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段明山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昨天股市發生動盪開始他就意識到有人要對源昌集團下手,他也很快就想到了這是柳晉在背後做的手腳。而且根據他得來的情報,這個年輕人當時說的是要在三天內讓源昌集團股市崩盤,他怎麼會突然間出手收購股份呢?
「這是貴公司幾位前董事出具的轉讓股權證明,從今天開始我將是源昌集團的第二大董事,不知道段老董事長認為柳晉有沒有這個資格出現在這裡?」柳晉將股權轉讓證明擺在桌上,然後順理成章的坐在第二席位上,有些戲謔的看著段明山。
要說現在段明山最不想看到的人,那鐵定是柳晉無疑。
柳晉就這麼坐在段明山的身邊,段明山只感覺一陣噁心。
「既然人多到齊了,那麼咱們就開始進行會議吧,關於股票狂跌公司目前面臨危機的事情。」說到這裡,段明山故意看了在場幾位董事一眼,卻發現每個人的臉上都表現出了一種淡漠的神色,就好像這事情和他們無關一樣。
段明山內心有一股滔天的怒火,但卻無從發出,他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尋常。這可是關乎到他們切身利益的事情,他們居然沒一點反應,事出反常必有妖,段明山覺得今天這董事會可能還會出一些亂子。
段明山故意清了清嗓子,隨後這才轉過頭對柳晉說道:「我想柳晉是咱們公司目前狀況最清楚的一個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夠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他這一招是要禍水東引,他兒子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面,一雙手都撓的快抽筋了卻還不敢停歇,甚至那皮膚都搓爛了,還像是著了魔一樣不管不顧,公司也因為柳晉的突然出現直接處在了風雨飄搖之中,現在這情況,就算是城府再高的人也不可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段明山就這麼一個想法,你讓我不好受,我就讓你也難看。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肯定已經猜到從昨天開始公司股市動盪的原因,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在搞鬼,股份一跌,這些股東董事的切身利益就會受損,他這麼一說,這些人肯定會恨上柳晉的。
柳晉昨天還在那裡搖旗吶喊著要讓源昌集團破產,今天搖身一變就成了集團的第二大股東,這身份的轉變讓很多人的思維都跟不上。
「呵呵,你兒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受點懲罰那也是應該的。」柳晉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話,擺明了算是要和段明山繼續耗下去了。
「不該得罪的人,哈哈,真是可笑之極,別忘了,現在你也是源昌集團的股東,源昌集團的股市跌一分,你就承受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段明山氣急反笑,他認為柳晉這做派實在是小孩子氣,生意場上從來就沒有一個成功的商人會選擇去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你兒子的傷不要緊吧?據我所知,他現在已經是快要把皮都搓爛了吧,你確定要繼續硬扛下去?」柳晉根本就不屑於回答段明山的話,哥們到現在讀還沒忘源昌集團投一份錢,損失就損失了唄,那點錢他還不放在眼裡。
再說,等把段家父子整破產之後,重新把錢賺回來就是。
段明山和他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柳晉對於這個也不需要太過於認真的對待。
「別以為會點小把戲就能為所欲為,我會讓你知道,有些事情做了是會付出代價的。」段明山幾十年商海沉浮,結果卻被柳晉用兩句話給激怒了,此時的段明山就像是被一條暴怒的雄獅,張牙舞爪的向柳晉示威。
「一條雄獅如果老了,那麼他其實連一隻貓都不如,你兒子也想要把我送進監獄,但他現在的下場你是看到了,最好別激怒我,否則你會好好的體驗一把和你兒子一樣的奇妙滋味。」柳晉淡淡的說道,「這年頭,有些人不知死活。」
針尖對麥芒,柳晉一直處於一個上風的地位,在場的董事每一個雖然都是淡然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但其實是在默默的看著段明山和柳晉交鋒,結果也很明顯,在商海中沉浮了幾十年的段明山,完敗給了這個叫柳晉的年輕小伙,兩人,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也是他那句話說得對,段明山這條雄獅已經老了。
在場的股東根本就看不到源昌集團未來的希望,因為段海峰一個人的關係,他們將會損失不少的利益,段明山想要禍水東引,其實在他們心裏面早就有了定位,至於柳晉,他們根本就不敢去恨。
能夠讓原本一切都ok的源昌集團,在一夜之間就變得風雨飄搖的年輕人,他背後所擁有的能量絕對是人無法想像的。
沒有誰是傻子,被人當槍使那要看是什麼時候,如果段明山還有雨柳晉碰撞的實力,他們或許會去當這桿槍,但既然沒了這個實力,那麼誰也不會去做傻事。
「哼,既然你這麼肯定,那咱們就走著瞧,大不了就魚死網破。」面對柳晉的冷嘲熱諷,段明山已經慢慢的失去了理智,他甚至認為如果柳晉繼續下去,最多就是源昌集團破產,你也別想在這裡面獲得一絲的好處。
時至此時,段明山還固執的認為,柳晉弄出這麼多來無非就是看重了源昌集團,把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他一個人。
「你有那個資格?」柳晉不屑的站起身來,「明天下午,我就會坐上你的位置,如果你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拭目以待,當然,咱們前提是段海峰能夠撐到明天下午。」
柳晉轉身離開了這間辦公室,其餘的董事居然也跟著走了出去,偌大一個辦公室只留下了段明山在那裡,他很是不甘心的將桌子上所有的文件全都砸在了地上,然後憤怒的咆哮著,以此來發泄內心的怒火。
「各位董事,如果你們對我提出來的條件,沒有異議的話可以簽了那份合約,我想,以源昌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吧,你們都是聰明人。」
辦公室外面,柳晉給跟出來的那些董事留下這麼一句話就瀟灑的離開了源昌集團。
十幾個董事在那裡面面相覷,柳晉絕對是他們所見過最強勢的一個,他們自然也明白,源昌集團段明山因為兒子段海峰的無知已經走到了無路可走這一步,如果還繼續留在源昌集團,他們的最終下場只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走吧,這事情要怪也只能怪老段教子無妨,辛苦奮鬥一輩子,最終還是給了他人做嫁衣。」
從股市上收攏散戶手裡面的股票,然後再從他們手裡面收購股權,這一系列的動作不難看出,人家的意思是要麼源昌集團交給他,要麼,就直接宣布破產,反正是不會給段家父子一條活路的。
「老爺,少爺快受不了了,他現在身上已經沒一塊好皮了,所有請來的醫生全都束手無策,少爺想要去求那個年輕人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段明山的心就是一陣痛,要不是這不爭氣的兒子,他何以至於落到今天這個田地。「不行,就算是死,又不能讓這個孽子去求那小雜種。」
段明山歇斯底里的一聲大吼,然後臉色巨變,摸著自己的胸口,呈現出痛苦的表情,啪嗒一聲,手機摔在了地上,怒火攻心,再次暈倒在地上。
「怎麼樣?好看麼?」
酒店,蘇酥戴著盛世珠寶送過來的永恆玫瑰,在柳晉的面前晃了晃身子,那潔白如玉的肌膚配上浪漫的玫瑰紅,映襯的相當動人。除此之外,最讓柳晉受不了的是,那鑽石雕刻成的玫瑰正好吊在了那深深峽溝的端頭,她這麼俏生生的站在柳晉面前,柳晉直接咽了一口口水。
「美,真美。」
柳晉下意識的就說道,蘇酥一見他那快要眯成一條縫的眼神就知道這傢伙沒在想什麼好事情了,立馬有些嬌羞的說道:「別這樣看著人家,怪害羞的。」
她那羞答答的一副任君采模樣,更是大大的刺激了柳晉一把,二話不說就抱著蘇酥親了一口,然後抱著她往床上一躺。
「蘇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這一刻,他的眼神熾熱,蘇酥當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臻首深埋在了柳晉那堅實的胸膛中,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那落在柳晉的耳中簡直是有如天籟。
然後,整間房的氣溫都開始回升了,一切,水乳交融。
兩個小時候,房間裡的聲音才慢慢停歇了下來。
蘇酥將整塊床單都抽出來疊好,那鮮紅的梅花是她這輩子最珍貴的東西。
柳晉在一旁看著蘇酥,她虔誠如一個忠實的信徒,他上前去輕輕擁抱著蘇酥,這個女人他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愛惜她,讓她做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親愛的,答應我,永遠都不准離開我。」柳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