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雪嚇得渾身顫抖,這人太多了,哥能打過他們嗎?不可能的,他們都有刀的,而哥哥只是空手,這還怎麼打了,怎麼辦,怎麼辦
喬凡的嘴角上揚,露出陰狠笑意,小子,去死吧,讓你和我搶女人,要是沒有你的話,丁曉雪肯定會答應我的,都是你的錯,去死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大喝傳來:「住手。」
這聲音洪亮,把這十幾人的喊殺聲都蓋了過去,就見到不遠處一個胖子正向這邊走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大喇叭,沒錯,就是大喇叭,這把這些人都看呆了,隨即這些混混就大笑起來。
「這胖子哪來的,賣豬肉的吧,跑這管閒事來了,廢話把你剁了賣豬肉去。」
「滾,狼爺辦事,哪有你插嘴的份。」
「死胖子,哪來的滾哪去,不然你想滾都滾不了了。」
一群男人紛紛喝罵著,眼中儘是嘲諷之色。
而丁曉雪卻是笑了,她已經看出來了,這不是熊貓哥嗎?熊貓哥來了,那肯定不會只有他自己的,這下好了,我和哥哥都有救了。
陳子飛嘆了口氣,這些男人命挺好,剛剛他已經準備下重手了,沒想到熊貓來了,這是救了這些人一命,陳子飛有自己的原則,一般的嘍囉,他不會下死手的,都是小蝦米,聽人命令辦事,陳子飛沒必要太狠。
但是要是想殺自己的人,那就不一樣了,如果是在國外,這些人肯定沒有一個能活著離開這裡,就算是在國內,這些人也必定是重傷。
喬凡冷笑道:「小子,這是你朋友嗎?你是保安,這胖子也是保安吧,就憑他一個想救你,你們這是來搞笑的吧。」
聽到喬凡的話,剛剛還有些忌憚的人也放下心來,剛剛還以為這小子是什麼來頭呢,這麼能打,原來就是一個保安啊,一個保安再能打又怎麼樣,只要是沒有什麼地位和勢力的,那就是盤菜,根本沒有威脅。
熊貓聽著這些男人的嘲諷,根本就沒當回事,臉上帶著笑意,身影也越發的清晰了。
三眼男大步向著熊貓走去,惡狠狠地道:「死胖子,想多管閒事是吧,我砍死你。」
三眼男剛走幾步,熊貓就捂著鼻子,乾嘔起來,一臉嫌棄地道:「這瘋子誰啊,掉糞坑裡了吧,給我死遠點,真噁心人。」
見熊貓的反應,三眼男的臉上一抽,心中更是憤怒,那小子我對付不了,我還對付不了你個死胖子,我讓你看不起我,三眼男揮舞著手中短刀,向著熊貓就沖了過去。
就在這時,狼爺忽然大叫一聲:「住手。」
三眼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狼爺心中焦急,搶過一把砍刀向著三眼男就砸了過去,還好準頭差不少,離三眼男還有幾米的距離,砍刀砸到了地面上,那聲音把三眼男都嚇了一跳,看著地上砍刀,背後直冒涼風,臥槽,誰偷襲老子。
「我讓你住手,你沒聽到嗎?」狼爺威嚴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緊張。
三眼男剛想罵人,聽到狼爺的聲音,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苦著一張臉,看著狼爺,不知道狼爺為什麼拿砍刀扔自己。
「你是熊貓?」狼爺忌憚地望著熊貓道。
陳子飛不由得都是一愣,怎麼這個狼爺還認識熊貓?這狼爺不會也是陳家人吧。
不過熊貓卻是一臉疑惑地看著狼爺,陰笑著道:「呦,你還能認識我,有點意思啊,既然知道是我,還敢動我飛哥,是不是找死呢。」
狼爺的眉頭一皺,看了看陳子飛,又看向熊貓道:「熊貓,我知道你是給家族辦事的,我也是給家族辦事的,我是孫家的,狼爺,聽說過沒有?」
熊貓翻了個白眼,冷笑道:「什麼狼爺狗爺的,沒聽說過,就你還跑這報號來了,你算什麼東西。」
狼爺的臉一下就黑了,惡狠狠地道:「胖子,知道你是家族的人,我是給你面子,別以為我怕了你,我孫家也是頂級家族,和我碰,你敢嗎?」
熊貓頓時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弄了半天是孫家的,還頂級家族,我怎麼不知道孫家成頂級家族了。
「飛哥,要不要弄死他?」熊貓直接無視了狼爺,看向了陳子飛。
「胖子,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管你是什麼家族,今天你和這小子,一個都別想跑了。」狼爺惡狠狠地道。
熊貓眉頭一皺,拿起大喇叭喊道:「出來給老大護駕。」
熊貓一嗓子過後,遠處立即響起了稀里嘩啦的聲音,這是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而且還是很多同樣的聲音,整齊劃一,很快遠處就出現了十幾個身穿鎧甲,手拿斬馬刀,仿佛是西方中世紀騎兵般的人影出現在這裡。
狼爺和三眼男等人都已經看傻眼了,這什麼情況,這都是什麼東西,穿著鎧甲來打架嗎?這連眼睛都看不到,這下怎麼打,這不是欺負人嗎?
徐夢夢等學生也看呆了,有的學生還拿手抽了抽自己的臉,看看自己是不是穿越了,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古代。
陳子飛的嘴角直抽,這熊貓也太愛曬了,打這十幾個人,還用出動自己的私人衛隊嗎?還連鎧甲都給穿上了。
實際上這也不能單單怪熊貓,實在是穿著這鎧甲打擊感太爽了,這些私人衛隊都愛上這種感覺了,那鋼拳砸人,就和用鐵錘砸人腦袋一樣,還不用擔心被傷到,一般的冷兵器想要傷到自己,那簡直就是做夢。
「老大老大」十幾個鎧甲人,揮舞著手中斬馬刀仰天大吼。
十幾個男人卻吼出了上百人的氣勢來,周圍的學生都看傻了,徐夢夢等人看向陳子飛,都好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開玩笑的吧,這丁曉雪的男朋友不是個保安嗎?這怎麼成老大了,手下還是這麼多穿著鎧甲的人,這打架也太專業了吧,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喬凡張大嘴巴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的,那小子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的。
看著這些武裝到牙齒的敵人,狼爺的那些手下腿都在打顫,他們雖然打架經驗豐富,但是什麼時候和這種穿著盔甲的人戰鬥過,而且還是一群,這完全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好吧,自己手裡的砍刀就好像是玩具一樣了。
狼爺的臉上肌肉直抽,頭上直冒冷汗,轉頭看向陳子飛,咬牙道:「這位兄弟,看來你也是家族的人了,我是孫家的,今天的事情就這麼過去怎麼樣,大家都是家族的人,不要做無謂的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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