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棍王冷夜死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夏天急忙起身:「什麼情況?」
他雖然趁機斬斷了棍王冷夜的一條手臂,不過顯然這並不是什麼大事,一條手臂可要不了棍王冷夜的命。
他也是急忙飛了過去。
此時劍宗白衣正在檢查棍王冷夜的身體:「死了,沒有特殊的致命傷,身體還是熱的,丹田也是熱的,和天下第一刀丁鶴的死一模一樣。」
聽到這裡的時候。
夏天也是開始檢查起了棍王冷夜的屍體。
果然。
和丁鶴死的一模一樣,都是神魂被抹殺了。
看到這裡的時候,夏天明白了,自己中招了:「看來還是有人想要算計你們劍宗,可是卻被我搞了破壞啊。」
「一樣,對方肯定認為,算計你和算計我們劍宗都是一樣的,而且這次我也脫不了干係,我們的戰鬥痕跡太明顯了,肯定偷人知道是我們兩個和棍王冷夜一起交手的,所以,外面的人一定會認為是我們兩個聯手斬殺的冷夜。」劍宗白衣自嘲的一笑。
顯然他已經知道丁鶴的事情他們劍宗被栽贓的事情了。
所以此時他也是第一時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正所謂明人不說暗話。
他也沒有隱瞞夏天的意思。
「那就沒辦法了。」夏天看了一眼劍宗白衣:「你走吧,這裡交給我吧。」
「沒用的,既然是陷害,那對方就一定會有一些特殊手段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們兩個做的,不管我們怎麼解釋都是沒用的。」劍宗白衣仿佛已經看淡了這一切。
他早就料到事情會這樣了。
「看來你們很有心得啊。」夏天說道。
「獨孤先生就是碰到了同樣的事情,當時他和丁鶴大戰,雖然擊傷了丁鶴,但丁鶴絕對不會死亡,但他也明白,不管自己怎麼解釋,外面的人也都不會聽,不會信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叫我們最近全都小心一點,最好不要出門的,但我因為有一些特殊的事情,所以只能出來了,可是我沒想到,還是被算計了啊,其實從最開始碰到棍王冷夜的時候,我就感覺有問題了,只不過當時因為看到了你,以為可以多一個見證人,沒想到,最後還是變成了這樣。」劍宗白衣無奈的說道。
「剛開始是天下第一刀,丁鶴;現在又變成天下第一棍,冷夜,已經接連兩個天下第一都死了。」夏天說道。
「不,三個了,還有大師王林,三個天陣大陸上的極限死亡了,當然了,還有王家的家主也死了,這已經是天陣大陸上四個成名已久的人物死亡了。」劍宗白衣說道。
是啊!
夏天點了點頭,確實已經是死亡了四個了,不過大師王林和王家的家主是另外的死法,而丁鶴與冷夜則是完全不同的死法。
是被人算計死的,而且是用來栽贓劍宗的。
當然了。
現在夏天也是被栽贓的一份子了,原本對方可能是沒想過要栽贓夏天的,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在這個時候選擇動手,那他就是想要將夏天一起栽贓,對方是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百家的人。
「現在怎麼辦?」劍宗白衣看了夏天一眼,雖然他們都明白對方肯定不是兇手,但他們也無法為彼此作證啊。
沒有人會相信他們。
「先放到棺材裡面吧,然後等他們的家人來收屍,之後等著人家報仇。」夏天的右手一揮,一個水晶棺材出現,隨後他將棍王冷夜的屍體放入到了裡面,還有他的武器,也被放入到了裡面,最後將棍王冷夜埋了下去。
立了一個簡單的石碑,冷家的人一定會來收屍的。
「看來,以後我們劍宗是沒好日子過了。」劍宗白衣說道。
「一樣,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夏天說道。
聽到夏天的話,劍宗白衣拱了拱手:「我是劍宗白衣老三,你上次見過的那個是老五,那我們就後會有期了。」
「儘量不會再見了,每次見到你們劍宗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事發生。」夏天開著玩笑說道。
他現在也是非常無奈。
以後的麻煩好像是少不了了啊。
冷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種事情,冷家就算是現在不敢報復,但也會埋下禍根的。
棍王冷夜可是冷家的驕傲啊。
可以說。
冷夜這個人一直醉心於棍法,根本就沒想過要當冷家的家主,但他卻因為本事和能力非常強悍,所以被整個冷家推上了家主的位置。
其實。
如果不是因為王家新任家主王心的出現,大師王林最後也一定會被王家的人推上王家家主的位置的。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
冷夜這個人究竟是多麼的不簡單。
在冷家之中的人心地位是多麼的高。
哎!
「究竟是什麼人幹的?」夏天也是眉頭緊皺,他到現在都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人做的這種那事情。
「不知道,當時只是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不過對方的具體位置並不知道。」紅鳳說道。
當時他也提醒夏天了。
不過夏天只是以為有人在看戲,也就沒在意。
畢竟兩個這麼強大的高手在作戰,有人看戲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所以夏天也就沒有當回事。
可是現在他才沒明白,那個人就是一直隱藏在暗處準備出手的人。
他趁著所有人都大意的時候,偷襲了棍王冷夜。
沒有人想到他會出手,所以就連棍王冷夜也沒有任何的神魂防禦,再加上天陣大陸的人原本就不注重神魂修煉,所以才會那麼輕易就中招了。
當然了。
也是因為他和夏天之間戰鬥的太長時間,所以產生了疲勞,才會如此鬆懈的。
「夏天,你想過沒有,天陣大陸上究竟什麼人有這麼強大的本事,我認識的人裡面,好像沒有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大師王林提醒道。
「我說過,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我知道的人裡面,應該也就只有我一個,當然了,我的徒弟說不定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