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子飛帶著孩子們走到地下停車場時,五六個男人正靠在大巴車上,為首的正是林震。
幾人手中鋼管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擊著大巴車,而司機躲在車裡,門窗鎖得死死,根本就不敢下來查看。
林震指了指自己的臉,陰笑道:「小子,打了我就想跑啊,你這心是有多大啊。」
「震哥,就是這小子打的你?我今天非把他抽筋扒皮不可。」
「連震哥都敢打,誰給你的勇氣。」
「那女的不錯,和我們震哥很般配啊。」
林震目光肆無忌憚地盯著關悅,嘴角露出一抹陰笑:「美女,放心,我可是很憐香惜玉的,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等收拾了這小子,讓你去試試我的大床,絕對舒服。」
關悅臉色難看,剛要說話被陳子飛拉住了,向前一步,將關悅等人都擋在了身後。
陳子飛目光冰冷,冷冷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找死。」
幾個男人頓時大笑起來,林震手中鐵棍更是使勁砸著地面,狂笑道:「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子,你是說相聲的吧,跑這跟我講笑話來了。」
「不過你這勇氣我倒是真佩服啊,都死到臨頭了,還能這麼囂張,佩服佩服,希望你一會也能這麼硬。」
「兄弟們干他」林震手中鐵棍一揮,大吼道。
幾個男人瞬間就沖了上去,林震一臉的獰笑,甩了甩鐵棍,慢悠悠的向著陳子飛走去。
剛走了兩步,林震就呆立在了原地,嘴巴卻越張越大。
就見陳子飛身形一閃,一拳擊中當先一個男人的下巴上,伴隨著骨裂聲,男人高高飛起,嘭的一聲重重砸到地面,看得林震牙直發酸。
幾秒鐘的時間,幾個男人全部倒在了地上,除了林震,就沒有一個人能夠站起來的。
「太帥了,姐夫你太帥了。」關悅在一旁跳著拍手,興奮地道。
一群孩子瞪大眼睛,眼中全是崇拜之色,今天之後他們心中的超級英雄可不是什麼超人、蜘蛛俠,而是陳子飛。
陳子飛一步步向著林震走去,臉色帶著玩味笑意:「林皇是吧?剛剛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林震臉色慘白,不住的後退,驚恐道:「你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陳子飛都被逗笑了,他還以為這個林皇有點勢力,解決他會有點費手腳呢,結果這就要報警了,看著這男人的慫樣,陳子飛都懶得動手了。
正在這時,轟鳴的引擎聲響起,一輛黑色邁巴赫飛馳而來,然後一聲刺耳的急剎,停在了大巴車的前面,一個男人從邁巴赫上走了下來。
林震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連滾再爬地跑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腳下一軟,直接趴在了地上。
那男人不由得都笑了起來:「這什麼情況,剛見面就給我行這麼大禮。」
「宋少,你要為我做主啊。」林震掙扎著趴了起來,眼淚都下來了。
宋青風一頭霧水,不解地看著林震:「你誰啊?」
林震慌忙道:「宋少,您當然不認識我了,我叫林震,是嘉熙商場余經理的朋友,余經理邀請我來參加比賽的,這小子帶一群聾啞人來參加比賽,這不是給商場抹黑嗎?我說了他幾句,他就打了我,看把我這幾個兄弟給打的」
林震說完陰狠地看向陳子飛:「小子你不知道吧,這位是宋少,這嘉熙商場就是宋家的,你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哼,今天我看你怎麼死。」
宋青風看著林震,忽然笑了:「他是怎麼打的你?」
林震臉色帶著怒意,指著自己的臉:「宋少你看,他就是打的我的臉,這不僅僅是打的我的臉,我可是為了嘉熙商場的榮譽被打的,這打的是嘉熙商場的臉啊。」
小子這回看你還不死,還好余經理給自己看過宋少的照片,這關鍵時刻可是讓自己逃過一劫了,林震心中正得意呢,忽然臉上傳來一陣劇痛,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林震瞪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宋青風:「宋少,你怎麼打我呢?」
宋青風直接無視了林震,一臉笑意向著陳子揮手道:「陳少,剛剛是不是這麼打的,這手感還真不錯呢。」
這少?林震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看宋少的態度,這個男人恐怕是和宋少平起平坐的,哪家的少爺?這他媽的哪是踢到鋼板,這是踢城牆上了。
林震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了,鼻涕一把淚一把地道:「陳少我錯了,我不知道是你啊,知道是您老人家在這,我哪敢來啊,您就饒了我吧。」
宋青風一臉苦笑道:「陳少,這在我地盤上還弄出這事了,怪我怪我,你看想怎麼處理這幾個東西?」
林震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可知道這些家族中人的手段多麼兇殘,自己這種小人物得罪宋少這種大人物,分分鐘就能讓自己消失的。
林震的腦袋砰砰地磕著地面,驚恐哀求道:「陳少饒命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拿我當個屁放了吧,我這種小人物別髒了您的手」
陳子飛拍了拍林震的臉,嘴角上揚:「現在知道後悔了?」
林震點頭如搗蒜,緊張地道:「後悔了,後悔了,陳少我再也不敢了。」
陳子飛的臉忽然冷了下來,冷漠的道:「我給過你機會了,不過你不珍惜,那就怨不得別人了,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宋少,這是你的地盤,就交給你吧,不過我不想在平遠市見到他。」陳子飛看向宋少,隨口道。
「陳少放心吧,不管這小子在平遠有什麼勢力,我都給他拔了,今天就給他扔出去。」宋少大笑著道。
林震爬了幾步,抱住宋少的大腿,哀求道:「宋少放過我吧,我就在平遠做點小生意,混到現在不容易,給我條活路吧。」
宋青風一臉嫌棄的將林震踹開,拍了拍褲子:「滾開,得罪了陳少才想起來求饒,晚了,來人,把這小子的老窩給我端了,再給他扔出平遠。小子你要是敢偷偷的回來,我就讓你徹底消失。」
林震癱坐在地,愣愣地看著前方,他知道自己完了,苦心經營這麼多年,一夜之間灰飛煙滅了。
陳子飛做東,請藝術團的孩子們,和老師們大吃了一頓,並暢想著藝術團的未來,除了孩子們,所有人都喝了不少,等陳子飛回到家的時候,關舒都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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