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凝望著秦昊,她沒有繼續出手。
「枷鎖六重,能夠將我擊退的人只有一個,道友身份暴露了。」
仙凝笑著說,她盯著秦昊,妖嬈的面孔之上帶著好奇。
這個時候,仙竹反應過來,她突然瞪大了眼睛,露出吃驚的神色。
「他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仙凝打斷:「住嘴。」
仙竹立刻閉嘴,不敢說出秦昊的名字。
她有些疑惑的望著自己家小姐,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諸天十美,同氣連枝。
秦昊斬掉藍潔的兄長,擊傷藍潔,按理說她們應該同仇敵愾,一起向秦昊出手才對。
但是現在,仙凝卻未曾那樣做,還不讓她說出秦昊的名字。
這分明是想要包庇秦昊,不讓他暴露身份。
秦昊也看出來了仙凝的打算,他露出疑惑的神色,盯著仙凝,心中有些意外。
他都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只要對方想要揭穿他的身份,他肯定以雷霆之勢擊殺對方,至少也要擊退對方,然後遁走。
現在,仙凝的表現,卻讓他有些奇怪。
「你想怎麼樣?」秦昊詢問。
仙凝露出笑容,她淡淡的說道:「不知道道友可曾聽說過仙種。」
秦昊心中一震,仙種,他自然聽說過,他得到的不完整的仙宗傳承,其中就有提到仙種。
所謂的仙種,乃是仙宗天驕,下在別人身上的一種手段。
仙宗有些傑出的傳人,會盯上一些天驕,在他們身上下仙種。
一般情況之下,那些天驕肯定比他們強。
但只要他們能夠反超對方,便可以汲取對方的道果,化作自身的潛力,更上一層樓,達到無比輝煌的程度。
但,也有失敗的,會成為對方的僕從,唯命是從,一生都無法脫離。
且,反過來那個天驕,也可以分享他們的道果,提升自身,至少加三成的潛力。
所以,縱然知道後果會很可怕,但也很多人願意嘗試。
秦昊卻有些不以為然,他盯著仙凝,淡淡的問道:「我為什麼要同意?」
是的,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用藉助這種外力,他自身恆強,橫掃同階。
想要變得更加強大,他會自己走出自己的路,讓自己變得更強。
雖然仙種在仙宗都算是無上法門,但秦昊一直以來,都有些不屑,甚至是嗤之以鼻。
若是對自己有著足夠的自信,何須這種所謂的仙種。
「如果我輸了,我就是你的僕人,難道你不心動?」仙凝微微一笑,堪稱絕世妖嬈。
看了她一眼,秦昊眼神之中沒有一點波動。
「你比於月仙如何?」
聽到秦昊的問題,仙凝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說道:「若說修為,她暫時不如我,若說容貌,她和我差不多,不分上下。」
縱然她心中對於自己的容貌很認可,但是面對大神族公主於月仙,也不會認為自己比對方更美。
都是聞名諸天的仙子,容貌可以說不分上下。
秦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平靜的說道:「於月仙是我的侍女,沒有任何條件,你覺得我又必要答應你的什麼仙種嗎?」
「怎麼可能?」
仙凝第一次不淡定了。
於月仙,雖然實力不如她們,但是光說美貌的話,絕對和她們齊名。
且,聽說她在緩衝地之中得到造化,潛力之上,未必會弱於她們。
只是她年歲稍微小一點,所以修為不足。
但只要給她一些時間,絕對可以和仙凝等人齊名。
這樣的一個女人,絕對的高傲,怎麼會容忍成為別人的僕從。
當然,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於月仙無比看好秦昊,所以才願意做他的侍女。
她有些沉默,按照秦昊的說法,他卻沒有必要答應她種下仙種。
「而且,你覺得我需要你的三成天賦嗎?」
秦昊這句話說得非常自信,甚至可以說狂。
但是,仙凝卻說不出話來來。
秦昊有資本說這樣的話,他的天賦太驚人。
她沉默了下來,有些尷尬,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不過,如果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也許我會考慮。」這個時候,秦昊突然改口。
仙凝心中一動,她望向秦昊。
「無上仙宮和仙宗是什麼關係?是不是仙宗的傳承?」秦昊問出自己的心中的疑惑。
「什麼仙宗?史前的五大巨頭嗎?不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無上仙宮和仙宗有什麼關係,只是名字之中帶著一個仙而已。」
仙凝搖頭,她居然否認了。
秦昊有些意外,他看的出來,仙凝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自己看錯了?秦昊心中立刻否定這種想法。
無論是仙種,還是仙凝的法門,都和仙宗脫離不了關係。
「我已經回答你了,你可以讓我種下仙種了吧。」
這個時候,仙凝開口,依然堅持著要種下仙種。
她本來以為秦昊會拒絕,結果秦昊直接點頭,說道:「可以。」
這倒是讓仙凝愣住了,她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那麼簡單。
這個時候,秦昊向外面走去。
「你難道要反悔。」
仙凝頓時忍不住了,她喊了一聲。
秦昊搖頭,他神色古怪,指著這個房間,說道:「難不成你想要在這裡種下仙種?」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我倒是不介意,什麼地方都可以。」
仙凝:「……」
她臉色微紅,斥了一句:「流氓。」
種下仙種,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不可描述。
她與秦昊離開,走出神魔斗場。
仙凝在附近有住處,她帶著秦昊直接來到其中。
這是屬於仙宗的一個小地方,人數並不多。
仙凝的地位很高,來到這裡,縱然實力比她強的存在,都要認真行禮。
不過,當看到秦昊這個粗獷的漢子,跟著仙凝走進了他的臥室,他們譁然。
仙竹守在門口,神色變化不定,那個無恥的漢子,居然是那個秦昊,而且還要被自己家小姐種下仙種,她整個人都有些凌亂。
她難以想像,若是小姐失敗了,成為他的女僕,而自己這個女僕的女僕,又算什麼?
想到這裡,她簡直快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