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家眾人,周身氣勢凝聚,隨時準備動手。
李七夜眼中幽芒一閃,心中起了殺機。
同一時刻。
秦山河卻是輕笑著上前。
「此言差矣。」
「不瞞舟師叔,前段時間在大炎江城,我曾敗在葉兄弟手中。」秦山河臉上笑容不變。
話語間向著葉問天一抬手。
見到這一幕,玄家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場面稍稍緩和。
「哼!」
「今非昔比。」
「宮主確有此令,秦某這次前來只是陪同,一切聽舟師叔的,若是葉兄方便的話,還請將人交給我們。」秦山河笑著開口。
「算了,本座懶得與你廢話。」
他的目光閃動,在葉問天三人身上掃了一圈後,最終目標鎖定在了其身後,那個木呆女子身上。
一時間有些下不了台。
秦山河尷尬一笑。
鎮壓這大炎龍王,輕而易舉。
「他人既然回來了,就讓玄家人將玄白冰帶出來即可。」舟師叔目光掃來,明顯有些不耐煩。
葉問天沒有回應,只是抬頭望去,臉色的神情始終平靜。
這一幕,發生在轉瞬之間。
「你找我,有事?」葉問天面色如常,直言問道。
「本座可是代表天宮而來,你敢這樣跟我說話?」舟襲求瞬間暴怒,周身氣勢攀升,好不掩飾地鎖定身前人。
「你敢!」
「天哥,殺了嗎??」李七夜低語一聲,目中幽光一閃,同一時刻上前一步。
「葉先生,小心!」
「……」
「咔咔。」
亂星城各大勢力,統一口徑,不許再提。
「本座不信,你秦山河身為下一任天宮之主,會眼睜睜地看著天宮之人,被外人欺辱?舟某若受傷,導致任務失敗,你秦山河一樣沒法交代。」舟襲求內心暗道,目中閃過一縷狠辣。
「凝……小兒,不敬天宮者,需付出代價。」
二人算是朋友,天宮其他人葉問天沒什麼好感。
平台上,玄家眾人同時目光凝聚。
「你……」舟襲求臉色一僵。
舟襲求身形,止不住地一顫,目中閃過一絲驚駭。
葉問天笑了笑,臉上多了幾分興致。
這幾天,天宮的人一直留在玄家等候,倒是有些出乎葉問天的意料。
玄家眾人,目光不由地落在了葉問天身上。
「秦公子既已入合身境,便是我天宮未來的繼承人,一言一行,還需注意,不能失了天宮顏面。」
葉問天身形一頓。
氣勢橫掃,竟是一位先天之境的強者。
秦山河十分識趣地退到了後方。
舟師叔見狀,不禁皺起了眉頭,身旁秦山河對著大炎龍王的態度,讓他十分不滿。
傳聞不假。
若非看在秦山河的面子上,他早就動手搶人了,在玄家足足等了三天,已經是給足了眼前小兒面子。
玄景成很快反應過來,身上的氣勢爆發,向前踏出一步。
「該死的!!」
這話一出。
眼看,前方攻勢臨近。
「……」
「傳宮主令,玄家易主,天宮可不予理會,我天宮只要玄白冰一人。」舟師叔目光掃來,語氣不容置疑。
說罷,便是不再理會舟襲求。
這大炎龍王實力果然恐怖!
好在他舟襲求睿智,求宮主讓秦山河陪同,倒也不用太過懼怕此子。
下一刻,舟襲求頂著巨大的壓力,忽然上前一步。
「咔……」
稍有沉吟。
從李七夜傳來消息,已經過去幾天了。
這位秦公子,近段時間實力大進,更是連破兩境,被譽為武道界千年來,年輕一輩武道第一人。
那位天宮宮主,幾次化身出手欲殺自己,這會怎麼忽然跑來找自己要人了?
唯獨身旁這位,但凡有人問起,便會直言其不如大炎這一屆的龍王,著實有失身份。
舟襲襲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身旁的秦山河,竟還沒有出手的意思。
「大炎龍王,若非宮主仁慈,你活不到今日,舟某最後說一次,將玄白冰交出來,否則後果自負。」舟襲求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幾分。
在四周眾人看來,仿佛是舟襲求主動上前,身處脖子讓對方抓一般,略顯詭異。
聽到這話。
他更是上前一步,行拱手禮。
他的目光,這時也落到了眼前中年男子身上。
舟襲求臉色巨變,目中的驚恐難掩,這會腦中一陣嗡鳴,滿臉的難以置信。
葉問天下意識地抬頭,望向一旁的秦山河。
說完後。
葉問天轉過頭來,周身的氣勢同時爆發。
舟師叔眉頭一皺。
「我跟你不熟,滾一邊去!」葉問天看了前方人一眼,並沒有絲毫慣著。
「哼!」
「呼……呼哧。」葉問天陡然一抬手,手掌已經抓在了舟襲求的脖子上。
舟襲求體內靈力爆發,手中印訣成型,一道凌厲之勢凝聚。
一個側身身上,竟是直接出手。
且看到前方小兒此刻臉上的神情,他心中越發窩火。
「天宮算個什麼東西??」
說完。
舟師叔掃了葉問天一眼,隨後轉身望向身旁的秦山河,開口提醒道。
「啥意思?」葉問天低聲問道。
空氣似有嗡鳴。
「哦?有什麼後果?」葉問天笑著問道。
下一秒,清脆的骨裂聲,迴蕩場內。
「小兒,放肆!」
要知道。
葉問天面露古怪。
「沒人告訴你嗎?」
「秦公子,何須與此子廢話?」
「你們宮主的兒子,我殺的。」
「你們宮主的化身,我干廢兩具,誰給你的膽子,在我葉問天面前齜牙??」
「呼!」
「秦公子,事關天宮顏面。」舟襲求低語一句,隨後上前一步。
秦山河人還不行。
大炎江城之事。
霎時間,一股恐怖的靈力,瞬間橫掃四周。
天宮師叔?
「多謝師叔提醒。」秦山河微微一笑,低聲回應道。
葉問天見狀,不由地一愣。
看眼前這情形,這秦山河多半又是來看戲的。
「這股輾軋感……」舟襲求忍不住後退半步,雙目緊盯著前方人。
以他的實力,這一刻竟是毫無反抗之力。
「不……不可能!」
「此子,究竟有多強!」舟襲求內心震動不已,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竟是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無法升起。
「這貨,一直都這麼勇敢嗎?」葉問天將身前人拎起,抬頭看了秦山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