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5章 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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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羅格被憋的沒脾氣,硬著頭皮狠呆呆對燕七說:「算你還有幾分見識。§.•´¨'°÷•..×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他沒有難住燕七,心裡很是氣惱,扭頭,就要去一邊坐下。

  林若山看熱鬧不嫌事打,湊了過來:「老大,羅格敢挑戰你,屬實過分,咱們要不要給他一點顏色嘗嘗?」

  燕七笑容意味深長:「今天不宜見血呀。」

  林若山一臉壞笑:「老大,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羅格做了初一,老大必須要做十五呀。他敢欺負老大,我心裡不爽,我都要報復他。」

  燕七道:「你怎麼報復?」

  「噔噔噔!」

  林若山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一個袋子,打開口子,向燕七眨眨眼:「老大,羅格不是自詡音樂才子嗎?你看,這些玩意能不能讓他吐血?」

  燕七眼前一亮:「你從哪裡搞來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林若山嘿嘿一笑:「我早有準備。」

  燕七笑的合不攏嘴:「大少爺,你整治羅格,為何這般積極?」

  林若山向後指了指,一臉得意的笑容:「英朵特別討厭羅格,我這麼做,不是為了博美人一笑嘛。」

  燕七接口道:「大少爺博美人一笑,笑完你和美人去睡覺?」

  林若山撓撓頭:「那叫共赴巫山。💘☜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靠!

  原來還是為了把妹。

  色胚!

  燕七一向願意成人之美。

  兄弟泡妞有需要,他作為老大,有義務干它一票。

  不過,他對林若山也是挺佩服。

  要說誰最會上眼藥,非林若山莫屬。

  羅格心情沮喪,在一邊去坐下。

  燕七清了清嗓子:「那個……音樂天才,你對樂器知道的挺多呀,我怎麼就不信呢,你這才子之名是吹出來的吧?」

  羅格一聽,又壓不住火氣了:「燕七,你胡說什麼?我乃是魯圖第一才子,當然不是吹出來的。」

  燕七一臉挑釁的笑容:「你的確是魯圖第一才子,我承認啊,但是,就是不知道魯圖第一才子,能不能比得過我們大華的秀才。」

  「放肆!」

  羅格大怒

  :「我還能比不上大華的秀才,真敢大放厥詞。」

  「哎呀,魯圖第一才子觸發無名之火了,嘿嘿嘿,我是不是大放厥詞,咱們試一試就知道了。」

  燕七將袋子放到面前:「這裡面有幾樣樂器,大華秀才定然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你這位魯圖第一才子認不認得?嘿嘿……你要是不認識,那就算了。」

  羅格放聲大笑:「燕七啊燕七,你還真是正撞大板呀,普天之下,有什麼樂器是我不認識的?但凡是樂器,絕對難逃我的法眼。💥👺  🎉👻」

  燕七眨眨眼:「這麼狂?」

  羅格冷笑:「這不是狂,而是實力,但凡你能認識的樂器,我絕對認識。拿出來,你給我拿出來。」

  燕七一臉壞笑,從袋子拿出一件樂器,放在羅格面前:「音樂天才,你來看看,這是什麼玩意?」

  羅格一看,頓時懵了。

  這玩意長得像是琵琶,但是琴弦又對不上,這玩意沒見過呀。

  羅格猶豫了。

  燕七指著樂器:「這是什麼呀,魯圖第一才子,你對音樂理解的這麼深,這個樂器,想必你是知道的。」

  「而且,你剛才放話了,天下樂器,無一不通。你快告訴大家,這是一件什麼樂器?有什麼特點?」

  「這個嘛,這個……」羅格撓撓頭,支支吾吾。

  所有人的眸光都望向了羅格。

  羅格好窘迫。

  燕七嘿嘿一笑:「你不知道?」

  羅格一瞪眼:「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燕七道:「既然知道,那你遲遲不說?難道是在藏拙?」

  「我……」

  「來自魯圖的音樂大才子,請回答,這是什麼樂器,三、二、一……」

  羅格沒辦法,只好指鹿為馬:「這是琵琶,琵琶的一個變種。」

  「哈哈哈哈……」

  燕七還沒有表態,一邊的林若山哈哈大笑。

  羅格臉紅了,大怒不已:「你笑什麼?」

  燕七向林若山眨眨眼:「大少爺,你來給羅格漲漲見識。」

  林若山搖頭晃腦:「這種樂器叫做:阮!阮分為高音阮、小阮、中阮、大阮和低音阮。」

  「阮音箱圓形,十二個音柱,四弦,用假指甲或撥片彈,可用於獨舞,重舞,以及群魔亂舞,

  有豐富的藝術表現力。」

  羅格一聽,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就是大名鼎鼎的阮。

  哎呀,我剛才竟然沒想到起來。

  丟人!

  燕七笑了:「羅格大才子,你也不行啊,你看,我們大少爺如數家珍,你卻一問三不知,這可很丟面子的哦。」

  羅格蔫了。

  心裡堵得慌。

  林若山這廝繼續補刀:「哎呀,我連秀才都不是,也知道阮這種樂器,你這魯圖大才子不如請我當你的先生吧,價格不貴,十兩銀子即可。」

  哈哈!

  眾人哈哈大笑。

  羅格臉紅如猴子屁股。

  不知如何下台。

  燕七又來補刀了:「不要緊,魯圖第一才子,你剛才只是有些緊張了,一次失利不算什麼,真的不算什麼。」

  羅格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此言及對,我剛才的確是緊張。」

  燕七笑眯眯的問:「現在還緊張嗎?」

  羅格道:「不緊張。」

  燕七又從袋子裡拿出了第二件樂器:「不緊張就好,來,魯圖第一才子,我再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你看看這是什麼樂器?」

  羅格一看,驚得頭皮發麻。

  這玩意……他還是不認識啊。

  像是笛子,但又不是,風眼對不上。

  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羅格滿頭大汗。

  燕七美滋滋問:「你現在也不緊張了,還不回答?這件樂器對你來說,還不是信手拈來?」

  「那個……」

  羅格支支吾吾,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

  「我先去解手,尿急,尿急啊。」

  林若山又在一邊落井下石:「不會就說不會的唄,玩什麼尿遁呢?魯圖第一才子就這點尿性?」

  羅格恨死了林若山:「你這死胖子少說風涼話。」

  林若山嘿嘿一笑:「你若是回答不上,我這就是風涼話,你要是能回答上,我這還叫風涼話嗎?就是打我自己的臉。在此,我懇求你,能不能狠狠打我的臉,別客氣,用力打!」

  打個屁啊。

  羅格真想用拳頭錘爆林若山肥嘟嘟的大臉盤子。

  只可惜,這是在考教音樂,用拳頭解決不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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