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你幹什麼呢?」
大家都喝了,陳子飛還沒喝,寧勝楠直接就對陳子飛瞪起了眼睛。閱讀
「我也用喝啊?」陳子飛笑著問。
寧勝楠瞪大了眼睛,道:「廢話,別人都喝,為什麼你不喝?你是娘們嗎?」
「好!我喝就是。」陳子飛連忙端起了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哈……小嫂子,你厲害!我就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跟咱們老大這麼說話的。」李天虎一豎大拇指,道:「來來,我敬你一個。」
寧勝楠馬上痛快地跟李天虎喝了一個,道:「為什麼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他很兇嗎?」
鄭子劍說道:「小嫂子,你是不知道,咱們老大那要是一瞪眼睛,我們都連大氣都不敢出,女人在他的面前,那也都是乖乖地討好他,也就小嫂子你敢跟他瞪眼睛。」
「喂,我就跟你瞪眼睛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寧勝楠,胳膊架在陳子飛的肩膀上,挑釁地向陳子飛揚了揚下巴。
陳子飛翻了翻眼睛,道:「瞪就瞪唄,我還能把你怎麼著?」
寧勝楠咯咯一笑,道:「哼,我可不是別的女人,想讓我哄著你,門都沒有。」
「說的好!」鄭子劍一拍大腿,道:「小嫂子,你就是你,你別特意去改變,那就失去了你的特色,我跟你說,不管老大有多少的女人,在我心裡,你都是我最合格的嫂子。」
寧勝楠的手一下子掐在了陳子飛的大腿軟肉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還打算有多少女人啊?」
陳子飛吃痛,連忙握住了寧勝楠的手腕,齜牙咧嘴的說道:「這話又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啊,鄭子劍,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的牙都掰掉。」
鄭子劍頓時縮了一下脖子,但臉上卻是帶著笑意,道:「我這不是在夸小嫂子嘛。」
寧勝楠哼了一聲,道:「我懶得跟你這種無恥的傢伙計較,來來,咱們接著喝!」
陳子飛還真是第一次和寧勝楠這么喝酒,看著那麼大的渣啤杯,她這沒一會,就喝了兩個,不由有些擔憂的說道:「你行不行啊,慢點喝啊。」
寧勝楠瞪著眼睛說道:「什麼叫行不行?我一個女人都沒說,你一個爺們難道說不行?對,你也真不行!」
鄭子劍和李天虎兩人臉一下子都是漲得通紅,想笑又不敢笑,這寧勝楠真是夠猛啊,連這話也敢說。
趙寒則是直接端起酒杯連喝了兩大口,才讓自己能夠接著保持著那種冷冰冰的模樣。
陳子飛臉黑,在兄弟們面前,他最擔心的是關舒不給他面子,可是沒有想到關舒卻給他留足了面子,讓他在兄弟們面前好好的露把臉。
可是完全沒有什麼問題的寧勝楠,現在卻是讓他大為丟臉。
「死丫頭,你說誰不行呢?我哪裡不行了?」
作為一個男人,在別的問題上可以不計較,在別人面前也可以不在乎臉面。
但在自己的兄弟們面前,在這個問題上,那絕對是不能不要臉面的。
寧勝楠斜了陳子飛一眼,鄙視地說道:「難道這事我還能在你兄弟們面前說嗎?」
陳子飛感覺到幾個兄弟眼神里越來越多八卦的神采,更是臉黑,這個寧勝楠,這是故意抹黑自己啊。
咬著牙,陳子飛說道:「死丫頭,你說我不行,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寧勝楠一聳肩膀,搖了搖頭,就像是不想在這件事上再爭執下去,又好像是有些無可奈何一般,說道:「你行,你行可以了吧?」
「哈……哈哈……」
李天虎和鄭子劍兩人再也繃不住了,全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趙寒則是拿起酒杯連連灌酒,一大杯渣啤,轉眼前,就已經喝了個乾淨。
這時老闆送過來了肉串,寧勝楠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招呼著大家,「來!大家都來嘗嘗,他們家烤的肉串特別香,而且就得趁熱吃,涼了就少了味道。」
給大家一人分了一把,寧勝楠直接也抓了幾串,大口大口地擼著串。
那豪爽的吃法,更是讓感染了李天虎幾人,另外也看到陳子飛陰著臉,幾個人也不敢再笑,連忙大口吃串掩飾自己的笑意。
「喂,看你這臉,拉得跟長白山似的,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我不損你了,來來,吃串。」
寧勝楠摟著陳子飛的脖子,直接把肉串送到了陳子飛的嘴邊。
「不吃!」陳子飛惱火地扭過頭。
寧勝楠咯咯一笑,道:「這么小氣。」然後趴在陳子飛的肩膀上,小嘴湊在了陳子飛的耳邊,小聲說道:「誰讓你我跟你在一起,你都不碰我的,你不是不行又是什麼?」
「你……」陳子飛轉頭看向了寧勝楠,才知道這個丫頭竟然是因為這事惱火,然後來報復他了。
「來!乖,吃肉。」寧勝楠把肉串再一次送到了陳子飛的嘴邊。
陳子飛這一次則是張嘴吃了下去。
這女人記恨你的理由真是沒法說,明明是對她負責,但竟然還讓這個丫頭給記恨上了。
「這肉真香!」
「小嫂子,以後再有什麼好吃的地方,全都靠你推薦了。」
「不錯!」
三個人這時候怕讓陳子飛更尷尬,連忙都是轉移了話題。
陳子飛也是有些無奈,咬了兩口肉,道:「確實不錯,來來,咱們接著喝。」
幾個兄弟之間,平時喝酒也是豪爽得很,今天有了寧勝楠,卻是一點也不顯得突兀,而且寧勝楠還很好的跟他們融合在一起了。
這讓陳子飛感覺,寧勝楠就不應該去當警察,他們的生活,才更適合寧勝楠。
尤其是現在的形象,那更是……
歪著身子,一手扎啤,一手肉串,一隻腳踩在凳子上,跟著李天虎他們大呼小叫的,簡直就是一個女漢子。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寧勝楠,不只是得到了李天虎他們的認可,就連陳子飛也感覺,寧勝楠現在這樣,讓他更輕鬆,不知不覺地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兄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