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的感覺。
他堂堂的定國王爺府的侍衛統領,老爺子王爺身邊的紅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老的少的,那是眼前如燈影一般,多不勝數,卻怎麼忽然就看見眼前這個徐家寡婦,心情與往日不一樣呢?
現在的江鳳芝,經過一個多月的美餐家美顏養容的滋補,確實是與剛穿來的時候,藉助這具身體的原主容貌要白皙紅潤精緻了許多。
最起碼,濃密的頭髮已經黑中透亮,有了光澤,一張臉蛋不至於是褶皺堆積,如同刀刻的地壟溝似的難看,而是白中透著紅潤,一雙鳳眼更是有了神采明亮,嘴角時不時挑起的無所謂的笑意,更增添了幾分俏美。
若不是衣裳不太搭配,讓她遜色了不少,那換上綾羅綢緞的話,整個人定然是極美極有神韻的。
陳平安本就是美男子一枚,對於看慣了矯揉造作,或者是過於端莊就顯得呆板的女人,他是欣賞江鳳芝的。
「徐家大嫂,活兒呢,你接下了,我家老爺子也定然會高興。那這事兒就這麼著,待我回去,就將你的要求告知黎家。
而你這裡,需要準備的,我們就不過問了。只是一個要求,那就是務必要把這次的席面兒給安排出別具一格來,也不枉老爺子的一番心思。」
江鳳芝點點頭,「這個自然。你不說,我們也會盡心盡意的。畢竟,我以後是想要我兒子,或者是我的族人靠著這做席面的活兒,養家餬口的,哪敢掉以輕心?
請回去告訴老爺子,請他老人家放心就是了,絕不會給他丟了顏面。」說著話,她起身,從堂屋那頭的柜子里,實際上是用她的身體做遮擋,用隨時點功能系統,拿出了一巴掌大的瓷瓶靈泉水,然後轉身遞給陳平安。
「老人家費心幫我攬下這第一樁席面活計,我一個農婦,也沒什麼高貴的謝禮,就孝敬他老人家這一小瓶養顏祛病延壽的珍品,還請陳兄弟帶回去。」
「哦?那……如此,在下就多謝了。」陳平安嘴上道了謝,實際上還真沒把個小玩意兒放在心上。
老爺子王爺這輩子,苦難吃盡,可世上的珍貴之物也見得多了,一個鄉下老婦能有啥珍品?唉……真是敢說大話啊。
就這麼,陳平安帶著不以為意,甚至是輕視的心情,告辭走了。
江鳳芝帶著徐江和徐川親自送他出門。
還不等轉身回屋呢,徐江就迫不及待地問,「娘,您真格的要去給人家做席面兒啊?這……能行不啊?咱們可沒做過,怕是桌多了,菜碼也多,弄不過來啊。」
江鳳芝不耐煩跟他墨跡,揮手趕人,「都趕緊去睡覺,明早起來就開始做準備。」
徐江和徐川懷著興奮又忐忑的心情,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了。
徐江一進屋,劉月娥就趕緊問,「咋樣?那位姓陳的來,真的是要給咱們家介紹做席面活兒的?那……咱娘答應了沒有啊?哎喲,想想我就害怕,咱娘……你說,從來沒做過這活兒,能行不?」
徐江沒好氣地瞪了劉月娥一眼,「媳婦兒,你瞧不起誰呢?你才進門幾年?咋就知道咱娘沒做過?」
「啊?咱娘……以前真的給人家做過席面兒啊?」劉月娥頓時冒出了星星眼,口氣也充滿了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