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外面可是站滿了桑科手下士兵的,就算酒店的電路被人破壞掉了,不至於一個大活人從樓頂下來也發現不了吧,對於這個柳晉只能說一句垃圾,下面那幫人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木頭了。
實際上柳晉並不知道在緬甸,停電什麼的是非常正常的,另外就是誰會沒事的時候看天上啊,估計只有那種成天幻想著會被外星人入侵地球的神經病才會這麼做吧。
柳晉故意發出了鼾聲,驚天動地的鼾聲驟然在那女賊身旁響起,居然是直接把她嚇得蹦了一下,顯然是被柳晉嚇得不輕。
做賊的人一聽到動靜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找個地方藏起來,不過她轉身之後發現只是柳晉發出來的鼾聲,他人還好好的躺在床上,女賊輕聲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呼出了一口濁氣,表示剛才只是虛驚一場。
柳晉在旁邊看著她的動作,心裏面都快樂開花了,這女賊還真是笨的可以。
鼾聲依舊如雷,柳晉很是自然的翻了一個身,正面對著女賊,這樣一來就能更清楚的觀察女賊動作了。沒有燈光照明,除非你和柳晉一樣有著慧眼這等神物,又或者是功夫到了一定地步,不然的話是別想看清楚柳晉雙眼是睜開的。
女賊蹲下身去,取下隨身攜帶的繩子想要將其綁好。帶出去的途經應該是通過那吊索把保險箱吊到頂樓,然後再找個時機拿走。
而且頂樓的話很少有人會想著上去仔細搜索,按照一般人的思維那上面是沒路可走的,只要不是個傻子,那就絕對不會跑到樓上去的,因為那樣和自投羅網無異。
這個時候柳晉要是再看下去,這女賊絕對能夠把他保險箱全搬走了,到那個時候可就沒地方哭去了。
趁著女賊綁箱子的功夫,柳晉悄悄起身,來到了女賊身後,俯下身去看她綁箱子。
這一幕看起來有些好笑,不過盜賊和主人都相當的投入,一看無比嚴肅的在做事,一個用心來看表演絕對不發出一點聲音來打擾盜賊的表演。
女賊將保險箱綁好,還打了一個蝴蝶結,叉著腰透著光看到自己的作品似乎感覺很滿意,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滿臉笑意的拍拍手準備將保險箱提到窗邊,轉身卻撞到了什麼。
「啊。」女賊捂著嘴,以為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伸手想要抱住那東西,要是倒下了可就會發出聲音驚動這房間主人的。一時間的慣性思維讓女賊還以為柳晉是在睡覺,她撞到的東西不過是一件物品。
可是她伸出手來抱住那東西的時候卻發現,這物品還穿著衣服。「還穿衣服,跟個人一樣。」女賊笑著小聲的說道,說完之後才猛然回過神來,鼾聲已經停很久了。
「嗨,歡迎光臨。」
柳晉伸出手給女賊打了一個招呼,嚇得女賊直接往後面退了兩步,「你不是睡著了嗎?」
直到這個時候女賊還處於糊塗當中,柳晉拿出手機照亮著女賊,嘆了一口氣,很是不解的說道:「你真的是來偷我保險箱的?」這意思就是在說,這樣的人也能出來做賊,真是太搞笑了。
「你都看到了還問我。」
女賊很是不滿的說道,不過卻很是隱蔽的往後退了退,是想著慢慢移動離柳晉遠點,這樣到時候跑起來也快一點。
只可惜在黑暗中柳晉看什麼都跟白天一樣,她那點小動作也瞞不過人家,不過柳晉並沒有要揭穿她的意思,從剛才的表現來看這女賊雖然有一點輕功,但功力並不高,頂多就是個洗經境界的武者罷了,要是她都能從柳晉手上逃掉,那柳晉也就乾脆不要練武功了。
「哈哈,妹子不要這麼大脾氣嘛,這樣不好呢。」柳晉沒臉沒皮的笑道,走過去將系在保險箱上面的繩索解開,沖這女賊道:「可能你不知道吧,我來緬甸的時間比較短,對於這裡停電是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房中有價值上億的珠寶,不小心謹慎一點就會被人偷走,所以,你來的很不是時候。」
柳晉這話就像是在解釋女賊的疑惑,他對於抓住這女賊並沒有什麼心思,現在自己都是住在酒店,抓住這女賊還得多開一間房,一個沒得逞的小毛賊總不至於一刀殺了吧,柳晉沒那麼殘暴。既然不能殺了,那還就得管人家一日三餐,兩個字來形容,麻煩。
而且柳晉稍微看了一下黑布下的那張臉,這妹子鵝蛋臉長得挺標誌,換上一身女裝不是傾國之色但也是一號美女,對於美女從來都是用來賞心悅目的柳晉來說,最多是捉弄她幾下就放她離開了。
「守財奴。」女賊嘟囔著小聲說了一句,不過還是被柳晉給聽到了,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這是我靠自己本事一分一分賺回來的,守著它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憑什麼要讓你們不勞而獲?」
大道理說不過柳晉,偷,本來就沒理由,女賊只能是以沉默面對,不過腳下還是在緩慢的移動,她還是沒有放棄要逃跑。
「別想著逃跑了,只要你在這房間裡我就有把握讓你出不去,做那麼多小動作最後還不是做無用功嗎?」柳晉淡淡的笑道,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只不過女賊對於這點並不相信,她撇了撇嘴道:「半死不活躺了一天的人,說這樣大話你一點都不害躁嗎?」
女賊特別的不服氣,落在柳晉手上最主要的還是運氣問題。她可是親眼看著柳晉被人抬進房裡的,下午更是來了好幾撥士兵,結果都是同一個回答柳晉還沒醒過來,偏偏她開始行動了就醒了,這運氣實在是有點渣啊。
「呵呵,看樣子你對我還是很了解的嘛,盯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啊,怎麼以前就沒見過你呢?」柳晉很是疑惑,這張臉以前從來都沒見過,可偏偏這妹子對自己的事情還了解的非常詳細。
「別想著套我話,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妹子很是硬氣的回了一句,結果沒把柳晉給逗樂了,一開始柳晉還在這女賊是不是用了易容術自己卻沒發現的牛角尖上面鑽,可現在她這麼一強調,反倒是讓柳晉豁然開朗,這妹子原來還有其他的同黨啊,並且分工什麼的都有一個具體劃分來著。
「我可沒那個想法,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再說,我對你們是啥來路一點都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拿什麼換取讓我放你離開。」
這黑燈瞎火的一點都不妨礙柳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人家妹子,坐回了床上,似乎是在等這女賊說出一個合適的價碼。
「哼,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夠抓到我。」女賊見柳晉居然如此托大居然還坐回了床邊,頓時就樂不可支了,真是愚蠢的男人。
腳下生風,兩腳灌注真氣,飛速的往窗口飛去,只要是到了窗邊,那個時候柳晉就再也不可能追上她了,女賊心裏面想的是特別好。
只不過,下一秒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就像剛才她抱柳晉一樣,原本應該坐在床上的柳晉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她面前,並且伸手攬住了自己的細腰,很是可惡的趴在自己耳邊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可是會打你屁股的喲。」
當時就差點沒把女賊給嚇了個半死,他是怎麼到我身邊的?硬是一點影子都沒看清楚。
「還是想想拿什麼來『贖身』吧,做了壞事不可能不受點懲罰的。」柳晉得意的說道,不過這個姿勢有點曖昧,之前說的話也有點那麼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現在說到懲罰,結果看多了言情劇的女賊徹底想歪了,以為柳晉想要對她動手動腳,頓時氣的抬起手就想要給柳晉一巴掌,好在柳晉眼疾手快反應迅速,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女賊掙扎了一下,力氣沒柳晉那麼大,根本掙不開,只能作罷。
「流氓。」
無緣無故遭到襲擊柳晉這還沒發表什麼感慨呢結果還先被人戴上一頂流氓的帽子,柳晉滿臉錯愕,這女人還講不講理了啊。
「你半夜闖進我的房間,我看呀,你就是個女流氓。」
柳晉也不甘示弱的回應著,不過手卻沒有鬆開,依舊是保持著這個姿勢,那叫一個享受啊,心裡還說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反正這妹子臉蛋不錯,身材也有料,要是讓我負責也不吃虧的。
「你無恥、下流、卑鄙。」
女賊好歹也是個妹子,被柳晉這麼一說哪裡受得了啊?一連串的形容詞就給噴了出來,然後這還不解恨,右腳抬起來狠狠的踩在柳晉腳背上,還來迴旋轉了兩下。
柳晉嘴角一抽,「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我是小女子,不是君子;再說,我這是動腳,沒動手啊。」女賊得意洋洋的說道,直到這個時候才猛然想起那個臭流氓還摟著自己的腰,趕緊喝道:「你摟夠了沒有?還不趕緊給我放開啊。」
「呵呵,瞧你這話說的,我要是放開了你不就跑了嗎?真把我當傻子啊。」柳晉很是無賴的說道,管你怎麼罵,這味道還沒嘗夠呢怎麼可能就輕易的放開啊。「喂,你想好拿什麼來『贖身』了嗎?不然的話,我可是不會放開的啊。」就這命堂而皇之的占人家便宜,這傢伙也確實當的上是卑鄙。
「混蛋,你欺負我。」女賊氣的直哆嗦,然後又是重重的跺了一腳,不過這次柳晉有準備根本不可能再讓她得逞。
柳晉咧嘴笑道:「妹子,同樣的招數第二遍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
女賊是又氣又怒,不假思索的就是另一隻手也直接一巴掌扇出,不過可惜,同樣是逃不了被柳晉抓住的命運。
兩隻手都被柳晉抓住,而且還靠的特別近,這要是在牆邊,那就可以說得上是曖昧到極點了。
柳晉這個時候玩心大起,居然怪聲怪氣的說道:「來,妞,別鬧,給爺親一個。」
這小子嘟巴著嘴就往人家滑嫩嫩卻帶著蒙面巾的臉上去湊,還故意發出滋滋的聲響。
這下子女賊是花容失色啊,可雙手被人制住的,踩腳什麼的又有了防備,一時情急之下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張開嘴就狠狠的咬在了柳晉肩膀上。
「這也太狠了點吧,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
柳晉慘叫一聲,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