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雲市一人都沒有被淘汰的,川市剩餘七人,江海市剩餘四人,其他幾個市一共剩餘五人。
加起來就是二十六人。
而龍組只淘汰了一人,剩餘九人。
能夠活下來的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接下來的戰鬥才是最經典的。
雲市的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就連微型探測儀器都找不到他們的蹤影了。
夏天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叫醒了他們三個,準備收拾收拾一起出發,這次他們的目的不在是逃,而是抓,他們的目標是龍組的成員。
這一次他們要去抓龍組的成員。
既然已經有人拿到了一個徽章,那麼他們就必須拿到兩個龍組的徽章才行,否則根本就無法贏雲市特別行動處的人。
他們這次目標是大區第一。
並不是躲貓貓的遊戲。
大牛和七組的組長這輩子沒有經歷過這麼有意思的戰鬥,他們現在簡直就是熱血沸騰。
而林冰冰一直都想正面的對上龍組的人,她想看一看龍組的人究竟是什麼實力,畢竟龍組也是她的目標,她要進入龍組裡面,替母親報仇。
夏天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不喜歡書。
所以這個四人小隊就開始反搜捕了。
這四個人裡面,夏天是核心,林冰冰的速度快,力量大,可以用來偷襲,七組的組長擅長陷阱,而大牛的槍法那是連夏天都佩服的。
這樣的小隊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全能的隊伍。
此時外面的那些觀看比賽的人。
「快看,江海市的人行動了,他們躲了一天,今天終於又有大動作了,這次看來是又有好戲看了。」
「我就喜歡看這小子,我們處的那個我已經放棄了。」
「看他的比賽簡直就像是在看教科書,而且是全新的教科書。」
那些觀看比賽的人一個個也都是特別的興奮,一到夏天的比賽他們就精神十足。
「龍組的人抓了一天一夜,現在也累了,此時出手正是最佳的時機。」一名龍組的高官淡淡的說道。
「他對戰場的掌控性實在是太強了,他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才藏了一天,今天準備出手。」另外一名龍組的高官也是一臉的敬佩。
「避其鋒芒,斬其腰梁。」國防部的首長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們在夏天的身上看到了那些平時大家只是說說的東西,所以他們才佩服夏天,能將那些東西全都用在真正的戰鬥之中。
雲市特別行動處的處長依然是那副樣子,臉上出奇的平靜。
此時最著急的就是川市特別行動處的處長了,看著雲市特別行動處已經拿下第一塊徽章了,他的心就像是著了火一樣,他的目標可是奪冠。
就算是第二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特別行動處的比賽只有第一,沒有第二,第一出線,第二和第十二都是回家。
所以他可不希望輸掉比賽。
他好不容易耍了一些計謀將青海市特別行動處和深圳市特別行動處淘汰了,可是他居然低估了雲市特別行動處的能力。
「夏天,該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葉婉晴興奮的看著大屏幕,她知道夏天一直都在保存實力,現在既然他主動出擊了,那自然是做好了出全力的準備。
「有人,大牛,七點鐘方向,一千米,靜止,能打中嗎?」夏天看向大牛問道。
大牛沒有回話,而是直接端起了槍,舌頭向前伸了伸。
砰!
『五市特別行動處淘汰一人,剩餘0人。』
廣播直接播出了大牛剛才那一槍的結果。
「漂亮!」夏天稱讚道。
大牛的槍法還真有準。
「教官,你的觀察力才叫厲害,這麼遠你都看得見,真是太厲害了。」大牛剛才端起槍的時候都沒有發現目標,如果不是夏天告訴他具體的位置,他還真的無法發現那個人。
外面觀看比賽的那些人都快驚呆了。
江海市特別行動處的人還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啊,他們這裡聽不到夏天的聲音,他們只能看到大牛直接抬槍,連目標都沒有看見就開槍了。
然後一槍命中了正在隱蔽的五市特別行動處的總教官。
這一槍實在是太神奇了。
之前他們認為江海市特別行動處就一個夏天有亮點,這根本就沒有什麼,一個人不可能扭轉戰局的,可是他們沒想到這個一直端著狙擊槍十分低調的人,槍法居然這麼好。
「江海市特別行動處應該是第一次參加大區賽吧?」國防部的首長問道。
「恩,第一次。」他身邊的軍區首長點了點頭。
「第一次就出現這麼多的亮點,真是了不起啊。」國防部的首長點了點頭。
「好漂亮的槍法。」五市特別行動處的處長稱讚道,雖然被淘汰的是他的人,但是他是真心覺得這一槍確實打的漂亮。
正在他們感慨的時候,廣播又響了。
『七市特別行動處淘汰一人,剩餘一人。』
又是江海市特別行動處的人動的手,不過這次那人是想偷襲,夏天他們,可是沒想到踩到了七組組長布置的詭雷。
「耶!」七組的組長最後又送了那人一顆手雷。
「漂亮。」夏天都沒看到那個人,因為那個人是在身後,而且隱藏的很好,可是那個人玩玩沒想到居然他居然會踩到詭雷。
這回外面看比賽的人就更加驚訝了。
夏天的核心能力他們已經確認了,加上剛才大牛的一槍,現在又來了一個布置詭雷的高手。
「這個隊伍還真妖孽啊,四個人裡面有三個人都是最頂尖的人才了。」
「我現在更加期待那個女的究竟會有什麼表現。」
「你們快看那邊不是來人了嘛。」
觀看比賽的這些人議論著,四個人三個超級人物,還差一個林冰冰,大家都期待的看向了中間的那個大屏幕。
可是他們所有人都是一愣。
「人呢?那個女人怎麼消失了?」國防部的首長驚訝的問道,剛才他還看見了,可是那個女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