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真的是不知死活!」
趙擒虎這下真的怒了,砰的一拍桌子,怒火瞬間蔓延整間包廂。【記住本站域名】
趙擒虎的所有手下,也紛紛起身,氣勢洶洶的圍過去。
敢當著自己的面,逼葉青陽喝酒,對方就是天王老子,估計趙擒虎也要與他拼命。
「別激動!」
葉青陽伸手揮了揮,示意眾人不要衝動。
他看向趙擒虎道,淡然一笑道:「虎爺,消消氣,這種小事不值得動氣,我來處理吧,你別插手了!」
對葉青陽來說,眼前這種事,真的是小到微乎其微,不值一提。
趙擒虎卻覺得頗沒面子,說道:「葉先生,在我眼皮子底下還有人這樣挑釁你,是不給我面子,這件事怎麼好讓您解決!」
「聽我的!」葉青陽皺眉道:「你再插手的話,今天這飯,我就不吃了!」
「這唉!!」
趙擒虎知道拗不過葉青陽,他搖頭沉沉的嘆了口氣,坐回座位上。
這時,眾人的焦點也都集中到了葉青陽的身上。
尤其是鴻寧格格,她見趙擒虎竟然這般敬重這個年輕人,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也一定不簡單。
但越是這樣,就越激發了她的興趣,她倒想看看,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小几歲的年輕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別墨跡了,快喝!」
鐵石指著桌上的白酒,不斷的催促葉青陽。
桌上有好幾種白酒,什麼五糧液、茅台、黑土地都有,是趙擒虎特意多選了幾種,希望能對得上葉青陽的胃口。
而鐵石選的這瓶,是所有白酒中最烈的「悶倒驢」,72度!
白酒發燒友,對這類酒很喜歡,但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了,尤其是一口乾下一瓶,誰承受得了?
正常人一口悶下一瓶,絕對鑽桌子底下去了。
酒量稍差一點的,估計要被送去醫院洗胃。
葉青陽抓起酒瓶,卻是對鐵石問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朋友,你酒量如何?」
「我?」
鐵石一愣,不懂葉青陽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青陽又問道:「這一瓶白酒一口悶下去,你不會有事吧?」
鐵石皺了皺眉,心想這小子可能沒怎么喝過這種白酒,所以想問問喝一瓶會不會出事!
鐵石道:「你這人膽子也夠小的,喝吧,不會死人的,瞧你嚇的,哈哈哈哈」
鐵石一臉嘲弄的大笑起來。
其他人也是哄堂大笑。
「喝完這瓶酒,我們一筆勾銷,形同陌路,如何?」葉青陽道。
鐵石轉頭看了一眼鴻寧,鴻寧淡淡一笑。
鐵石心領神會,說道:「沒問題!」
「一言為定!拉鉤吧!」
葉青陽很友好的伸出手。
眾人:「」
拉鉤?
這麼幼稚的玩法現在小孩子都不玩了。
搞笑嗎?
「來,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連拉鉤都不敢,我怎麼相信你的話?」葉青陽道。
鐵石不情願的伸手和葉青陽拉鉤。
周圍人也一陣大笑。
二人拉鉤完,葉青陽起身,抓起酒瓶。
「看好了!我幹了!」
他仰頭「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哈哈哈!好!」
鴻寧一方的人起鬨拍手。
趙擒虎一方的人,則咬牙切齒,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然而這時,眾人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葉青陽一口將72度的高度白酒喝掉後,卻是沒有任何表現,就仿佛是喝了一瓶水,不打嗝,不臉紅,也沒有那種被嗆了嗓子眼的乾嘔。
這傢伙難道是扮豬吃老虎?
他本就是一個喝酒高手,只是裝不能喝?
就在眾人疑惑時,卻聽「撲通」一聲,鐵石一屁股摔在地上,人仰馬翻。
他臉紅得像猴屁股一樣,表情顯得極為難受,嘴裡不停的乾嘔。
「嘔!」
「嘔!」
就像是被人灌醉了難受想吐一樣。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他喝了一瓶酒沒啥事,石頭沒喝酒卻好像喝多了一般,咋回事?」
鴻寧身後的一人問道。
這時,一個身披長款貂皮大衣的禿頭男子上前一步,冷冷看向葉青陽道:「旁門左道,你竟然敢用邪術?」
此男子名叫高通,是一名出馬弟子,也是皇家薩滿傳人。
當年出馬弟子一脈,深受滿清皇族重視,老佛爺親自選了一支出馬弟子,封為皇家薩滿,子孫後代都跟著吃皇糧。
高通原本並不是正統的皇家薩滿,只不過憑藉關係,攀上了鴻寧格格,便對外宣稱自己的祖上一直效忠皇族,自己是皇家薩滿傳人。
所以,在這一群人中,高通的地位也很高。
他冷眼看著葉青陽道:「你用移花接木之術,將喝下的酒,全部轉移到了鐵石的身上,怪不得你剛才要拉鉤,拉鉤就是一個建立連接的儀式!你這傢伙,竟然耍陰的!」
葉青陽淡淡一笑道:「己不所欲,勿施於人,我只是想告訴他一個道理,不要妄圖逼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因為,天道輪迴,報應不爽,你逼別人做的事,很快會報應在自己身上!」
「渾蛋,你耍我!」
鐵石醉醺醺的朝葉青陽大喝,他是武者,憑藉真氣疏導,酒醒了大半。
他起身便要朝葉青陽衝過來。
葉青陽微微一笑:「怎麼?想動手?我們剛才可是拉鉤了的,我喝了酒,所有一筆勾銷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高通一把攔住鐵石,說道:「別衝動,你現在打他,傷的是你自己!」
「嗎的」
鐵石氣的咬牙切齒。
「夠了!」
鴻寧大喝一聲。
頓時,所有人都靜了下來。
鴻寧看向葉青陽,說道:「看你的手法,也是懂玄術的人士,請問你是哪一脈?」
葉青陽微微一笑:「茅山一小道,不提也罷!」
鴻寧道:「自古南毛北馬,你懂道術,我這裡也有懂出馬的,所以,希望閣下即刻將我手下的法術解除,不然,我的人可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鴻寧有著塞北女子的豪爽和膽識,見自己人被下了法術,她心中也頗為氣憤,所以言語之中帶著威脅。
葉青陽輕輕一笑道:「此人離我十米開外,法術自然解除!」
說著,他指了指包廂的門:「門口距我這裡大約十米,出了這門便沒事了!」
鴻寧:「」
這是明著趕我們走啊?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