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飛機已經平穩,那貂皮男吳磊再次大叫起來:「服務員,服務員,我要點餐,給我來個宮保雞丁,再來個水煮魚」
陳子飛滿頭的黑線,他算是看出來了,後面這倆貂皮男女,就是一對暴發戶,根本就沒有坐過飛機啊,關悅幾人也都是一臉的鄙夷,後悔坐在這種人的前面。Google搜索
年輕空姐走到吳磊身邊,微笑著道:「不好意思先生,飛機上不能點餐,稍後我們會提供飛機餐,今天有雞肉和魚肉可供選擇。」
吳磊頓時瞪起眼睛,憤怒道:「什麼意思,以為我付不起錢嗎?你叫什麼,我要投訴你,空姐就是這服務態度嗎?」
年輕空姐臉色鐵青,強壓心中怒火,擠出一個微笑道:「不好意思先生,飛機上是沒有廚師的,所有餐品都是提前做好的,不能點餐。」
「哼,那是對那些窮人,他們自然用不著點餐,我們可不一樣,我們都是有錢人,你們不就是為有錢人服務的嗎?什麼不能點餐,我拿錢你就得給我做。」張婧指著年輕空姐大叫道。
「你們有完沒完了,坐沒坐過飛機?」關悅氣憤地道。
張婧神情一滯,隨即大怒:「你算什麼東西,敢說我,我不撕爛你的嘴。」
張婧說著張牙舞爪就要去拉扯關悅的頭髮,吳男冷哼一聲,一腳已經懸在張婧的頭頂,張婧身子一僵,呆在了原地,隨即驚慌地坐到了座位上。
吳磊見此情況,立刻站了起來,剛起身,吳男的腳就懸在了吳磊的頭頂,隨時準備落下,吳磊看著懸在頭頂的腳,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一臉緊張地坐了下來。
「來人啊,來人啊,有人打人了,有人要打我。」吳磊大聲叫喊著。
年輕空姐無奈又走了過來,一臉鬱悶地道:「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你是瞎嗎,有人要打我你看不到嗎?你們領導呢,我現在就要投訴你。」吳磊大聲咒罵著。
年輕空姐氣得咬牙切齒,強擠出一個笑容道:「先生這裡有監控,如果您要是告有人毆打您,可以等您落地之後,向當地警方報案,警方也可以來查我們警方的監控,但是如果沒有人打到您的話,您就涉嫌報假案,要受到處罰的。」
吳磊明顯的一愣,剛剛也是隨口說說而已,並沒想那麼多,聽空姐這麼一說,頓時就沒有了底氣。
這回這對貂皮男女終於安靜下來,周圍的乘客也都鬆了口氣,終於安靜了一會。
很快吳磊又站了起來,大叫道:「空姐,空姐呢,快點過來。」
張婧也站起來大叫:「這什麼飛機,拉人的還是拉鬼的?」
年輕空姐趕忙跑了過來,周圍的旅客也都疑惑地看著這對男女,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位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年輕空姐強壓怒火道。
吳磊指著身後的座位道:「你看看,這是誰,這是什麼東西?」
年輕空姐一愣,隨即望向吳磊身後的座位,只見吳磊身後坐著一個低著腦袋的女孩,而女孩隔壁的座位上,放著一個檀木盒子
年輕空姐也工作不長時間,還沒有見到過這陣勢,一時間也被嚇到了,張著嘴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陳子飛等人也紛紛向後望去,看到那盒子的時候,都是嚇了一跳,陳子飛還好,就是在死人堆中,一樣能睡覺,可是關悅卻受不了,嚇得臉都白了,而周圍的乘客大都與關悅一樣,嚇得臉色蒼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飛機上怎麼能有這東西,就讓我們和這東西坐在一起嗎?我不同意,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這飛機是給活人坐的,還是給死人坐的,怎麼能讓這種東西上飛機呢,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
「我要下飛機,快讓飛機停下,這東西有沒有細菌,這是要害死我們嗎?」
周圍人紛紛叫嚷著,怒視著座位上的女孩。
年輕空姐也有些緊張,輕聲道:「這位女士,這是怎麼回事?」
年輕女孩微微抬起頭,眼中還帶著淚花,緊張地道:「我爸爸是買了票的,我們是華僑,我和爸爸來華國旅遊,結果爸爸發生了意外,我是要帶爸爸回家的,這個座位我已經給爸爸買了票了。」
「買票就完了?要是買票就行,我家狗就不用託運了,我直接給它買票好了。」吳磊冷笑著道。
張婧也是一臉嘲諷的道:「說得對,這座位是人坐的,不管你爸怎麼死的,不是活人就不能坐在這,空姐你說怎麼辦吧。」
「對,必須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我們告死你們,你也不用幹了」吳磊大聲叫喊著。
年輕空姐臉色慘白,趕忙跑到了前面,請示領導去了,很快年輕空姐又跑了回來。
年輕空姐微笑著道:「今天頭等艙有空位,可以免費為您升艙。」
吳磊仰著腦袋,冷笑道:「算你們識相,早就該把我升到頭等艙,我這身份,怎麼能和這些窮人坐在一起,把我的身份都降低了。」
「老公,我們快走,我還是在電視上看到過頭等艙呢,這次可得過過癮。」張婧也興奮大叫。
就在兩人解安全帶的時候,空姐走到了身後年輕女孩的身前,微笑著道:「女士,請您帶著您的爸爸,跟我到頭等艙。」
女孩明顯地愣住了,指著自己,不敢置信地道:「您是說我嗎?」
年輕空姐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的女士,請您跟我來。」
說著空姐就轉身向前走去,年輕女孩一下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終於咬了咬牙,抱著爸爸跟了上去。
直到女孩和空姐消失,吳磊才回過神來,站起來,怒吼道:「我要告你們,我要告這飛機上全部的空乘,你們一定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為什麼不讓我去頭等艙」
吳磊瘋狂怒罵著,周圍人直接無視了他,有的更是用棉花堵住了耳朵,不想聽他的聒噪。
陳子飛嘴角直抽,好好的旅行,這才剛剛開始,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人,真是太掃興了。
就在這時,忽然客艙中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響,整個客艙都聽的清清楚楚,就見前排的一名女乘客,手中的水瓶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死吧,都去死吧」那名女乘客歇斯底里地狂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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