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過王寶!!
這四個字的份量很足,可以說,在整個中三界敢說這四個字的人沒有幾個。
周圍的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徹底的沸騰了。
他們今天看到了太多的傳奇。
級傭兵,魔界界主。
可以說這些人全都是傳奇一樣的人,高高在上,是他們連仰望都無法仰望的存在,可是今天,夏天接連斬殺三名級傭兵,現在更是逼迫第四名級傭兵召喚出了王寶虛影,而且他還說贏過王寶的虛影。
而且王寶也沒有否認。
可以說。
夏天刷新了他們對夏天的所有認知。
刷新了他們的所有見識。
夏天讓那些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全都變成了可能。
雖然戰勝的只是王寶虛影。
可王寶畢竟是中三界最巔峰的人之一啊,現在的王寶也是虛影,但他卻連五帝和五大級傭兵也不放在眼裡。
由此可見王寶的實力究竟是有多強。
「哦?你好像吃定我了一樣,就憑這幾個廢物都不是我的對手,那麼你憑什麼跟我打?」王寶依然是那份從容的感覺,哪怕他現在周圍擁有著新人類區域最頂尖的高手,他也完全沒有任何畏懼的感覺,而且他居然直接稱呼五帝和五大級傭兵是廢物。
這可以說是太恐怖了。
這樣的稱呼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王寶,你別太放肆了,你一個虛影在我們這裡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禹皇憤怒的喊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
特別是聽到禹皇說廢物兩個字的時候,他就更加的怒火中燒了。
「其他幾個人還行,你是這裡面最廢物的,雖然也擁有了級傭兵的實力,但是只過了第一門,加上九鼎門的那些底牌,你現在勉強能夠跟第二門的人抗衡,真是弱的可憐啊,你連禹王百分之一的能力都沒有。」王寶十分不屑的說道,顯然他是打心眼裡瞧不起禹皇的。
以王寶的身份,新人類區域,他只瞧得起禹王,因為禹王年輕的時候算是一號人物。
但是現在的禹皇,在他眼中就是一個二世祖而已,靠著禹王打下的天下在這裡耀武揚威,如果讓禹皇去魔界走一圈的話,他相信禹皇一定會死的非常慘的。
不管他的實力多強,那都沒用。
甚至他最後可能死在一個乞丐的手裡。
「你找死!!」禹皇的雙眼冒火。
大戰一觸即發。
「各位,現在我們必須一致對外,一起聯手,滅了王寶虛影,絕對不能讓一個魔界之人在我們人界耀武揚威。」燕丹帝大聲喊道,現在可不是處理私人恩怨的時候了,現在是人界和魔界的對抗。
如果這一戰人界輸了的話,那麼人界的面子就丟光了,新人類以後也會成為三界的笑柄。
並且新人類區域的所有人全都會沒有安全感。
以前他們認為,自己生活的地方只要有五帝在,那麼魔界的人就永遠都來不了,可是一旦輸了,那麼他們就會產生一種感覺,那就是魔界想什麼時候打進來就可以什麼時候打進來,他們心中那不敗的五帝根本就不是魔界大軍的對手。
「嗯!!」
一行十道身影直接將千淫和王寶虛影圍了起來。
「夏天,等著我,等我解決了這十個廢物,就去殺你。」王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隨後他直接命令道:「千淫,不要反抗,你的身體現在歸我管。」
「是,王寶大人。」千淫放開了身心。
他是絕對相信王寶的,因為王寶的實力早就已經超出他們這些人太多了。
生死五門裡面闖過第四門巔峰的人。
「嗯?」就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嬴政帝的眉頭一皺:「不對,我中毒了。」
聽到嬴政帝的話,其他的人也都是急忙檢查自己的身體:「我們也中毒了。」
十個人,十大高手全都中毒。
居然有人能對他們下毒?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新人類區域最強的人啊,就算是有人下毒,他們也肯定會發現的。
「哈哈哈哈,我早就算好了,如果真的走到這一步,那麼你們肯定會出手,所以我給你們下了銀川毒,你們應該知道銀川毒是什麼吧。」千淫興奮的大笑道。
銀川毒!!
無色無味,可以說,這種毒藥的特性非常強悍,一旦服用,那麼動作就會變得遲緩一些,雖然會遲緩,但並不會遲緩太多,這也是五帝為什麼沒能發現這個毒的最主要原因。
這個毒的毒性一點也不大。
只能耽誤他們一絲絲的實力。
可是高手對決,這一絲絲的遲緩,那就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是你!!」那無名級傭兵突然看向女帝。
他們都明白了,給他們下毒的一定是女帝,因為只有女帝靠近過他們。
「原來是女帝!!」禹皇等人也明白了,之前女帝確實靠近過他們,不過他們也並沒有在意,誰也不會想到,女帝居然會背叛人界。
一時間,幾人的臉色都變了。
就算是全盛時期,他們也不一定是王寶虛影的對手,更不用說動作被遲緩了。
「不要分心,準備戰鬥,只要咱們十個配合得當,一定有機會擊敗王寶的。」嬴政帝大聲喊道。
嗖!嗖!嗖!
十道人影直接將千淫圍在了中間。
這一刻。
大戰終於要爆發了。
雲淼走到了夏天的身邊,夏天拿出了一些儲物裝備:「這些都是我從剛才那些級傭兵的身上拿來的,這裡面一定有他們三個的最大秘密和最寶貴的東西,如果我出事了,你就帶著東西回冥王之城,將來替我找到表姐她們。」
夏天相信,以級傭兵的精明,他們一定會將最珍貴的東西都放在自己的身上,這樣才能有安全感,因為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地方比自己的身上更加安全了。
「你絕對不會有事的。」雲淼柔情的說道。
「嗯,我說的是萬一。」夏天將雲淼摟在了懷裡。
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王寶:「從我來這裡的那一刻起,我壓根就沒想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