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千。
這裡可是世界賭王爭霸賽。
能來這裡比賽的人每一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千術他們都會。
但是真正敢用出來的,恐怕沒有幾個吧,畢竟這裡對於老千的懲罰可是非常嚴格的,剁去雙腿,廢掉三指。
誰敢拿自己的雙腿和手指來開玩笑?
剛剛夏天對面的那個人舉報了他,雖然沒有舉報成功,但是那人確定夏天一定出千了,這次他一直盯著夏天的牌看,他發現夏天只是偷摸的看過一次牌,他確信,那一下監控絕對拍不上,所以他調換了自己和夏天的牌。
到時候就算是夏天告他也沒證據。
他自己這才叫聰明,用夏天的招式,以牙還牙。
看到夏天告他出千,他也是微微一笑,他對自己的手法非常自信,監控絕對看不出來。
「你確定嗎?舉報需要花費一億美金,如果舉報成功對面付款,如果舉報失敗你自己付款。」荷官看向夏天說道。
「我確定。」夏天點了點頭。
經理給大屏幕放開了,剛才夏天這桌的比賽被重放了一變。
就在這時,所有人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夏天剛剛將自己的牌掀開,牌就變了。
「停!」這次是經理叫的停。
他們都看到了,夏天故意側開身子讓監控照到了他的底牌,紅桃a,可是就在夏天將底牌扣下去的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到了,變了。
這種出千手段讓所有人都是一驚。
居然在夏天將牌放下去的一瞬間換牌,這麼高超的手法真的是太厲害了,如果不是夏天故意讓監控拍了一下自己的底牌,那就沒有人能發現對方在出千。
「什麼?」看到這裡的時候,那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大屏幕,他記得自己換牌的時候夏天根本就沒有看牌啊。
難道是夏天看牌的速度太快,他大意了?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在別人手裡換牌啊。
也就是說,夏天知道他要換夏天的牌,所以故意在那個時候掀開了自己的底牌讓監控拍下來,然後幫了他一把,自己將牌給換了。
「證據確鑿,來人,剁去他的雙腿還有右手三根手指。」總經理冷冷的說道。
「不……不,不可能,是他,是他故意讓我換的,我根本就不可能從他手裡把牌換走,一定是他自己換了一下。」那人發了瘋一樣的喊道,此時他已經被按在賭桌上了。
「你拿我們當白痴嗎?」總經理對那幾個人做了一個砍的手勢。
咔吧!
巨大的斧頭直接將那人的雙腿砍掉,並且將他的右手三根手指斬斷了,劇烈的疼痛讓那個人直接暈了過去,很快一幫醫生跑了過來。
他們砍了人家的腿就絕對不會讓人家死。
這是技術。
說只要腿和手指,那就只要腿和手指。
那些醫生對這方面的手術非常自信,這種手術每年都做過幾百個,那些趕來拉斯維加斯惹事的人最後都是這個下場。
這個人在世界賭王大賽上出千,那就只會有這一個下場。
汪冰剛才閉上了眼睛,她很害怕,她害怕下一個被斬斷腿的人就是夏天,對於他來說,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非常恐怖的。
有時候輸贏只是一瞬間,特別是在賭場裡面,隨時都可能像剛才那樣,剛才是夏天技高一籌,否則被剁掉雙腿的人就是夏天了。
夏天的籌碼也變成了六百六十億,他是最先出線的人。
出線之後,他直接坐在那裡休息了起來。
隨著剛才的比賽,夏天已經看出來了,隨著比賽的晉級,這些賭術高手已經越來越厲害了,無論是心理戰還是手法都已經變得跟之前的人不同了。
雖然他剛才贏了,但是相同的方法絕對沒有第二次成功的可能,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其他的桌都在賭自己的,但是他們也都注意到了夏天贏的方法。
所以夏天的這招絕對用不了第二次,並且他們也會小心夏天耍詐,還有夏天的千術。
剛才那個人之所以出千失敗就是因為他在手法上輸了。
夏天技高一籌,在他出千的瞬間讓監控記錄下來,而且那個人說的沒錯,他根本就不可能換走夏天捏在手裡的牌,也就是說他換牌換到一半的時候,是夏天幫他完成另一半的。
這一切都是夏天的栽贓。
「哼,有點意思,之前我還擔心你闖不到總決賽呢,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這樣我才能親手為師兄報仇。」羅西內心暗道,他和師兄之間的關係可是非常好的,他的師兄比他大三十歲,在他還是很小的時候,他的師兄就可以給他想要的一切,他每個生日,每個節日都會收到師兄精心準備的禮物。
直到他十八歲那年,他師兄給了他兩樣東西讓他選,一樣是撲克,另外一樣是別墅的鑰匙,他選擇別墅的鑰匙,那他一輩子豐衣足食,什麼都不用愁。
他如果選擇了撲克,那他就相當於是走上了賭博這條路。
後來他選擇了撲克。
因為他想當世界賭王,他師兄看到他想當世界賭王,就從不去參加這個比賽,就是擔心和他碰上,他花費了無數的努力終於當上了世界賭王。
他師兄說要送他一份大禮,然後他師兄舉辦了那場賭局。
這一切他並不知道。
他師兄是想送給他一個大紅包,為了這個紅包,他師兄準備了十幾年,他將十幾年積攢的人脈都叫去慘叫那場比賽了,可是最後他師兄卻被夏天逼死了。
他要報仇,他要為他師兄報仇,他要讓夏天死的非常慘。
「哎,接下來的四個人恐怕沒那麼好解決了。」夏天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這種比賽比他跟地級後期的高手大戰還要累,這種錢還真的不是好拿的啊。
每個人都在互相算計。
他們一個不小心,那最後的結果就會跟剛才那個人一樣,生不如死。
「恩?」就在這時,夏天突然睜開了雙眼,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羅西的手:「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