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哥抱著右手,咬著牙沒有叫出來,看著陳子飛好像在看一個怪物。Google搜索
小李更是眼睛瞪得滾圓,結結巴巴道:「飛哥你是不是超人啊,你告訴我,我絕對不說出去。」
「哈哈,你這想像力還真是豐富,你沒聽說過人最硬的骨頭就是頭蓋骨嗎?前鋒一腳射門,能把防守隊員的骨頭都踢斷,但是後衛卻能頭球去解圍,就是因為頭骨夠硬啊。」陳子飛笑道。
小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那也不對啊,那小子手上的指虎可是金屬的,頭骨再硬也不能比金屬硬啊。」
陳子飛瞟了健哥一眼,不屑地道:「我的腦袋是沒有金屬硬,但是比他手骨可硬多了,就是這反作用力他都承受不了,不信有空你試試,用頭去撞指虎。」
小李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訕笑道:「我還是算了吧,這種事除了飛哥,恐怕沒人敢幹。」
陳子飛看向健哥,冷笑道:「剛剛是你出手的,現在輪到我了,我只出手一次,你要是能擋住,我就放過你,要是擋不住,就不要怪我了。」
健哥頭上冷汗直冒,看著陳子飛心中就發顫,咬著牙道:「來吧。」
說完健哥雙臂架在胸前,擺出了防禦姿態,他相信只要自己全力防守,怎麼也能擋下這一擊的。
陳子飛腳下隨意的站立,右拳隨意地向前轟出,奔著健哥的胸口而去。
健哥眼睛一亮,這速度怎麼可能打到自己,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將雙臂交叉擋在胸前,兩腿微微彎曲,已經做好了躲避的準備。
陳子飛的拳頭緩慢地向前一動,當距離健哥的胸前大約十厘米時候,陳子飛的手臂發出爆鳴,瞬間出現在健哥的胸前。
寸拳,健哥瞪大眼睛,心中默念出聲,此時想要躲避根本就來不及了,他死死將雙臂護在胸前,雙腿用盡全力往後起跳,以便減弱這一拳的衝擊力。
爆鳴聲混雜著骨頭斷裂的咔嚓聲,健哥被打飛出去十幾米遠,雙臂盡斷,肋骨不知道斷了多少根,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健哥的手下都看呆了,幾秒鐘後,才有人反應過來,去扶健哥,一群混混互相攙扶著,而健哥被兩個混混架著,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去。
健哥渾身劇痛,本來還想說兩句場面話,可是看到陳子飛那冰冷的眼神,張了張嘴,只是吐了一口鮮血,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直到來到地下二層,健哥才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
「等等我,你們等等我啊。」王子看著離開的混混們,焦急地大喊道。
小李臉上漲紅,上去一腳就將王子踹翻,對著王子就是一頓猛踢,興奮的大叫:「叫你媽比啊,敢打飛哥女人的主意,你是找死呢,我踢死你......」
王子被踢得縮成一團,不住的哀嚎著,不過小李畢竟不是陳子飛,踢了半天,都沒有剛剛陳子飛那一個嘴巴傷害大。
這也就是陳子飛在這裡,不然的話,王子肯定要起來反抗了,這兩人要是打起來,那就是菜雞互啄,聲勢挺大,根本沒什麼殺傷力。
「呸,別讓我看到你,看到一次我打你一次。」小李吐了一口,大叫道。
小李跑到陳子飛身邊,自覺地站在他身後,興奮的道:「飛哥你太強了,看得我都熱血沸騰了,我可是見過幾個老大,但是哪有飛哥你這麼猛的,那幾個老大就是加在一起,都不夠你一隻手打的。」
王子掙扎著爬了起來,怨毒的目光注視著陳子飛,道:「小子,你有種就打死我,要是給我留口氣,你就死定了。」
「還敢叫喚,看來沒打服你啊。」小李眼睛一瞪,大叫道,說著就又要上去。
王子嚇得後退,瞪著小李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襄陽網絡的老闆,在這平遠一句話就能弄死你,我的人脈不是你能想像的。」
小李邁出去的腳懸在了半空,邁出去也不是,收回來又不是,身為平遠市人,他可是聽說過這個襄陽網絡的,這可是大公司,這種層次的人物結交的也都是平遠的上流人物。
這背後所代表的實力就恐怖了,小李心中有些發虛。
王子看著小李,冷笑一聲:「現在知道怕了,連我都敢打,你一個小保安,我一句話,黑白兩道都能玩死你。」
小李頭上已經見了汗,下意識地退到了陳子飛的身後。
王子將目光望向陳子飛,陰狠地道:「小子你不就認識個黑客嗎?我襄陽網絡能吃一次虧,絕對不會吃第二次,以我在平原的人脈,弄死你分分鐘的事情,就算是家族的人,我有能找到。」
陳子飛嘆了口氣,道:「小李說的沒錯,你還真是打得輕了,現在還敢威脅我,真是不知道你腦袋裡裝的什麼。」
說著陳子飛向著王子走去,臉上掛著邪邪的笑意。
「你,你別過來,有種你等我打個電話。」王子驚慌地後退,大叫道。
陳子飛果然停下了腳步,伸手示意,讓王子打電話。
小李湊到陳子飛身旁,壓低聲音焦急的道:「飛哥咱們快跑吧,這襄陽網絡我知道,是大公司,我們玩不過他的,就算你能打也沒有用,最後倒霉的肯定是我們。」
陳子飛不在意的笑道:「不要著急,我也想看看,這廢物能找來什麼樣的人。」
王子躲到一旁,不知道說著什麼,但是能看到王子在那邊一副討好的樣子,不知道是在給誰打電話。
王子走回來時腰板挺得筆直,仰著腦袋道:「小子,你不是囂張嗎?有種你就別跑,這回看你怎麼死的。」
陳子飛饒有興致地看著王子,不在意地道:「哦?這回找的什麼人?不會又是小混混吧。」
王子瞪著眼睛,惡狠狠地道:「哼,一會你就知道了,到時可別哭出來。」
小李在一旁急得不行,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半個小時過去了,就在陳子飛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地下三層的通道響起了汽車的轟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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