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子飛的目光盯著,吳仁心臟狂跳,好像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凶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少,您想問什麼,儘管問,只要能夠抓到下毒的人,讓我幹什麼都行。」吳仁怒氣沖沖地道。
陳子飛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好,那就先說說你為什麼讓下人把燕窩放到秦雲兒面前吧。」
吳仁早有準備,表情認真的道:「飛哥,這個是有原因的,我也是聽說了秦小姐懷有身孕,就想著大魚大肉的恐怕沒什麼食慾,清淡的燕窩應該能合秦小姐的胃口,所以送人參的時候,順便就囑咐了廚房一聲。」
吳仁面色平靜,這個也是他早就想好的藉口,這藉口合情合理,就算是大小姐在這,也挑不出什麼毛病,而且自己並沒有接近燕窩,廚房的監控能給自己做不在場的證明。
陳子飛靜靜地看著吳仁,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就在吳仁心中得意之時,右胳膊被陳子飛猛地一拉,一股劇痛傳來,吳仁痛呼一聲,胳膊就垂在了身側,直接被拉脫臼了。
好在疼痛只是一瞬間的,那股劇痛過後,疼痛就可以忍受了,只是胳膊動不了,上面還傳來酸麻的感覺,十分難受。
「陳少,真的不是我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吳仁一副驚慌的樣子道。
陳子飛臉上笑容不變,一把又抓住了吳仁的左臂,還不能吳仁反應,一股劇痛再次從他身手傳來。
「啊......」這次吳仁慘叫出聲,身上肌肉一陣抽搐,十幾秒後,這種痛苦才開始緩解。
陳梟眉頭緊皺,雙手握拳,心中緊張的不行,幾次想要推開書房的門,都忍住了,他知道要是此時自己衝進去,那更會引起陳子飛的懷疑。
吳仁這小子應該不傻,不會傻到承認是自己投的毒,要是他真的承認,陳家根本就不會讓他活著出去了,陳子飛一個小保安,應該沒什麼手段,吳仁那小子應該還能忍住。
「陳少,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不是我啊,你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吳仁哀求道。
陳子飛輕哼一聲,道:「不要急,我們慢慢玩,別擔心,我不會弄死你的。」
說著陳子飛一腳將吳仁踹翻,順勢將他踩在腳下,吳仁想要掙扎都沒有這個力量,只能看著陳子飛掏出銀針,並向著自己胸口扎來。
吳仁驚恐地看著那細長的銀針,剛要叫出聲,一根銀針已經扎進了自己胸前。
這也不怎麼疼啊,還沒有打點滴扎地疼呢,吳仁稍稍鬆了口氣,不過還是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緊接著第二根,第三根......直到吳仁胸前都布滿了銀針,陳子飛才停下手來,微笑地看著吳仁。
「陳少,陳大少,我是冤枉的,你放了我吧,我對陳家忠心耿耿,真的沒有一點別的心思,這投毒的人和我沒有關係啊。」吳仁大聲地哀嚎著。
陳子飛直接坐到了椅子上,臉上帶著笑容,靜靜的看著吳仁。
這陳子飛什麼意思,也不說話,扎這麼多銀針幹什麼,吳仁心中嘀咕,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忽然一股麻癢之感傳遍全身,好似無數蟲子在身上爬行,噬咬。
「啊......救命,放過我吧......」吳仁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也顧不得身上的銀針了,那種麻癢的痛苦比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陳子飛看著地上翻滾的吳仁,嘴角上揚,露出邪邪的笑意:「不要著急,這萬蟲噬心針要不了命的,你可以慢慢想,好好想,千萬不要落下什麼。」
對於這針法陳子飛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的,這絕對比一般的刑罰還要痛苦,在做任務的時候,審問敵人是常有的情況,李天虎喜歡用暴力去逼供,但是陳子飛不喜歡,他更喜歡用這萬蟲噬心針。
這還是師傅教給自己的針法,銀針扎到身上,會刺激穴位和神經,那種奇癢酸麻的感覺,會讓人生不如死,就算是再硬的硬漢,在這萬蟲噬心針面前,也得認慫。
至今為止,陳子飛用這手針法審問敵人,還沒有人能夠撐過半天的時間。
「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啊......我說,我都說......」吳仁前胸全是鮮血,依舊在地上翻滾掙扎,痛苦地嘶吼道。
陳梟瞳孔瞬間放大,來不及多想了,一把將書房的門拉開,衝到吳仁的身邊就是一頓暴踢。
「吳仁你竟然背叛我,到底是拿了誰的好處,你受誰的指使,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對得起陳家嗎?」陳梟大罵道。
吳仁痛苦地想要護住頭部,才想起來手臂根本就不受控制,想要躲避都做不到,張嘴剛要說話,就看到陳梟那威脅的眼神,吳仁趕忙閉上了嘴。
「飛哥,你和大姐先在外邊等一會,這吳仁是我的人,這件事情我脫不了干係,我這麼相信他,他竟然背叛我......」陳梟狠狠地瞪著吳仁,憤怒的道。
「你們給我個機會,是我管教手下無方,我親自審問他,一定把幕後的黑手給逼出來。」陳梟認真地道。
陳情眉頭一皺,張嘴剛想說話,就被陳子飛拉出了書房,隨即書房的門重重的關上了。
陳梟惡狠狠看著吳仁,壓低聲音道:「吳仁你怎麼回事,這點痛苦都忍不了,我再晚來一分鐘,是不是就把我賣了。」
「少爺,救我,銀針,啊......」吳仁痛苦地哀嚎著。
這時陳梟才注意到,此時吳仁衣服胸前位置到處都是血跡,而胸前更是插著幾十根銀針,有的已經直沒至柄了。
快速地將銀針一根根的拔了下來,吳仁忍不住都呻吟出聲,太爽了,這一刻舒爽的感覺讓吳仁都要起飛了。
吳仁愧疚地道:「少爺,那個陳子飛太狠了,銀針扎在身上奇癢無比,我感覺要不了多久,我都會被生生的癢死的,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陳梟面色陰沉地望著吳仁,沉聲道:「現在陳子飛是不是已經懷疑你了?有人寫了什麼嗎?」
「有人寫我讓廚房的人把燕窩放到秦小姐附近了,我說我是以為秦小姐懷孕喜歡清淡些的,才囑咐廚房的,這個沒有問題,那陳子飛沒有實際證據的。」吳仁壓低聲音道。
「少爺,你一定要救我啊,要是那陳子飛再用針扎我,我就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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