人,喝酒調笑和賭牌的聲音。

  哨兵聽得一陣煩悶。

  此時,天色剛剛暗了下去。

  山林之中又冷,加上這還是北方的秋天。

  哨兵免不了緊緊身上的衣服。

  昏昏地睡了過去。

  就連身後草屋門打開,也渾然不覺。

  出來的正是隊長,他賭錢輸了其他三人,心情不爽,就藉口出來撒尿。

  可看見哨兵睡著了以後,便忍不住過來吆喝兩聲,將他給拍醒,

  「幹什麼呢?知不知道這是重要崗位?若是讓敵人過來偷襲了,該怎麼辦?」

  哨兵被嚇了一跳,醒來後,發現是隊長,便笑道:「隊長,是你啊,這荒山野嶺的,那會有敵人偷襲?您就別開玩笑了!」

  隊長聞言,心中更加不爽,張手就往士兵頭上打出,「怎麼?我說話現在不管用了?」

  哨兵馬上服軟,「不不不,您說話自然管用,剛才是小的不對。」

  隊長哼了一聲,走到瞭望亭前,對著那深山和深沉的夜色,撒了一泡尿。

  抖了抖後,他提上褲子,回身又沖哨兵教育道:「聽好了,這可是重要崗位,若是發現敵情,一定要……」

  說到這裡,他的話音就止住了,因為他發覺頭上有東西,只是簡單看了一眼。

  隨後,他的神色就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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