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的心理素質也真是不錯,被這上千人看著,都沒有絲毫尷尬,還得意的揚了揚頭,一副自豪的樣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飛哥,不用和這些小人物拼命,他們的命加一起都沒你金貴。」熊貓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
陳子飛心中一動,詫異的看著熊貓,這胖子跟著自己這麼久,陳子飛對他也有些了解了,這胖子雖然實力一般,但是手段還是不少的。
就見熊貓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迷你麥克風,腰間別著一個小型的藍牙音箱,陳子飛這才想起來,熊貓曾經說過的,自己的秘密武器。
熊貓將麥克遞給了陳子飛,獻媚地道:「少爺,對付這些小人物,您的衛隊就可以代勞了。」
陳子飛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直接接過了那迷你麥克。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能裝的人我見得多了,但是還真沒有比你能裝的,你還有衛隊,你怎麼不說有軍隊保護呢,你們是電影看多了吧,還是沒睡醒就出來了。」黃老虎放聲大笑,眼淚都要出來了。
「對對,你們這創意不錯,以後我這些手下也得改個名字,就叫私人衛隊不錯。」黃老虎點著頭,笑道。
「還衛隊,當自己是皇上了啊,這是哪國的皇帝啊。」
「裝,繼續裝,看他們一會怎麼收場,就是來站場的,我們一塊砍了。」
「厲害啊,到底是大城市來的,這吹牛都吹得這麼與眾不同,我們得學著點。」
黃老虎身後這些三黃鎮人紛紛嘲諷道,看著陳子飛幾人好像看白痴一樣。
鄭子劍尬笑著,道:「熊貓,你這冷笑話可不好笑,我們哪來的衛隊,我們小隊除了暗星已經全員到齊了。」
熊貓心中一動,暗星,他心中悄悄的記下這個名字,飛哥果然不簡單,就憑這一個名字,就絕對不是正常人,飛哥的背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或勢力呢。
李天虎和鄭子劍幾人都看著熊貓,一臉的懷疑之色,對於這個胖子,他們的印象就是滿嘴跑火車,對於什麼衛隊,根本就不相信,不過老大怎麼還接過麥克了,老大不會真信他了吧,這下丟人可丟大發了。
黃老虎衝著陳子飛揚揚下巴,嘲諷道:「小子,我也很好奇你那什麼衛隊,趕緊叫來吧,今天要是沒有什麼衛隊,你們幾個就準備被剁成肉醬吧。」
陳子飛拿著麥克,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怒吼一聲:「陳家鐵騎何在......」
一聲怒吼,以熊貓為中心,化作衝擊波,這近千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現場安靜了兩秒之後,就響起了一片大笑聲,黃老虎更是笑彎了腰,指著陳子飛都要上不來氣了。
可就在這時,遠方忽然傳來了密集的馬蹄聲,同時響起的戰鼓聲震耳欲聾,黃老虎等人徹底呆住了,回頭望去,就見遠方一片黑色駿馬,馬背上的男人身上黑色盔甲,左手黑色鋼盾,右手斬馬刀,這一片鋼鐵洪流正怒吼著向這邊發起衝鋒。
「為陳家而戰,為少爺而戰......」伴隨著戰鼓聲,近百人齊聲怒吼響徹天際。
黃老虎這邊的人已經軟了,手臂都在顫抖,一個個心臟狂跳,眼看著那黑壓壓的鐵騎碾壓而來,這近千人卻如同待宰羔羊,別說是戰鬥了,甚至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儘管人數上占優,近乎十倍於鐵騎,卻瞬間被鐵騎衝散。
鐵騎如同是惡狼殺入了羊群,手起刀落,一個個男人被砍翻在地,但是砍的卻很有技巧,只傷人,不要命,黃老虎這邊的人成片地倒下,在地上哀嚎不已,一輪衝鋒,地上就已經躺下了近百人,其餘人也如見了天敵一般,呆呆地站著原地動都不敢動。
黃老虎和身邊的這些人都傻掉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騎兵,這是在拍電影嗎?這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完全就是屠殺啊,他們這些都是普通人,大架小架是打了不少,但是這場面簡直是到了古戰場,沒有被嚇尿都算膽子大的了。
黃老虎心臟狂跳,忽然心中一動,陳家鐵騎,陳家,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再次看向陳子飛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
「陳家?你是京城陳家的人?」黃老虎看著陳子飛,聲音都在打顫,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身後喊殺聲和慘叫聲不斷,黃老虎卻沒時間去看,死死的盯著陳子飛,他知道如果真的是京城陳家人,那自己今天就大限將至了,雖然三皇鎮離京城有段距離,但是京城的幾大家族,作為三皇鎮的大人物,他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呢。
而陳家還是京城的一線家族,別說自己是小小三皇鎮內的一方霸主了,就算是其他城市的大家族,在陳家面前,那也得低頭,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而三皇鎮這種地方,在京城陳家眼中,更是連看都懶得看的。
陳子飛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並沒有說話,他都被這忽然出現的騎兵嚇到了,沒想到熊貓說的秘密武器竟然是騎兵,看來這才是陳家之刀的底牌,有這鐵騎衝鋒,人數已經不重要了,再強悍的敵人,也要被撕開一條口子。
鄭子劍和李天虎幾人看得直咽口水,真是大家族啊,這陣仗,就算是自己這些傭兵,也擋不住吧,畢竟這種鐵騎衝鋒,已經是古代戰爭大規模攻伐的手段了,雖然原始,但是這殺傷力和衝擊力,絕對恐怖,簡直就是步兵的噩夢。
「哈哈哈,黃老虎怕了吧,敢帶人堵我陳家少爺,你是長了幾個腦袋,看我陳家鐵騎踏平你三皇鎮。」熊貓站著陳子飛身後,仰著腦袋,得意大笑,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鄭子劍和李天虎等人對這熊貓也是有了重新的認識,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種能量,雖然這些鐵騎都是陳家手下,但是這熊貓也是不容小視啊。
黃老虎心徹底地涼了,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手中核桃也不知道扔哪去了,拼命磕著頭,聲音都在打顫:「陳少饒命,陳少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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