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時間洛雨於是都泡在這裡了,第二天才和韓伊雪老闆約好的見面,洛雨旁敲側擊想打探下背後老闆是什麼人,韓伊雪好像是受到了囑咐,一個字都不願透露。
鬱悶之下洛雨只好喝著蘇打水調戲一些翹課泡吧的學生妹,有些話題說得韓伊雪都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跑到一邊裝聽不到。
「喂,小雪雪,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叫那些人棒子嗎?」在短裙制服的小妹妹身上揩足了油,洛雨心滿意足地把注意力重新放到韓伊雪身上。
「嗯,你講講。」和往常一樣,下午的時候就把人很少,幾對情侶坐在角落,上次打翻的桌子都已經換過新的了。
洛雨撇撇嘴,韓伊雪知道他的一絲:「給你蘇打水,算我請你的,明明那麼有錢還要我請客。」
「有便宜不賺非君子。」喝了一大口,洛雨很沒形象地打了一個嗝。
「快講快講。」韓伊雪不時提醒洛雨,「明天不要忘了時間,穿得好一點。」
清了清嗓子,洛雨很自覺地開始賣弄自己還算豐富的歷史知識:「清末開始,覬覦東北的C國人開始向東北進行大規模滲透和殖民,在9.18東北淪陷後更是達到高峰。而要進行殖民最重要的就是移民,尤其初期日本在華人員多數是軍人,日常統治和管理也需要人!但限於C國本國自然狀況,也是因路途遙遠和經費等問題,所以從本土不可能調來足夠的人手,於是,日本就從當時早就與C國「合併」的朝鮮半島徵調大量的B國人來華。」
講到這裡洛雨臉上顯出一絲輕蔑的神色:「當時叫什麼的帝國,屁大點的地方還能稱為帝國?茶杯有我們國家的大?穿的衣服比我們大?」
「來,消消氣。」見洛雨完全一副憤青模樣,韓伊雪只得又端了一杯蘇打水給他。
講到這些棒子洛雨就來氣,不知不覺聲音就大了起來:「這些B國人在接受了所謂的教育後,來華後開始為虎作倀。但是C國人對B國人根本不信任,所以這些警察手裡沒有任何武器,還不如Z國的偽警察,偽警察還發一根警棍呢。無奈之下,這些二鬼子就用婦女洗衣服的洗衣棒當打人的武器。由於這些二鬼子比C國人還凶,所以老百姓背地叫他們高麗棒子。那些警察,就隨身帶根棒子,稍見國人不順眼,就用棒子一頓毒打。已經無法算清當年多少國人慘死於B國人的棒下。無奈之餘,國人背後把他們稱做『棒子』!」
一段洋洋灑灑的歷史講完,韓伊雪呆呆看著洛雨,「啪啪啪啪」掌聲從酒吧里為數不多的人手裡響起,更是有熱血青年高呼:「打倒棒子,Z國萬歲!」
見效果達到,洛雨嘿嘿一笑:「有時間再給你講講阿三啊,猴子啊,還有豬的故事,等下次吧。」
韓伊雪完全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樣的故事,一直都以為是國人喊著玩玩的。
「哦,對了,棒子其實也有優點的,比如泡菜就很好吃。」洛雨眨眨眼,「明天下午見。」
走出酒吧時時間才過了兩個小時,洛雨手插在口袋裡漫無目的走著,不時朝穿著暴露的小妹妹吹聲口哨,完全一副流氓的樣子。
一個小平頭看了看手上的照片,照片上正是洛雨的樣子。把照片塞進口袋,小平頭跟著洛雨拐進了一條小巷。
「咦?」小平頭吃了一驚,巷子盡頭是一堵牆,深不過7、8米,但是自己跟蹤的人居然不見了。
黑影從天而降,小平頭只覺得腦勺一痛兩眼翻白就癱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洛雨一口吐沫吐在地上:「切,當你哥哥小白啊,被跟蹤這麼久都不知道,麻煩下次我回頭的時候找個電線桿躲躲,還跟我對視。」
臉上一涼,小平頭慢慢睜開眼睛,接著他驚恐地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柱子上,兩腿更是被分開綁著,現在只穿著一條三角褲,看樣子是被關在了一個廢棄的大樓里。
看到自己跟蹤的人一臉壞笑走了出來,小平頭瞪大了眼睛,臉色白得近乎白紙。
「不怕不怕。」洛雨蹲在小平頭面前拿走塞在他嘴裡的布條,「老實回答我的話我就放你走。」
「嗯嗯。」看見洛雨手裡拿著一瓶風油精作勢要朝自己倒下去,小平頭直接繳械投降。那滋味,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又麻又辣,還有陣陣清涼。
「你玩過尾行沒?」根據對方的跟蹤技術,洛雨問了他第一個問題。
「那是什麼?」
二話沒講直接一個嘴巴過去,小平頭腮幫子頓時腫得像個饅頭。
「難怪被發現,活該。」洛雨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回去記得玩,是尾行好了,是誰派你跟蹤我的?」
洛雨很奇怪,自己回中海的消息應該沒幾個人知道,是誰居然想著跟蹤自己。
小平頭講是一個戴墨鏡的男子,他也不認識,在對對方進行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後小平頭還是這樣講,洛雨於是相信了對方不認識僱主。
「戴眼鏡的男人,右手缺了一根指頭。」把從小平頭嘴裡撬到的唯一線索記在心裡,洛雨揚長而去,留下了昏迷不醒的受害者和空空的風油精瓶子,小平頭騷包的白色內褲上殘綠一片,不知道他醒過來會是什麼感覺。
洛雨暫時也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跟蹤我?嘿嘿,搞死你。」回到住處後洗了個澡,洛雨徑直回到自己房間。
先把衣服取出來,偷的許小妞紫色小內內要藏好,沙漠之鷹也要藏好。
「這么小的布片。」想像著軍訓那晚許清是不是也是穿的這種款式,洛雨先是把它丟在床墊下,想想不放心,又拿了出來放到最上面柜子里小心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