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鳳芝見狀就也是一陣冷笑,「喲呵,李村正,咋滴,這就惱羞成怒了?啊?算計不成,這就要以權壓人,想要強搶了?
哈哈哈……哈哈哈,李滿園,不是姑奶奶我說大話,你敢給我使絆子,我就敢把你這個村正幹掉,不信你就試試。閱讀
你什麼東西你?啊?一個無賴女婿,哦,不對,正確地說,那個什麼惠利酒樓老闆還不算是你正八經的女婿。
他想一手遮天,欺負我這個小老百姓,你回去告訴他,我光腳就不怕他穿鞋的,他想怎麼著,就放馬過來,我祁九娘接著就是了。若是我怕了他,我就不姓祁。」
一旁陪著老娘的徐江,也憤怒地站起了身,怒視著李滿園,「滿園叔,如果你今天來,是竄門作客的,我徐家歡迎。
但是,你要是想以勢壓人,奪了我家的生活,那我今天就把這話放在這兒,咱們從此不死不休!」
不就是欺負他沒爹給撐腰嗎?但是,若是真格兩家打起來,他徐江也不是膽小懦弱的男人!
是啊,既然都撕破了臉,那還顧忌什麼呢?你厲害,咱們徐家男人也不是軟蛋。
徐江的話音未落,徐雲喜就滿面怒氣地闖進了屋。
他一進來,就直奔李滿園,一副要活劈了他的架勢,瞪著大眼珠子,一字一句地厲聲質問,「李滿園,今兒個你是以什麼身份上徐家門的?嗯?」
「呃……」李滿園起先還真沒把江鳳芝和徐江放在眼裡,可看到徐雲喜,他一下清醒了過來,腦迴路正常了,呃了一聲,心虛地竟然答不上話來。
他忽然意識到,江鳳芝好對付,徐江和徐川兩個年輕也好對付,但是,他怎麼忘了,這徐家在柳樹村,乃至柳樹村的鄰村,就是那個後村和前村,都是一大家族啊。
柳樹村周邊的鄰村有,前村,後村,林家村和李家村,這些村屯裡的村民,有不少是徐家的族人,所以論起來,徐家的實力,在柳樹村周圍算是不容小覷的。
徐雲喜冷冷地瞪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的李滿園,咬緊後槽牙,壓住了要動手揍他的衝動,只道,「今兒個不管你是以什麼身份來我四嫂家,你的吃相都太難看了。
麻煩你回去跟惠利酒樓老闆說一聲,我徐雲喜別的能耐沒有,但是,想要毀掉一個酒樓,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兒,你信嗎?
而且我還跟你說明一點,毀掉惠利酒樓,不用我施展下三濫的手段,也不跟他爭鬥,只需跟香林人家酒樓的東家告知一聲,你說,這事兒是鬧大了好,還是讓它沒事兒了好?嗯?」
這就是底氣。
小痞子懶漢也是有他做人做事底氣的,不是嘛?
徐雲喜混了這麼多年,從村里,到鎮上,再到縣上,他哪裡沒溜達過?
就跟只溜達雞似的,哪有食兒,往哪兒去,周圍結成了一幫子的兄弟好友。
平日裡,他們哥們郎當的不顯山不露水,各過各的日子,可一旦誰有了為難之事,那這份情分就立馬顯現了出來,簡直可以說是一呼百應,沒有一個掉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