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岩住在酒店,剛剛吃過晚飯的時候,外面進來一個穿著性感的美女,嬌滴滴的問道:「先生,需要特殊服務麼?」
這種星級酒店裡面,這種女人不少,大都是衝著錢去的,許岩最近一直憋著,看到這女人的性格身材一下子就起了反應,直接把對方抓到,兩個人剛剛開始戰鬥,門啪的一身被撞開,然後一夥警察沖了進來。
許岩仗著許伯醇的名頭本來想找李副局長聊聊,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給機會,隨便扔給他一條大褲衩,然後直接帶走。
許岩暗叫倒霉,到看守所之後更糟糕額事情發生了,和他關在一起的幾個混混動手動腳,開始沒當回事,後面抽了許岩一個耳光,另外一個兔子爺還趁機摸了一把許岩的屁股。
他噁心的要死,偏偏警察根本不管這種事情,因為警方行動的時間在晚上十點多鐘,晚上根本不給機會聯繫許伯醇,第二天的時候許岩眼巴巴的等著警察來審訊一下自己,或者罰款走人,沒想到警察進來說人家女孩子告他強&奸,而且根據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當場抓獲的女孩子沒有案底,而且有傷。
最近市里沒說有什麼打非掃黃的活動,昨天晚上抓自己的人也不是統一行動,這說明什麼?有人要故意整自己,想到這裡,許岩又想起了肥頭大耳李主任,這混蛋把自己出賣給柳晉,那小子上次在賭石展會行就因為不爽自己,直接賭幾百萬,這次的事情保不准就是他安排的。
柳晉的能量到底有多大,許岩不太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自己正面目前根本不能取得勝利,老頭子經歷過窮苦日子,把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這次自己讓他一下子賠出去幾百萬,心裡估計在滴血了。
許岩一時半會想不出聯繫誰,警察方面的陣勢看樣子完全是要告起訴他,強*奸罪名很可能成立,這樣一來自己在監獄裡面起碼要蹲個十年左右,就算家裡托關係花錢,沒有五年肯定是不行的。
警察冷冷的問道:「許先生,有人讓我問一下,佘三然而不是不是你叫來的。」
咯噔一聲,許岩直感覺自己掉入了無間地獄,終究還是找上門來了,難怪這些警不給自己機會帶電話,原來對方和柳晉認識。
許岩擦了擦額頭上細微的汗珠:「有什麼事情你不妨直說。」
許岩覺得柳晉不可能僅僅因為老師就要自己的命,這件事情既然能談肯定還有曲折的地方,大不了自己嘴上服軟,給他足夠的面子就是了。
警察點了點頭:「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知道誰讓我找你的,我在這裡就問一句,這事情是不是做的。」
「是我做的。」許岩脖子一挺,「你想怎麼辦?」
他已經默認這個警察是柳晉的人了,而且剛剛已經注意過房間沒有什麼攝像錄音裝置,索性藉此機會探探底,如果柳晉提出來的要求不是很過分,暫時答應他就是了,來日方長,報仇的機會多的是。
「我想怎麼辦?」警察把自己手中的一個小本拿起來:「你前面用手殺手,後面又指揮搶劫,這兩件事情可都是都有人證,莫非你想抵賴過去?」
許岩笑了起來:「就憑藉這個想把我抓起來,是不是我找兩個人個證明我無罪就也可以?實話告訴你,在中天酒店門口追殺柳晉的和襲擊李梅的人都是我派去的,可惜你們沒有證據。」
柳晉聽著趙恆遞給自己的耳機,裡面傳出來的聲音赫然就是許岩的,雖然早就知道上次追殺自己的是許岩派的,真正聽到還是不免非常生氣,那次絕對是命懸一線。
「你會後悔的。」警察拿起來手機接通之後說了一句話。
許岩笑了起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難道你們還想殺我不成,我許岩雖然家境很一般,但是也不是誰想失蹤都可以失蹤的。」
這時候警察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裡面傳出柳晉的聲音:「許大少真是少年豪傑,這種殺人的事情都應承下來,真是佩服不已,對了,錄音算不算是證據,或者通話記錄,哦,還有東海醫院的證人。」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許岩聽到柳晉的聲音,立刻明白自己可能上當了,但是後悔已經來不及,要知道這種情況根本沒有賭的機會,一旦警方起訴自己,錄音和證人結合,如果對方在網絡上再找些手,到時候恐怕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我不缺錢,但是我老師和師母的房子太舊了,準備蓋一棟新房子,你到時候贊助個四五百萬就可以了。」柳晉很隨意的說道,電話裡面的聲音聽起來吊兒郎當。
許岩氣的要死,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強自忍住:「四五百萬,你怎麼不去搶,我根本沒有那麼多錢,而且老頭子最近已經和公司財務打了招呼,就算你讓我借錢,一時半會要弄不到。」
「四五百萬真的不算多了,你這兩項罪名加起來要是真的進監獄了起碼蹲幾年時間,不過你也知道牆倒眾人推,說不定你以前得罪過什麼人,這時候突然站出來給你的罪行加上一筆,呵呵。」柳晉通過電話說道,趙恆能找到警察幫忙,而且直接遠程玩死許岩是根本沒想到的。
許岩權衡了一下,就有點躊躇了,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這麼多年許家人的性格的最人還真的不少。
上大學的時候挖了一個舍友的女朋友,那個女人被玩弄之後直接甩了,結果自暴自棄,淪落風塵,許岩那會一直擔心人家老子出來和他拼命。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人生倒霉的時候總是可以遇到更加倒霉的事情。
「這個時候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柳晉在電話裡面說到:「我這個人最喜歡看到別人的誠意,要是連這個精神上的玩意都看不到,我根本就不會考慮其他的。」
許岩狠了狠心:「這次拍賣會上許家會有一尊玉觀音作為壓軸,其中設置了一個一口價在三千萬。」
「好好,放了他。」柳晉在電話裡面說道。
趙恆有點意外:「就這樣放了?」
「我要不是動用了老爸的關係,根本指揮不動公安局這幾個人,你居然就這樣放了。」
柳晉莞爾一笑,兩個人把車停在公安局門口,許岩剛剛出來,一眼看到了趙恆正坐在路虎裡面笑眯眯的看著他。
「許少,上車。」柳晉看了他一眼。
許岩不想上車,但是根本由不得自己,這個少年的能連之大出乎自己的意料,居然能讓警察這讓幫自己辦事。
「你上來。」柳晉勾了一下手指。
許岩覺得有點不對,還是朝車上走去,剛剛探進去腦袋,直接被柳晉抓住頭髮,一耳光抽了過去,「啪」一聲響亮的聲音。
許岩不可置信,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什麼,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剛剛想還手,已經被柳晉抓到后座上,一胳膊肘打的差點把早飯吐出來。
趙恆已經發動路虎,一溜煙消失在警局門口。
「你看到了,我現在很好的活著,我的老師他們也很好的生活,你看你做了這麼多事情,到最後整的還不是自己?」柳晉許岩的衣領。
許岩怒目而視,卻根本不敢還手,他平時缺乏鍛鍊,手上根本沒什麼力氣,柳晉雖然只是一個學生,但是力氣比他大出好多,尤其剛剛那一耳光,只感覺現在還有點頭暈眼花。
「柳晉,你收拾著小子可別把我的車給弄髒了。「趙恆在前面開著車調侃道。
「是嗎?」柳晉笑了笑:「那就讓他滾下車?」
許岩如蒙大赦,他已經被柳晉的一耳光抽出了恐懼感,只想著趕快逃離這個空間。
柳晉一抬腳,直接把趙恆踹下車去,車速不快,但是他摔下去的感覺也不會很舒服。
「我還以為你會讓他在監獄裡面過些日子呢。」趙恆有些不解。
柳晉搖了:「這種人在監獄裡面待不長,許伯醇不會真的讓自己的兒子在四面牆裡面呆著,與其便宜他,不如狠狠敲一筆,四五百萬正好送給老師蓋新房子。」
晚上的時候趙恆留的帳號就多了五百萬,不用說許岩肯定是去找許伯醇了,要不然沒這麼快錢拿到錢。
也不知道老頭現在是什麼心情。
趙恆把銀行卡交給柳晉,裡面一共一千萬,五百萬是許岩那裡敲來的,另外五百萬是趙東海老爺子非要給的。柳晉本來想拒絕,但是想想到拍賣會在即,反正也要用錢,就沒有拒絕。
「老師手術順利完成,還是要謝謝你,這樣明天一起吃個飯,師母在電話裡面提到你,說讓我好生感謝。」柳晉想了想道。
「哈哈,花的還不是你的錢,道謝就算了,而且明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見一個大佬。」趙恆笑了笑,臉色轉而又嚴肅了起來。
「見大佬?你對當官的也有興趣接觸?」柳晉有點意外。
趙恆搖了:「老爺子留給我的犀對方勢力龐大,在東海做玉器古玩生意的都要看他的臉色,我如今做了聚寶齋的主人按理也要去拜訪。」
「整個東海做古玉器古玩的都要看他臉色行事?」柳晉愕然道,這人的勢力也太雄厚了吧,也就是說起碼有上百億的交易額是在他眼皮底下通過的。
「他不會為難你吧?」柳晉想了想問道。
「誰知道,不過這種大佬性格古怪,怎麼了,你感興趣?」趙恆隨口問道。
「只是覺得這樣的梟雄有必要見一下。」柳晉明白,這種越高層次的人接觸往往代表的是一個圈子的文化,能和這樣的梟雄接觸,起碼以後做什麼事情不會這麼局限。
「他絕對是一代梟雄,明天你陪我走一趟,其實我第一次去心裡還有點沒譜。」趙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