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看到陳子飛正站在一堆碎裂的水草上,一個猴子般的怪物已經只剩下了一個頭,不過那怪異的頭還是嚇了朱正陽他們一跳。【,無錯章節閱讀】
眨眼間,那個頭就消失掉了,而陳子飛的腳下,就只剩下了一個只有頭的紙人,看起來怪異無比。
周圍那些水草也仿佛是失去水分,瞬間變成枯黃的雜草。
朱正陽瞪著眼睛,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一時間都沒有回過神來,「這到底怎麼回事?大飛,這是什麼怪物啊。」
本來以為也就是被那個陰陽師跑了,朱正陽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湖裡還有這麼恐怖的怪物。
此時陳子飛大口的喘著氣,剛剛在水下搜索那陰陽師的時候,自己已經閉氣很久了,這也是自己身體強化過的原因,已經比袁無敵少換了幾次氣,也是最後一點氣即將用完的時候,才準備上岸,結果就遇到了這水草怪物。
他也是憋得半死,無奈這水草仿佛是無窮無盡,將他整個人都封上了,即使到了水面,都沒辦法呼吸,剛剛最後關頭也是用出了那帶著拳意的一拳,才瞬間摧毀了這怪物。
陳子飛呼呼地喘著氣,肺部如同是風箱一般,足足喘了幾分鐘的氣,腦袋才徹底清醒過來。
「陳子飛,剛剛到底怎麼回事,在水裡的時候,只有很少的水草來纏我,你好像是把整個湖裡的水草都吸引過去了,你是怎麼辦到的。」袁無敵瞪大眼睛,不解的道。
陳子飛指了指剛剛腳下那腦袋的位置,剛剛就是這水猴子抱住了我的腳,然後這水草就無窮無盡了,應該和這水猴子有關,不過我感覺它並不是活物,而是式神。
說著,陳子飛撿起了腳下那隻剩腦袋的紙片,剛剛拿在手裡,那紙片就化作碎屑飄散到空氣中了。
「河童?大飛你說剛剛那猴子是傳說中的河童嗎?」朱正陽瞪著眼睛,驚恐地道。
這河童雖然是島國傳說中的東西,但是也是很有名的,朱正陽也聽說過,而且一些遊戲中也有這個怪物。
陳子飛點了點頭,苦笑道:「我猜測這怪物應該是河童,不過是式神,我們又著了那個陰陽師的道了。」
袁無敵臉色鐵青,剛剛是自己親手抓住的那個陰陽師,早知道是他,直接掐死他好了,怎麼會把他扔湖裡,這是自己親手放了他的。
「這陰陽師太狡詐了,難道剛剛是他在水下動的手腳嗎?我掐了他那麼久,他都沒有事情?」袁無敵瞪著眼睛,氣憤地道。
陳子飛搖了搖頭,臉色有些陰沉,道:「這陰陽師比我想像的還要難纏,剛剛他應該是在給我和老朱檢查的時候,就做了手腳,我猜測是類似標記的東西,所以在湖中的時候,那水猴子主要就是攻擊我的。」
「那我呢,剛剛那小子也給我檢查,他肯定也在我身上做了手腳,不會是又給我下了什麼咒吧。」朱正陽一臉緊張的道,他已經被那慾火咒給嚇怕了。
陳子飛想了想道:「剛剛那個男人在給我們檢查的時候,應該不會下攻擊咒術,被我們包圍,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不然的話,剛剛怎麼會被老袁給掐著脖子,差點掐死呢。」
「根據昨晚和剛剛的接觸,我感覺這個陰陽師本身沒有什麼戰鬥力,或者是戰鬥力不強,主要還是靠式神和法術攻擊的。」陳子飛沉聲道。
袁無敵也點頭道:「陳子飛說的沒錯,剛剛他在給你們檢查的時候,我也一直注意他,他不像是下咒的樣子,那巫女下咒的時候,我們也是看到了,是十分複雜的,不可能這麼無聲無息,我猜測也是和陳子飛差不多,他應該只是標記了你們,這回我們更得小心了,不要單獨行動。」
原本袁無敵一直敵視陳子飛,認為他只是天賦好點,運氣好點,才能打敗自己,不過來了島國之後,他和陳子飛接觸得越多,心中越是驚訝,這個男人比他想像的還要可怕,這可怕不單單體現在古武者級別上,還有那份淡定和殺伐果斷的心態。
而對於陳子飛所說的觀點,也很多次都與自己不謀而合。
晚上,晴明神社中,水野正坐在房間中,而亞美拉著她的手臂不斷搖晃。
「水野姐姐,你就教我巫術吧,會了巫術,我就能幫哥哥了。」亞美撒嬌道。
水野臉色冰冷,皺眉道:「亞美,你為什麼要幫那個男人,他是華國人,和我們不同族,華國不是有句話,非我同類其心必異嗎?」
亞美使勁搖著頭,倔強的道:「水野姐姐,你是不了解我哥哥,他真是個好人,要是沒有他的話,我爸爸根本就做不了手術,那現在恐怕已經」
水野冷笑一聲道:「男人是最不能相信的,他在你身上花這麼多錢,肯定是為了得到你的,這點事情你還不知道嗎?」
亞美的臉上頓時就是一紅,羞澀的道:「不是這樣的,我哥不是這樣的。」
亞美忽然低下頭,害羞地道:「當時我爸爸需要手術費,可是兩千萬啊,我們家根本就拿不出來,當時親戚朋友都借遍了,也只籌夠了個零頭,沒有辦法我,我就去」
「什麼?你竟然去做這種事,你怎麼這麼糊塗。」水野一驚,氣憤地道。
「水野姐姐你別急啊,我還沒有說完呢,當時我也是走投無路了,總不能看著我爸爸死吧,沒想到我的第一個客人就是我哥哥。」亞美趕忙說道,想起當時的情形,亞美的臉更紅了。
水野的臉越來越陰沉了,大怒道:「就這樣的男人,你還叫他哥哥,簡直就是畜生。」
亞美知道水野姐姐是誤會了,趕忙解釋,「水野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哥哥當時什麼都沒做,還趕我走,是他那個朋友打電話找的我。」
「聽到我的事情後,我哥哥也教育我不該做這個,要好好上學,這不是我的生活,還去幫我爸爸聯繫院長,並出錢給我爸爸做手術。」亞美緩緩地道。
水野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的道:「這些有錢男人就是花樣多,你這種簡單女孩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他還不是為了你,不然為什麼給陌生人花這麼多錢。」
「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能夠報答他的,他救了我爸爸,我就想著能報答他的,只有我自己了,結果又被他訓了一頓,這時我也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幫助我了。」亞美輕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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