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被吳南建這麼兩摸,頗有姿色的女秘書有了反應了,不過對於她而言,吳南建這種廢物要不是老闆會給她發工資買名牌包包,那是絕對不可能讓他上手的。
人家都快要用挖機把你公司都給挖平了,你居然還在這裡悠閒的很,真不知道這自信是哪裡來的。
「什麼?」吳南建都快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居然有人敢拆他的公司,在東海這三分地上面。
「老闆,你快點下去吧,人家開的是挖機,保安隊那幫人沒一個趕上,公司大廳都成垃圾場了。」
秘書雖然說得有點重,不過,吳南建要是再晚一點出去那肯定是這樣的。
柳晉將吊頂鏟了下來,然後又在牆上很不客氣的蹭了兩下,那上面的裝修品直接掉地上,他操控著挖機在成田實業一樓大廳橫行霸道的跳起了廣場舞,所到之處沒人敢近身,全都往後移了一步,這直接就成了柳晉的一場表演賽,他甚至都不需要去考慮觀眾的感受。
五分鐘之後,成田實業一樓的招待大廳除了那個前台的柜子之外已經找不到一件完整的東西了,而這個時候吳南建才終於姍姍來遲。
尼瑪,這什麼情況?老子的公司就變成這樣了?奶奶個熊的,吳南建差點就沒給氣瘋了,這是要有多大仇才能將大廳弄成這樣?吳南建只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誰特娘的活得不耐煩了,敢到我成田實業來撒野。」
吳南建衝著已經停下來的挖機大吼一聲,就像是一隻被踩中了尾巴的貓一樣,那氣急敗壞的樣子落在柳晉眼裡,那絕對是特別的爽,就像是三伏天喝了涼白開一樣。
「我是你大爺。」柳晉從挖機裡面鑽了出來,很是囂張的踩在那大鏟上面說道。
「柳晉。」吳南建的眼中冒出一絲不敢置信,這傢伙不是在燕京上大學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喲,原來你還知道我啊,看樣子對我很了解嘛。」柳晉面帶戲謔的看著這傢伙。
吳南建怎麼可能不認識柳晉?他在死皮賴臉追求柳慕青之前就已經將柳慕青的所有背景查清楚了。
「柳晉,你開著挖機把我公司大廳給鏟成這樣,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老闆都出現了,成田實業的保安為了自己手裡頭的飯碗那就絕對不能再有不作為了,十多個保安全都圍了上來,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和之前被柳晉開鏟車嚇得面如灰土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
「哈哈,我還真不知道你敢怎麼樣對我不客氣。」柳晉從挖機上面跳了下來,很是靈活的樣子,只是稍微看了那群保安一眼,他們就迅速的後退。
柳晉的表情很平淡,卻給人帶來很大的壓力,他的虎威不是誰都能夠冒犯的。
「你別猖狂,就算背後站著江宇臨,你把我公司弄成這樣,他也保不住你。」
挖機的後面跑出來一群人,江宇臨帶著一群記者過來了,長槍短炮就是對著大廳一陣亂拍,把大廳的慘狀全都給拍了下來。
「你們好好的幹嘛把我扯進去啊,我只是來拍照的。」江宇臨表示很無辜,他給了吳南建一個大大的特色,題目都想好了,就叫成田實業被砸,吳總的悲喜劇。
「對了,吳南建,這次你公司被砸,有什麼感想沒有?我可以幫你撰稿,不收你錢的,你看怎麼樣?」
娘的個腿,江宇臨這小子當起兼職記者來還聽生猛的啊,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本事是用到爐火純青了。
被他這麼一刺激,吳南建果然是暴跳如雷,他指著江宇臨就大聲的吼道:「江宇臨,你別得意,今天你指使柳晉來砸我公司,明天我會讓你後悔莫及。」
他這算是放狠話麼?
公司被砸了,這絕對是內心最大的痛處,而江宇臨這小子卻很不開眼的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揭傷疤,這簡直就是畜生,吳南建恨不得掐死這小子。
「呵呵,吳南建,你這麼一說我就有些不高興了,雖然我的專業不是法學,但再怎麼也是知道一點的,沒有證據就胡亂說人家那叫一個誹謗,信不信我讓你收法院的船票啊?」江宇臨很是正經的說道,哥們只是一個兼職記者,你居然說這是和哥們有關係,信不信哥們直接噴死你?
「你敢說今天這事和你沒關係?」吳南建咬牙切齒的說道,江宇臨再一次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這傢伙,然後很是不滿的說道:「哥們外號誠信小郎君,說了這事和我沒關係那就是沒關係,你要再像是瘋狗一樣亂咬人,哥們也只能是對不住了。」
娘的,要不是柳晉攔著,哥們肯定再開一輛挖機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吳南建,我柳晉就在這裡告訴你,趙恆是我兄弟,你既然敢指使人打斷他雙腿,那麼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覺悟,這只是一個開始,我在趙恆面前發過誓,一定要讓你哭暈在廁所。」
還真別說柳晉這傢伙就是霸氣,他掃了一眼那些不敢上前的保安,罵了一句廢物,又一步登天似得跳上挖機,「今天哥們雷鋒俠附體,好人好事就做到底,你這大廳還是重新裝修吧。」
話音落下,他便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撞向了大廳裡面唯一還完好的前台。
轟,櫃檯四分五裂,又是一陣尖叫。
吳南建差點沒被弄得吐血三升,隨著那轟的一聲,碎裂的可不只是櫃檯,還有他那可憐的自尊。
「報警,把他抓起來,我要讓他牢底坐穿。」
吳南建氣急敗壞的吼道,之後那群被柳晉用眼神一瞪就一句話都不敢說的保安立馬醒悟了過來,打電話的時候差點沒嚇得腿打顫,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可怕的眼神。
「呵呵,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柳晉坐上挖機揚長而去,一個轉身,又是把成田實業的地板給犁了一下,恰好像是抓出了一個圓圓的笑臉,很具有諷刺效果。
在這樣巨無霸的面前還真沒幾個人敢上去攔,雖然剛開始啟動的時候速度很慢,有些保安在吳南建那威脅的眼神下只能是想辦法跳上挖機去拽柳晉,但都無一例外被柳晉一腳給踹了下來。
吳南建只能就這樣看著柳晉揚長而去,接到他報警電話立馬就趕過來的警察只看到一輛挖機遠去的影子,吃了很多的灰塵。
柳晉走了,江宇臨卻沒走,他還帶著一大幫的記者媒體在那裡拍照,並且還找機會採訪了幾個嚇得快要花容失色的妹子。
吳南建臉都綠了,今天這件事要是被媒體捅了出去,那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某一哥的兒子開了家公司,結果被人砸了,據說是因為這小子打斷了人家哥們兩條腿,夠狠啊。
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屬實,只要有心人去查證就能知道,到時候公司可能就開不下去了。
真要是這件事情被擴大了影響,可能他老子都不會保他,畢竟柳晉身後還站著東海江家,又是他父親的敵人。
「吳少,您放心,我們一定嚴查此事,絕對不姑息,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兩個人馬上表忠心,一心一意的想著要巴結吳南建,絲毫不知道坐在那挖機上面的是什麼人,敢砸吳南建這種公子哥公司的會是平凡的小人物?腦子瓦特了吧。
「希望是這樣。」吳南建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件事情如果單憑這兩個人是成不了氣候的,但是想要讓他就此罷手打碎牙齒往自己肚裡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柳晉,果然給力啊,我跟你說,我一看到吳南建那快要綠的臉就感覺很好笑,要不是當時要顧忌形象,哥們恐怕得笑趴下了。」
柳晉把挖機叫蘇永成派人過來開了回去,江宇臨就跑了過來,很是解氣啊。
「也不看看是誰出馬。」柳晉很是臭屁的說道,然後又湊到江宇臨的耳邊說了一番,聽得江宇臨是連連點頭,臉上慢慢露出笑容,很猥瑣。
柳晉沒去醫院找趙恆,而是抽空去店裡面轉了一圈,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店裡面的生意居然比以前是好了不少,趙恆的管理水平還是不錯的。
東海最大的八家玉石商,趙東海的聚寶齋已經徹底退出,剩下七家在半個月前還拉著條子要大張旗鼓的和柳晉旗下晉清居干一個死去活來,但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原本瘋狂降價的玉石珠寶行再一次恢復了之前的平靜,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這些參與其中的人才知道。
柳晉從燕京運回來的翡翠毛料解出了不少的高檔翡翠,這些翡翠全都被趙恆以市場的進價賣給了東海其餘玉石掌柜,用此來打動那些老狐狸停止針對晉清居,並且轉換陣容。
晉清居的原料要比宋離背後翡翠幫提供的價格低不少,而且數量很大,並且承諾不會無緣無故的斷掉他們貨源這種情況,比起宋離來,那些商人顯然更喜歡和晉清居合作。
形勢的轉變讓趙恆已經開始在積極規劃著名如何向外擴展了,要是趙恆不出這種意外的話,一周之後晉清居第一家分店就會開在蘇南。
吳南建,差點就壞了趙恆的大事。
「柳晉,你涉嫌故意破壞他人財物,證據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
在晉清居裡面抓人,說真的,那兩人還有點緊張,這種身家過億的大老闆可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不過一想想背後可是站著頂頭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家的公子之後立馬就釋懷了,有錢就了不起啊,吳少想要你死,你就別想活過明天。
「好啊,我跟你們走一趟,不過這年頭流行一句話,請神容易,你們確定要這麼做嗎?」
柳晉笑眯眯的看了這兩人一眼,似乎能看穿人心。
「哼,就你這種社會敗類,人渣還想再出來?可能嗎?告訴你,這次你把人家吳少的公司砸了,沒在裡面蹲個十年八年是別想出來的。」
畢竟是年紀輕了點,柳晉才說了一句話就這麼高調的反擊,還很是『配合』的將背後搞事的人也一起帶了出來,柳晉差點就想笑。
「是嗎?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
柳晉背著雙手笑眯眯的跟著兩人上了車,不過卻並沒有讓他們給自己帶上手銬,這兩個還不配。
「哼,人渣。」剛才說話的那人又不滿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