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要你負責任。」
「……哎,負責就負責,你脫我衣裳幹什麼?」
「這還用問嗎,負責就是讓我辦你,我要辦你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
「那我豈不累死?」
「你不是對我說過一句你們那裡的諺語嗎,這叫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啊……」
無雙族的女戰士,向來是能動手,絕不瞎嗶嗶,尤其兩人分開這麼久,琪多米從牽掛到飽嘗憂傷,哪裡會放過葉濤?
沖天巨浪,淹沒了高峰,且一浪高過一浪,不斷衝擊著高峰……
不知過了多久……
「濤,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我的好琪琪,我怎麼能不想跟你在一起呢,可是……我,我明天就得走。」
「啊?那你我豈不是,只能在一起一天?我不要你走,我要你留下來……」
「琪琪,我也想留下來,可是米國人在這裡,也是眼線無數,我……我真的不能停留太久,幸好在這裡遇到了你,可以親手把我給你買的禮物,全都送給你,有武器,有精美的日用品,給你買的日用品,都比送給你族人的好的多,也貴的多呢。」
「我不想要什麼禮物,我只想要你。」
「琪琪,我也想跟你一直在一起,可我真的不能在這裡過多逗留,你也不想看到我被米國人抓住,慘遭折磨吧?」
「……」
「以後有機會,我們會再見面的。」
「那不知道等到哪一天?」
「……總有機會的,放心吧。」
「那……我想給你生個孩子,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至少你不在我眼前,我也有個心理寄託和未來的依靠。」
「……這次,或許你能懷上……」葉濤黯然道,他這純粹是安慰話,因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可能是因為吃過SC藥丸的緣故,導致生命種子過於活潑,熱量高,一接觸女人的卵子,就會「燒死它們」。
這就造成,每個跟他有關係的女人,遲遲懷不上的結果。
他也一直在研究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可是西醫對這種情況毫無辦法,而中醫他也一直在學習,總結,思考,研究……卻迄今還沒有讓他滿意的治療方案。
「為了確保懷上小猴子,我們得多加努力。」
「不是吧?我已經精疲力盡了……」
「你不是曾經教育我說,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嗎?」
「不,那句話不能用在這事兒上……」
「都一樣……看看,哈哈哈,OK了吧?」
「我還要再努力……」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再來……」
「我還要攀登……」
「喂,你不能睡,我要繼續攀登……」
第二天,葉濤飛回華國,而仍沉睡不醒的鐘鑫彤,則被丹尼洛娃等人,以她們的方式,車載回去。
被琪多米壓榨的眼圈發黑,有氣無力的葉濤,沒有心思先返回葉王工廠,而是先回到廠外附近父親的住處。
葉烽煙已經從蜀地回來了,一見面就向兒子抱怨,在這裡住著的兩個義大利女孩,也就是凡妮莎和瑪麗娜,連飯都不會做,還得他每天做飯給她們吃。
葉濤忙安慰父親,說明天就從廠里,派個廚師過來。
他一接到丹尼洛娃的電話,立刻騎著給父親買的一輛電動車出去,把載著鍾鑫彤那輛車,開進父親的院子,這自然是因為,在凡妮莎二女的眼裡,丹尼洛娃等手下,已經在西伯利亞一戰中,被打死了。
為了繼續忽悠紅十字騎士團幫他賣力追尋佛怒組織老巢方位,暫時他們不能在凡妮莎二女面前露面了,不然會引起她倆的疑心,一旦猜測到她們的騎士長喬瑟夫小隊,是死在葉濤等人的手裡,那雙方之間的合作,肯定會立刻停止,並淪為仇人。
下午三點,鍾鑫彤終於從沉睡中,醒了過來,一直守著她的葉濤大喜。
「馨彤,你可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遲遲不醒,擔心死我了……」
「這裡……是哪裡……」渾身纏滿繃帶的鐘鑫彤,茫然打量著眼前陌生的環境,低聲問道。
聽聲音,流利多了,這讓葉濤放心不小,畢竟她剛醒來時,說話斷斷續續的,還好像失憶了,不僅不認識他,連她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是我家,馨彤,咱們到家了……」葉濤喜極而泣。
「馨彤是誰?」鍾鑫彤目露困惑的問道。
葉濤心一涼,看來真的是失憶了,連她自己是誰,都記不起來了:「鍾鑫彤,就是你的名字!」
「我叫鍾鑫彤嗎?」滿臉纏滿白色紗布的鐘鑫彤,眨了眨眼,向他問道:「那叔叔……你又是誰?」
叔叔?葉濤被這個稱呼,雷的外焦里嫩,窒了片刻,才向她解釋道:「我叫葉濤,樹葉的葉,浪濤的濤,我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你想不起來了?我一直叫你鍾姐,你叫我濤弟的……」
「嘻嘻,羞羞,明明那麼大,是我叔叔,偏厚著臉皮想當我弟弟……」鍾鑫彤忽然嘻嘻的笑了起來。
那充滿童真的笑聲,孩子般的語氣,驚得葉濤差點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這什麼情況,難道鍾鑫彤不但失了憶,心智還降低到兒童程度?
「你……真的想不起我是誰了?」他試探的問道。
鍾鑫彤直勾勾盯著他看了良久:「我……我感覺你很親切,很熟悉……但,我記不起你和我是怎麼回事了……叔叔,你家真漂亮啊……我,我家在什麼地方呢?能送我回家嗎,我想爸爸媽媽了……」
完了,真的失憶了!不光失憶,心智也退化到兒童階段了!葉濤心痛的望著盯著他看的鐘鑫彤,強笑道:「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先在我這裡住著吧,等你恢復了記憶,我再送你回你的家,好嗎?」
「那叔叔,我睡覺的時候,你會給我講故事嗎?」鍾鑫彤微微點頭,充滿希冀的小眼神,望著他問道。
「會,我會。」葉濤黯然點頭。
「謝謝叔叔。」鍾鑫彤的眼裡,浮起明顯的笑意。
「來,馨彤,我扶你坐起來,幫你把臉上的紗布拆下,該換藥了。」葉濤轉過頭,偷偷擦掉眼中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