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飛,咱們一會去吃飯啊?」
「要不咱們一起去看個電影?」
訓練完,寧勝楠跟在陳子飛的身邊,簡直就像是一個小迷妹。
這樣的態度讓陳子飛全身都是起雞皮疙瘩,縮了一下脖子,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這樣的我實在是吃不消。」
寧勝楠說道:「你現在真是很崇拜你啊,真不是故意噁心你。」
「得,我用不著你崇拜我,」
寧勝楠立馬臉一變,很不爽的說道:「你這個人骨頭是不是賤啊,就得沒好言語對你,你才舒服?」
陳子飛嘿嘿一笑,道:「要是換個人,那肯定是這樣嗲聲嗲氣的讓我舒服,但是你嘛,還是算了吧,這真不適合你。」
寧勝楠又瞪了他一眼,道:「哼,你就是欠罵,滾吧。」
今天陳子飛給大家布置的任務,周末就足夠他們練的了,所以他周末直接就偷懶不過來,等下周再把那幾個傢伙帶過來,自己就可以完全不用管了。
第二天,陳子飛來到了聾啞藝術團。
周末來這裡幹這個,陳子飛倒是感覺很不錯,看著那些孩子們,哪怕是身有殘疾,那也能勇敢而又努力的去面對生活,還能追求自己的理想。
陳子飛感覺自己的那顆心都被治癒了。
這些年,陳子飛經歷了各種各樣的危險,也看到過各種各樣慘烈的場面,再加上親密戰友的在身邊死去等等,他其實內心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創傷。
這種創傷是一種精神層面上的,正常來說是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毛病的,再加上陳子飛有強大的意志力,更是可以掩蓋住他內心的創傷。
但是他自己很清楚,這種在戰場上留下來的創傷,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癒的。
他需要去接觸那些積極陽光的一面,去接觸善良溫柔的人性,這樣才能讓她的創傷一點一點地去彌合。
姜曉儀和陳子飛還是一組,但是姜曉儀今天那是極為認真的教孩子們,而且還與陳子飛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除了必要的與陳子飛交流之外,一句閒話也沒有跟陳子飛說過。
陳子飛知道,姜曉儀這個丫頭是有些做賊心虛了,生怕在關悅的面前流露出什麼不對頭,所以不敢與他走得過近。
忙碌了一天,舞蹈課終於上完了。
關悅擺了擺手,道:「今天累壞了,我請你們去享受一下。」
姜曉儀在關悅的面前,那就是活躍許多,道:「享受什麼啊?去什麼好玩的地方啊。」
關悅輕笑了一聲,道:「走走,我知道一家新開的汗蒸房不錯,在那裡泡個澡,然後好好地蒸一蒸,順便在那裡吃個飯,絕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另外一個女孩馬上說道:「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我學校裡面還有一個活動,不能跟你們一起去了。」
關悅說道:「那下周你再去,曉儀,你沒有問題吧?」
「我沒問題。」姜曉儀痛快地答應了一聲。
三個人開車來到了一家汗蒸館,先都是在一樓的洗澡區去泡了一個澡,然後都來到了二樓。
二樓主要是汗蒸和餐飲。
三個人先是去吃了東西,然後挑了一個五十多度的汗蒸房。
來這裡汗蒸的,大多都是女人,這個房間裡面,一共十來個人,加上陳子飛,才一共有兩個男人。
三個人選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姜曉儀在裡面,關悅挨著姜曉儀,而陳子飛在最外面,這樣再有人過來,那也算是給她們當了一個屏障。
沒一會,三個人就都已經是滿身大汗,關悅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道:「真舒服啊。」
姜曉儀也是眯著眼睛說道:「是啊,確實很舒服,這還是我第二次來汗蒸房呢。」
關悅說道:「不是啊,你家裡條件不錯啊,怎麼這樣享受的地方也不來呢?」
姜曉儀說道:「我以前都是在上學啊,哪有時間享受,等到上了大學,在這裡我總是擔心害怕,根本就不敢來,以後有你和陳大哥,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來了。」
關悅輕笑了一聲,道:「那咱們一會再去好好的按個摩。」
姜曉儀輕笑了一聲,道:「我們還去按摩啊。」
關悅眨了眨眼睛,道:「是啊,而且咱們還去找小哥哥按。」
「啊?不是吧?」姜曉儀的臉一下子紅了。
「怎麼著?你不願意?」關悅笑嘻嘻地問。
姜曉儀噘了一下嘴,道:「不成!讓男的按,那不是讓人家占便宜了嘛。」
關悅嘿嘿一笑,湊到了姜曉儀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然後眨了眨眼睛,道:「這個怎麼樣?」
「撲哧!」姜曉儀一下子笑了出來,道:「這個好像還成。」
關悅得意地笑道:「那是啊。」
又蒸了一會,關悅還真是拉著姜曉儀就往樓上走。
陳子飛皺了一下眉頭,道:「你們還真是想去按摩啊?」
關悅笑嘻嘻的說道:「當然嘍,你以為我們跟你開玩笑啊,你要不要來,我給你找兩個美女給你按喲。」
陳子飛輕咳了一聲,道:「還是算了吧,你們兩個女孩子怎麼能隨便讓人按呢?」
關悅一揚下巴,道:「我們樂意。」
姜曉儀也是笑吟吟的說道:「對啊,你們樂意。」
陳子飛鬱悶地說道:「你們女孩子現在都這麼豪爽了嗎?都可以讓陌生的男人給你們按摩?」
關悅哼了一聲,道:「讓陌生的女孩子按摩,那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節目嗎?」
陳子飛乾咳了一聲,道:「這個……」
關悅直接給了陳子飛一個白眼,拉著姜曉儀就進入了一個包間。
陳子飛只能翻了翻白眼跟了進去,道:「要不你們找兩個女的吧,我用男的按,這樣行了吧。」
關悅一揚下巴,道:「不,我們就要找男的按,而且今天必須要讓男的按。」
姜曉儀也是堅決的說道:「是啊,沒有男的按,那就絕對不行。」
「你們……」陳子飛心裡一動,道:「你們不就是想讓男人按嘛,那我給你們按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喲。」關悅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
陳子飛頓時臉黑,這兩個丫頭,分明就是給自己下了一個套嘛。